拓跋林惴惴不安地等待着主上的莅临。这些日子他一直吃不好,睡不好,反复的在想着,那两个人和主上到底是什么关系?因为不能得罪烈寇,他也把烈寇的意思重新传达了上去,不知道最后主上是不是会同意烈寇,让他们进京去见?
江映雪在烈寇的口中,也最终没有知道,为什么烈寇要故意输给秋思山庄的那一帮人,束手就擒,但是眼见着约定的日子就要来了,她很害怕这位主子的到来,也许是给三个人下了一道最后通牒,说不定二十几年的命就要就要止于此了。
……
趁着午间,江映雪躺着睡了个午觉,突然听见拓跋林的声音,吓得睁开了眼睛,现在自己最怕见到的人就是他,等到他睁开眼睛一看,确认是拓跋林之后,顿时惊慌无比:“你有事?”
江映雪的话还没落地,拓跋林的一块手帕就蒙上了,江映雪连喊叫都来不及,就已经被手帕里的méng_hàn_yào给迷晕了。
拓跋林趁着柳青风和烈寇没有发现,便把江映雪快速地带离了帐篷。
柳青风和烈寇也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安全的牢笼里面,掩藏着危机,为了能让江映雪好好休息,他们特意和江映雪隔了一间,这才让拓跋林有机可乘。
江映雪再醒过来的时候,望着帐篷的顶部,就知道是拓跋林的地盘,立马出了一身冷汗,睁大了眼睛,四处寻找着主人公。
果然,拓跋林就站在江映雪床前不远处,他见江映雪醒了,笑盈盈的过来问道:“身体可有不适?”
“mí_yào嘛,能有什么不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一会儿,我主上就来了,我不想让你卷入到他们的事情当中,所以我要把你藏起来。“
江映雪觉得可笑,更加冷笑了起来:“你觉得你这样有用,你的主上要来了,那么他要杀,是杀我们三个,要留也是留我们三个,你自作主张,也未必见效。”
“谁说的?我既然想了这个主意,必然是周全的,你可不要出声,我把你藏在这里,一会儿主上见了他们两个,他们必须会提到你,然后会问我,我就当做不知道。小梦,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为何会跟他两个人在一起,但是现在我想保住你的命,所以,你一定要配合我。”
江映雪冷眼看着他:“我不需要你帮我,我的命还不一定会丢,你何以这么觉得,我和他们在一起一定会丢命的,你是过于自信还是对我们过于没有期待?”
拓跋林没有再给江映雪说任何话的机会,他一手打在江映雪的脖子上,又将她击晕了过去。
“好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没有大半天的时间,你是醒不过来的。”拓跋林自言自语,就走出了帐篷,差不多时候,她的那位主子已经到达了军营所管辖的地方。
在那边接应的小将已经先来报信了,那边正在慢慢过来,于是拓跋林也整装,准备前去迎接,这一来很不容易的,又是自己的主子,所以自己是个做奴才做属下的怎么可能不去迎接?
他走出了百里地,方才见到有一匹骆驼,身边跟着许多的人,朝这里走来。拓跋林赶紧追了上去,然后跪下。
“恭迎主上。”
那位所谓的主上,长得十分俊美,皮肤白皙得连姑娘都比不上,甚至唇红齿白,要不是穿的是男儿身,真要让人误会,是个女子了。
“拓跋林,你倒殷勤的很,出来迎我了?行了,起来吧,谁让我是来见他的呢。”
“主上,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不需要知道,所以你就别打听了。”
拓跋林心里其实还是很好奇的,所以恨不得就想马上从自己主上的嘴巴里,知道他们几个人身份,却一无所获。
“是属下多嘴了。”
“行了,你也别责怪自己了,没什么好责怪的,还是赶紧随我,一起去会会他们。”
说着,几个人赶了一段路,这才回到军营,那俊美的男子到了军营,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立刻就要去见柳青风和烈寇。
“他们已经被我软禁起来了,不会逃的,您何必那么急着去见他们呢?”拓跋林对此表示十分的不解。
“这一趟你好像特别的话多,我要做什么需要同你仔细讲吗?你再多言一句,今日就不用跟着我了。”
“是……”拓跋林终于是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他带着这位主子去到柳青风和烈寇的帐篷。
三人一见面,各有各的表情,烈寇仿佛有点失望,惊喜过后反倒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柳青风不认识这位俊美的男子,只看着烈寇的表情猜疑着,而那位俊美的男子对柳青风没有兴趣,对烈寇竟表现出了微微的善意。
“终于把你们两个人逮到了。”
“少说废话,你这么做,寒王知道吗?”
“听说这位是烈寇烈公子?烈公子不必担心,我就算背叛了寒王殿下,被您知道了,你也逃不出去了。”
“哦?既然你来了,你肯见我,就说明你是抱着必死的心态,因为你和我一旦见面了,我要是告发到寒王那边,你可就死定了,看来,你是真想要了我的命,不想让我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家主子,是吧?”
“公子明白就好,既然公子明白,我就不费口舌了,不过,在公子死前,我也想和公子见上一面,确认这是公子无疑才能下手,特来这大漠赶上一面。”
“你倒真闲情逸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