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了祁夙无奈的劝解声。
“呜呜呜……”
白虎还在呜咽,根本不听他的。
茗恩听到外面的动静,一路小跑到门口,望着站在走廊下的一人一虎。
祁夙斜靠在门前,望着趴在地上无精打采的白虎,苦口婆心地劝着。
奈何白虎根本不听他这一套,该叫叫该嚎嚎。
“叫吧叫吧,死心眼的家伙!”
祁夙劝也劝了,奈何白虎不停,他起身朝楚朔澜这屋走来。
看到茗恩站在门口,他打了个招呼:“小茗恩,你家公子今日如何?”
“公子挺好的,正在屋内下棋呢。”
“看来他心情还不错。”
祁夙越过茗恩踏入房间。
他的到来,让楚朔澜的棋盘迎来另一个棋手。
……
宋意欢一大早就起身,与宋诺言去长乐坊,她接甄媚儿前往李府。
宋诺言则去定制长乐坊的牌匾,还有长乐坊招的人手。
两人在城北分道扬镳,宋意欢与甄媚儿坐上陶叔驾的马车,朝贵人居多的城东而去,那里正是李府所在的方向。
甄媚儿脸上的伤势太深,若想要恢复原样,只能找神医祁夙。
宋意欢坐在马车上,望着在她对面的甄媚儿。
昨日为何会买下对方,其实正是因为对方一双看似平静,实则被仇恨所染的眸子,让她动了恻隐之心。
此刻甄媚儿坐在马车上,明明已经沦落至此,可她从骨子泛着从前养尊处优的东西,那是平常百姓所没有的气质。
宋意欢单手撑着头,声音淡淡地问:“为何会沦落到至此?”
甄媚儿抬起头,对上艳琴少女满身慵懒的姿态,她眨了眨眼,随即轻声道:“家父乃京城光禄寺少卿,因为得罪了葛家,一家人数十口人都被流放。
即使如此葛家也没有放过我们,在半路上死的死杀的杀,唯独我还存活在人世间,本以为苟延残喘一生,却幸运的被姑娘所救。”
“葛家?”宋意欢眉目轻皱:“可是手握北燕国大半兵权的葛大将军?”
甄媚儿没想到她竟会知道这些,轻轻点头:“正是。”
宋意欢笑了:“葛家能如此大动干戈,可见你们甄家有必除的原因,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甄家必是触犯到了,葛大将军的利益或者是名誉,所以才会被如此赶尽杀绝。”
甄媚儿轻轻咬了咬唇:“不错,葛家狼子野心,他们贪了数十万北燕军的粮饷,那是二百万两白银!
我父亲上奏折子,还没等皇上过目,当晚就被葛家的人打入死牢,连夜流放边远苦寒之地,在这流放之路甄家尽数被杀,唯独我还苟延残喘的活着。”
说到这里,甄媚儿已经泣不成声。
宋意欢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葛家,葛大将军手握北燕国大半兵权。
葛大将军的亲妹妹,更是后宫第一人,位分最高的皇贵妃,仅一步之遥就可登上皇后的宝座。
葛家的势力,就算是北燕皇都不敢轻举妄动。
在她看来,甄媚儿的父亲根本就就是个蠢的,光明正大的找葛家麻烦本就是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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