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痛哭流泪:“厉总啊,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夜不能寐,寝食不安,整日整日的想念着您呐”
“然后呢?”
张不喜哭声一停。
眼珠子咕噜转。
这个厉霸道生气起来的时候,多半是油盐不进。
所以哭诉这招不管用。
那就卖惨!
于是张不喜继续抱住厉慎言的大腿:“厉总啊,我真的太可怜了,天底下只有我最可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可怜”
厉慎言:“我确实不知道你有多可怜。”
张不喜两眼放光,以为这招管用了。
准备继续卖惨时,腰上多了一只手臂,厉慎言俯身将她抱起来。
公主抱。
张不喜两手僵住,怕摔,却不敢去搂厉慎言的脖子,目瞪口呆的盯着厉慎言那张冷如冰霜的脸。
“哭诉够了?”他清冷的声音问。
张不喜点点头,遂又摇摇头,“厉总,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惨,惨绝人寰的那种惨。”
“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嗯?”
“当我是死的吗?”
“额”
厉慎言扯着唇角:“独当一面的你令我刮目相看,但一见到我就怂成狗的你真的很狼狈。”
张不喜:“”
“那你恁牛逼咋不上天呢!”她心里正想着,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果然,厉慎言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
她僵硬的两手,有了些许的松缓,尬笑:“呵呵,厉总你别跟我这嘴欠一般见识。”
他没说话,她就试探的问:“厉总,我可以把你刚才的话,理解为,你其实并没有生气吗?”
空气静默了半晌,他才反问:
“你认为我生气的临界点在哪里?”
“”她要是知道那还得了!
厉慎言将她放在病床上,俯身双手撑在她两边,星粲的双瞳盯着她:“所以,我还是太纵容你了。”
“不不不”张不喜猛地就要起身,结果额头撞在厉慎言额头上。
咚的一声。
“唔”张不喜捂住巨痛的额头,眼泪都给疼出来了:“厉总,你的额头是铁做的吗,给我脑瓜子撞嗡嗡嗡的。”
厉慎言倒是半点没事,还被她的话气得啼笑皆非:“你撞我,还怪我?”
张不喜委屈的扁嘴,本想说:没有,我怎么敢怪您。
一开口就是:“怪你,怪你,都怪你。”
她的脸本来就小,人也小小的一只,扁嘴的时候,咋一看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还要哭不哭的。
厉慎言伸出手,轻轻贴在她脸颊上,嗓音低沉:“我都还没兴师问罪,你倒是先委屈上了?”
“不是我委屈,是厉总你长得太刻薄了,我给吓的。”
“”
张不喜:呸呸呸,这嘴巴,好不容情况好点了,她又乱说话。
她发现,只要砸厉慎言面前,她的嘴巴就会翻车!
厉慎言也没急着问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虽人在云港,但大致他已经有所了解。
霍氏在南川狂妄太久了,忘记了是虎就该趴着这个道理!
“吃过饭了没?”
他声音淡淡的问。
吃是吃过了。
但!
她吃的哪是饭,绿的白的,白的绿的,油渣子都看不到一丁点。
于是她可怜巴巴眼泪汪汪的摇头:“救救孩子吧,孩子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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