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叽!吱吱吱!”那火红狐狸上蹦下窜,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致命威胁,迫不及待想要逃命。
但它无可奈何,癞老婆子供养了它,它无法单独离开,只能看着我干着急。
“狐家仙就很嚣张吗?”我迈步上前,癞老婆子最终失了那份淡然,起身把太师椅都碰倒在地。
“我给你一次机会自己走,不然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那地上的娃娃在我掏出符咒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抖的跟糠塞似的。睁着眼睛惊恐看着我,努力想要挣脱自己身上的绳子,嘴里呜咽不停。
“二愣子!二愣子!二愣子!你别吓我,别吓我啊!”孩子的父母哭喊着奔过去,护子心切。
“求求…求求你…我…我想…想…转生…”一嘭灰色的气流从二愣子的头顶升起,化作婴孩模样,朝着我不停磕头。
“罢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成全你!替你开一条往生通道,能不能顺利往生看你造化。”我还是答应了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取出那符笔,往地上画了个圆圈,默诵咒语。一道连通阴阳两界的门户就此出现,送鬼婴下去绰绰有余。
那鬼婴又拜了三拜,“谢…谢谢!”
随后窜入了通道之中,二愣子抖了个激灵,已然清醒过来。
突然嚎啕大哭,大叫爸爸妈妈。那两人见孩子恢复了正常,喜极而泣,手忙脚乱的去解开二愣子身上的绳子。
“休走!”我反手一抓,那红皮狐狸被我揪在手中。
癞老太婆还想趁所有人的心神被我吸引,偷偷溜走。却早就被我识破,抓紧黄皮狐狸的脑后皮。在我手上吱吱吱叫个不停。还不断的挣扎,但都是徒劳。
癞老婆子跌坐在地上,同样被那群凶神恶煞的蟒家仙拦了下来,哪里还走的脱。
“跑什么跑?我让你跑!”拿起符笔就往狐仙头上猛的一敲,打的它头晕目眩,怀疑狐生。
“还跑不跑?”
“吱吱吱!吱吱吱!”狐狸脑袋不停摇晃,夹紧尾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可不会被它欺骗,狐狸这种生物生性狡诈,被它逮到机会一溜烟就跑了。而且特别记恨,总会寻思着报复人。
“哎呦!祖宗,别打了,别打我的仙家!”癞老婆子急呼。
“你的仙家就是仙家?人家的仙家就不是仙家?可笑!”我哂笑道,“我特么偏偏要打!”
“吱!吱吱吱!”狐狸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那虚幻的毛发都要竖立起来,龇牙咧嘴。见挣脱不掉我的束缚,所以凶相毕露,龇牙咧嘴,还了本来面目。
“它在叫同伴!癞老婆子不是一个人来的。”王远凝重道,“狐家仙果然没准备让我蟒仙好过。”
“谁让你来的?”
“是…是…是…”癞老婆子支支吾吾,紧张我手上的狐狸,那可是她的宝贝。
“不说我现在就掐死它!”
“是老身!”简陋的屋子外传来声响,一年老的妇人自外而走进来,杵着拐杖在一名少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这人还真是沉的住气,在外面看了这么久的戏,现在才出来。
“堂…堂主!堂主救我!”癞老婆子心神大定,仿若来了主心骨,“救…救我的…我的仙家。”
我瞅着那老妇人脖子上挂的白狐,乍一看就像是皮草,但它的眼睛分明在动。似乎还有讥诮之色,显然是一只灵狐。这么热的天,神经病才戴狐狸皮围巾。
这老妇人的身份也是昭然若揭,狐仙家开堂口的堂主,而且是一位宗师。
“老身胡夫人,见过少年宗师。”她轻声道,礼行倒是十足。
“胡夫人!”王远和方洛几人大骇,这是比明先生都有威严的人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幕后主使是胡夫人。当然也不敢想,此人他们是万万抗衡不了。
“如果我没搞错的话,这里是蟒家仙的地盘,你们狐家仙捞过界了吧!”我不卑不亢道,“甚至有些过分。”
胡夫人笑了笑,“捞过界?哪有你捞的远?看你这生面孔,怕不是东北之人吧!为何要管我们出马仙家之事?”
果然是人老成精,一句话就切中了要害。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明先生临死前让我保蟒家仙,所以我来了,有问题吗?”
“保蟒家仙?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保蟒家仙就是要和我们东北所有出马仙为敌,你还是掂量掂量再说。”胡夫人讥诮道,似乎在笑我不自量力。
我自个都微微心惊,难道蟒家仙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为什么东北其他出马仙都视其为眼中钉?
“胡夫人此话何解?我蟒家仙做错了什么?让你们如此针对?”方洛皱眉道,他同样不知晓。
“你们不知道?”胡夫人身边的少女娇笑,“我们已经提议是否将你蟒家仙从出马仙中除名,明天术界大会之时就会以投票形式来裁定。”
我身边的十几人如遭雷击,除名?这后果有多严重他们是一清二楚,等于是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更别提在东北立足,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明先生本来是那些人的走狗,这事暂且不提。我们已经证实,他父亲是镇魂道人,死在他父亲手上的人不计其数。里面还有不少仙家,所以已经有不少同道决定除名蟒家仙。”胡夫人冷冷道。
我微微一愣,明先生抛下的这个烂摊子有点大啊!貌似这些出马仙因为明先生的缘故,对蟒家仙根本就不友好。
“就凭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