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我才冤呢,你一定为我做主才是。”徐鹤鸣在一旁着急辩解。
“大人,我的第十三方小妾,昨夜被他玩死了,今天一大早我去接她,看见她已经僵在徐鹤鸣床上,大人,您一定主持公道,为小民做主啊。”徐世坤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
白望远被他们吵了清梦,正没好气,现在听徐世坤说什么私人,当即朝他身上狠狠踢了一脚:“你是怎么在我手下当差的?一大早就给本官找晦气,本官要你何用!”
“哎呦!”徐世坤后背吃痛,整个人猛地朝地面栽倒,趴在地上他顾不得喊痛,立马直起身来:“大人,碧荷是我的家人啊,她死的冤枉,我求大人主持公道。”
白望远居高临下不屑的瞧着他:“哼,你的家人,你的家人为何死在鹤鸣床上,你还有脸提。”
若是真心拿小妾当家人,他会舍得送给别的男人玩?
徐世坤痛心不已的样子,“大人,我平日与鹤鸣私交甚好,这才舍得,人还是我亲自送去的,尽早我去接,就没了。”
想着碧荷昨晚被他打扮的光鲜靓丽的模样,他心里还真有几分不舍,只是可惜了。
“此事容本官查清后再做定夺。”白望远显然不想秉公处理。
“大人,您若不为小民做主,小民就往知州上面告,咱们仓黎国律法严明,我相信总有人会为百姓主持公道的。”徐世坤心一横,反正事情都做了,碧荷也没了,白望远若不秉公办理,他就把事情闹大,在衙门当差这几天,他对白望远的事格外留意,经过峒城一战,庆王府这次已经失势,上面没人包庇白望远,一旦有人告他,他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白望远惊讶的瞪着徐世坤,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威胁他,要往知州上面告,眼下他正为前途发愁,愁到整晚睡不着,这小子再一闹,他就真没好日子过了。
眼中眸光闪了闪,白望远立刻转变态度,怒视着徐鹤鸣:“李捕快,去徐府调查一番,先将徐鹤鸣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李捕快应下,带人往徐府赶去。
而徐鹤鸣不服,在公堂大吼大叫,两名官差上前按住他押往大牢。
徐世坤跪在地上,看着被人押走的徐鹤鸣,勾唇露出一抹得逞的坏笑。
洛安城内,顾佑安和杜兰去了五味斋,杜良在铺子里忙活卖烤鸭,食客们成群结队的守在烤鸭铺外,等着抢炉子里的烤鸭。
烤鸭一出炉,杜良一个人就显得手忙脚乱,杜兰进去就帮杜良卖烤鸭,而顾佑安趁着她们忙,悄然去了城外的小树林。
冯浩南一身天蓝色长袍出现在顾佑安面前,躬身行礼:“公子!”
冯浩南威胁徐世坤的事告诉顾佑安,歪打正着,徐世坤怀疑到徐鹤鸣头上,竟然用府上的小妾将徐鹤鸣送入大牢,只是可惜了一个无辜的生命。
“冯大哥这次干的漂亮,恶人自有恶人磨,徐鹤鸣早晚会有如此下场。”顾佑安垂手而立,目光悠远。
“公子,薛护法和陈公子传信回来,说明日就到达洛安城。”
“好,你回去替我照顾好唐门的兄弟。”顾佑安道。
“是,门主!”说完,冯浩南身子一跃,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里。
顾佑安从树林里走出来,赶回五味斋。
另一边,徐世坤从县衙回府没多久,家丁就来报,说徐翠娥在门外求见。徐世坤脑子一转,肯定是顾春燕让徐翠娥前来,便让家丁带她进来。
大厅里,徐世坤坐在主位上,徐翠娥进来便局促不安的站在大厅中央,给徐世坤见礼:“民妇见过徐公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收下。”
徐世坤瞧她对自己毕恭毕敬,自然是不知道他女婿徐鹤鸣与自己之间已经闹僵,朝身后的小厮看了一眼,小厮会意,立刻上前接住徐翠娥拿来的礼物,递到徐世坤面前。
徐世坤打开瞧了一眼,里面都是值钱的东西。
这才满意的对徐翠娥道:“堂嫂娘家夫人,你快请坐。”
徐翠娥看了一眼座椅,笑眯眯的听话做到一旁,“徐公子,我儿子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昨日我问过燕子,她说此事全靠堂少爷您一手包办的,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来问问您。这是我家燕子让我带给您的几句话,请您过目。”
说着,徐翠娥掏出那张纸条,展开看了一眼,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个顾春燕还真是软硬皆施,一边敲打自己不要太过分,一边又提到徐鹤鸣与他的兄弟交情,还让她娘送上厚礼。
他不显山露水,表面带笑:“此事没有变动,堂嫂娘家夫人对本公子大可放心,昨日我去你家,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你放心便是了。”
徐翠娥闻言,松了一口气,她感激道:“听了徐公子这话我心里就踏实了,以后我家儿子的差事还劳烦许公子多多提点,燕子那边也说以后找个机会好好感谢您。”
“堂嫂客气了。哈哈!”徐世坤干笑几声,眸光心虚地往旁边一瞥,只怕顾春燕知道他今早跟徐鹤鸣的事,就不会这么说了。
徐翠娥赔笑着点头,“哪里,哪里,应该的。”
为验证这个推测,徐世坤眸光一转,探视的目光打量着徐翠娥:“堂嫂娘家夫人,最近往徐府跑的挺勤快,想必是担心女儿的身体吧。”
徐翠娥尴尬的笑了笑:“为人母的,哪有不关心女儿的。”
听后徐世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堂嫂娘家夫人怕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