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他是司马苍!”天绝淡淡的来了一句。
大家的脸上都是开心之色,唯有天绝,带着一些不同的情愫。
看着夜空,时候,差不多了吧。
“对,婶儿说的没错,他一定就是皇叔,绝对就是!”司马泓炎坚定自己的内心。
……
翌日一早,大家醒来之时,阿牛已经去山上砍柴。
司马洛醒来后,立即赶往山上找寻阿牛。司马泓炎一行人却没有上山,毕竟,还是要给他们单独的时间。
香香看着司马洛去,她也跟着去。阿牛哥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等了两个时辰,却看到阿牛背着香香回来,后面跟着司马洛。
香香的腿还在流着,她的爹娘吓的当场昏倒。
“这……婶儿,这是怎么回事?”司马泓炎也是惊讶。
“我们在山上,遇到了一个陷阱。我想要推开他,可是那个女孩子却上来保护,好像以为我要伤害他一样。结果,她竟然掉进了陷阱中,就这样受伤了……”司马洛挫败不安。
她怕司马苍怪她,讨厌她。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司马洛委屈的样子,白白也是难受。
她跟着一起过来,一直都在安慰着司马洛。方才她看到司马苍在担心怀中的香香,却没有看主子一眼。
“主子,你的手受伤了!”白白关切的走过去,立即用手绢包扎着她的伤口。
“没事……”司马洛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
他,应该很生气。
村子里面的一个大夫走过来,帮忙看着香香的伤势。开了药,帮忙包扎好,叮嘱好之后才走。
索性伤口没有大碍,需要休息。
“你们这些人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们!”阿牛从屋内走出来,怒视着司马洛。
这种眼神,在场的一些人最为熟悉。这是司马苍才有的神情,这个山野村夫的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的。
“对不起……”司马洛怯懦不安。
她真的是好心好意,不是故意的。
“你最好现在就走,我厌恶你!”阿牛一字一顿的瞪着司马洛,墨色的双眸染上的怒火,足以烧死司马洛的心。
白白想将事实说出来,却被司马洛制止。
“对不起……”司马洛还是继续倒着歉。
“你们走!”阿牛说完,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外面的一行人,满腹难受。
司马苍这样的脾气,让所有的人全部为之心疼。
“主子,我给你包扎伤口……”白白将叹息咽下去,看着鲜血渗透了手绢。
司马洛没有说话,白白走了过去。
“她的伤口……应该不严重吧?”司马洛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香香的伤势。
“主子,你何必这样。说不定,他不是王爷。王爷一定不会这样吼你的,主子,我们回去!”白白将伤口包扎好之后,义正言辞的说道。
她不是不希望王爷回来,只是不希望主子这样的伤悲。她真的好心疼……
一路走来,不管是从以前挖去心头肉,艰难产子,再到后来的所有,她都是心疼。
“白白,我没事。我只是怕他怪我,白白,我是不是不适合呆在这里?”司马洛低着头,低沉的声音满是消极之意。
白白心疼不已:“主子,或许他真的不是王爷……”
司马泓炎听着白白跟司马洛的对话,也是不知该如何说话比较好。如果是他的皇叔,一定不会这样对待司马洛。只是现在他到底是失忆,还是真的不是司马苍,真的不好说。
所有的人都在香香的家门外,没有一个人进去。阿牛自从进入了香香的屋子内后,一直没有出来。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阿牛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还不走?快点走!”阿牛看着司马洛一行人,眼中带着怒火,冷声嗤道。
“阿牛是吧?你难道没有长眼睛吗?你难道没有看到吗?倾洛是为了救你们才会推开了那个女人。她并不是想要害你,她自己也受伤了。山林内的陷阱,谁又知道?”天绝怒气冲天。
早知如此,他何必付出那么多……
阿牛一怔,却还是没有说话。
“天绝,别说了……”司马洛呵斥道。
怎样的事实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活着就好。
是与不是,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一双水蓝色的眸子带着笑意:“阿牛也好,司马苍也好。只要你活着,比什么都好。我看的出,香香很爱你。只要你们好,那便是好。阿牛,这里会给你平和的日子,不会再有杀戮,战争。你们,会一直很开心的活着。没有什么,比你还活着更让我开心。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会立即走。麻烦你帮我跟香香姑娘道歉,这段日子打扰了。她是个好姑娘,值得你用心对待。”
哽咽的声音,一直被她强忍着。
“我们,走吧!”司马洛说完,率先转身。
“婶儿!”司马泓炎不可置信。
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就这样轻易放弃吗?
“泓炎,你不必这样。事已如此,只要他活着就好。我们离开吧!”司马洛还是那句淡淡的话。
这,却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的话。
墨儿,难道就不要有爹爹的爱护吗?
她,难道就不值得真心对待吗?
所有的人踌躇万分,最后,大家相继离开。
阿牛目光复杂的看着那个充满了绝望的女子,她的背影,那么的萧条。视线,看到了她的手,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