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从容看献王转身又进入了密室,蹙眉听这二人交谈像是在谋划什么,乐从容拧眉,一个宫妃一个外臣密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待一脸阴狠的献王转入密室没了影,乐从容拽着沈斌一跃闪出书房,离开了献王府。
“对不起,我去献王府是为追那名红衣女子,我并不知道沈贵妃也会在那。。。”,乐从容拽着沈斌来到一处荒僻河边,点手解开沈斌穴道低头歉道。
沈斌拧眉冷脸狠狠踢了他一脚,“你点我穴干嘛?我像是那么冲动的人吗?”,他姑姑身为后宫之主,又是众妃之首虽未是皇后,但她会做一些庵脏的事,一点也不奇怪,他自是从小就心里有准备的,也清楚明白这点的,“今天的事,我就当作没看到也没听到,你该干嘛还干嘛。”
“哦。”,乐从容低头应声,她还以为,他会为了刚的事生气,还会开口叫她,求她为沈贵妃保密什么的,毕竟,沈贵妃是他亲姑姑,还一直那么疼他,没想到!这厮竟是没有,还让她该干嘛干嘛,好吧!算是她小看这厮了。
乐从容微忖,沈斌瞪了他一眼,拧眉,“你这家伙,聪明有余,狠辣不足,根本就不是为官的料,我真是替你担忧,你的将来。”
不狠辣!乐从容嘴角微扬,笑语未言,她狠不狠,只有她自己知道。
“哎。”,沈斌对天叹了一口气,“我本想在京城多待几年,看样子,怕是不行了,我明他就向皇上。去请旨到蜀边。”
“蜀道苦寒。”乐从容垂眸,忠君、亲情难两全,远远的避开着是非,也好!“只是蜀边路遥,山路又多湿滑,现已入冬恐怕去不了,你还是等来年。开春了再去吧。若是不想回家,这段时间你住我家,或到我別庄住也行。”
“嗯。”
沈斌微忖了下点头。其实,他刚很生气的,很想去责问沈贵妃,毕竟。沈贵妃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可亲可爱的。好姑姑!虽然从小在大宅院长大,看惯了这些勾心斗角,知道作为宫里的女人,没一个是纯洁的好人。但维系的表象,美好了这么久!突然之间破灭了,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那个。。”乐从容揽过情绪低落的沈斌。在他肩拍了拍,“走。家里还有几坛好酒,我陪你去喝了去。”
“嗯。”,沈斌一笑点头。
若是此时换作别人,或是其他什么人,站在此处与他说话,他恐怕早已是杀了那人灭口,但,他是乐从容!是他的弟弟,是他最好的朋友,沈斌不忍也不会杀他,也未想过要杀了他灭口。
乐从容也是他心无杀意,也知他是真心把她当家人,所以她也把他当家人,一般看待!
舒盼背手望着陨落的夕阳,看着远处一跃一纵两道白影,并行而来!眉峰紧拧了拧,立在乐宅屋顶欲离又顿,拧眉看着跃步迎来的两人,“容儿。”
“又是你。”,舒盼沉冷的声音叫着乐从容,这个女人还和这个半男不女的人妖鬼混,沈斌将乐从容挡在身后护他在身前,怒意!
舒盼理也没理沈斌眼睛,直直的看着乐从容冷然,“坞川那边的事,我已经办妥,你以后是我的妻子。”
“妻子?”
沈斌讶异,向身后漠然依旧的乐从容看了一眼,从容怎么会答应嫁给一个男人?猛的,沈斌眸光一凝,冷冷的看向舒盼恶狠狠的问,“是你算计他了对不对?”
从容自是聪明有余,可却心善单纯,一定是这男人利用了,什么阴谋诡计设计他,逼他!或是利诱他入局,骗他!他才答应了这么恶心的要求。
沈斌怒眼,不用想一定是的话未出,腰间的软剑已是直朝舒盼刺去,“你个小人,受死。”
乐从容立在一边拧眉也不解释,她知道沈斌一直是隐藏了武功的,应该是不会受伤,就让他给他出出气也好,反正两个都是有分寸的人,也不会要了彼此性命。
乐从容转身一闪回了自己屋,刚才在献王府她看得出来,沈斌其实是很生气的,可是他没有发作,必然是因为不忍,也有顾忌!让他解解气也好!免得自气伤着自己。
舒盼见乐从容看也不看他一眼,气得心中怒火更加盛了不可抑,空手迎掌接了沈斌一剑,反手一拳狠辣的直击沈斌而去。
沈斌斜身一闪,甩剑缠上了舒盼击拳。
舒盼见势,拧眉运气聚力,震臂猛的一震,震脱了缠上的软剑,震的沈斌倒退数步,弹离。
“不想死,给我滚远点。”
沈斌被震得退身手发麻,垂手立在原地拧眉,舒盼没看他自顾负手,他的武功还不是他的对手,沈斌握着剑的手微颤紧了紧,这厮武竟如此功深不可测,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沈斌气得满目恨煞,“你一男子为何要缠着他,难道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
舒盼冷然一笑,“我乐意,你最好离容儿远点,若是我再看到你黏着容儿,小心我废了你。”舒盼冷然,沈斌嘴角一抽,心中一阵恶寒,也无语,这人什么思想,他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喜欢男人吗?“从容是我兄弟。”
“我不管你是真心喜欢他,还是另有目的故意恶心他,我都不允许你在缠着他,如若不然。。。”,沈斌寒凉的扫了舒盼一眼,“山外青山,楼外楼,我有的是办法要你的命。”
“要我命。”,舒盼不屑嗤笑,转然一跃入乐宅,“有本事,你尽管来拿,我倒是等着你。”
沈斌气得郁然软剑一收,也跃身一闪入了乐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