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我的猜测出错?所以才一直都无法找到那个遗漏的地方?
不应该啊,我已经从头想了一遍,应该不会有地方出错才对。
实在是想不出问题在什么地方,我只好将目光看向李源,打算从他身上寻找点线索。
李源还是老样子,如同木偶人似的站在原地,身上爆出来的执念,总是被第一时间灭杀掉。
我只是扫一眼就过去,重新回到自己的想法中来,全身心的融入到想那个点中,对外界并没有太多的注意。
“滴答滴答”
因为电影院突然变得安静,我手臂上滴落的血液声就显得比较明显。
我看一眼手臂上的伤口,因为是在我无意中留下的,伤口显得非常深,血水哗哗流淌。
估计刚才不注意的时候,我割到自己的动脉。
手臂上的动脉是很重要,要是不能尽快包扎,我会死在失血过多中。
死亡,是人必不可少的历程,每个人都是活在世上,最终都会死亡,没有人可以幸免。
自从人刚刚出生开始,他向前每走的一步,生命就会缩短一分,而且还是永久不可后退的缩减。
简单来说,就是人从出生,就一直走向死亡。
当然,也有很多人只走到一半,就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而夭折,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无法避免的灾祸。
没有人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人生的道路上,总会出现各种意外。
就比如说,现在的我,原本在现实生活的挺好,莫名的被拽到这个鬼地方。
要不是脑袋好使点,恐怕我早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人固有一死,抬头再看向李源,这么重的伤势,要是换成其他人,早死八回了。
他脑袋虽然吊挂在肩膀旁边,可嘴角的冷笑,一直都没改变过。
不能死的人,是绝对不存在,至少在我认为中,是绝对不会存在。
我会死,这里除了李源之外,所有人都会死,为什么偏偏他就不会死?
依靠他控制的执念?
要是换成以前,我可能会这么认为,这么想。
但现在,我绝不会这么想。
几个人的诅咒之物将他彻底覆盖,他所控制的执念早已经无法出现,依靠执念只是一句搞笑的话。
那么,李源到底依靠的是什么?
“原来,这就是驱离?继续,你们继续,我也想试试看,我到底能不能被杀死。”
一直呆立不动的李源,突然开口说话。
说的话很怪异,好像他是故意寻死。
其实他是不是故意寻死我们并不知道,但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杀掉他的可能为零。
“我说,你这么自残可不好玩,打算弄死自己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六号来到我身边,并开始给我包扎伤口。
“刚才想到某个点,只是自己给忘记了。”我苦笑着摇摇头,没人喜欢这种感觉,尤其遗落的还可能是我们最后的出路。
六号故意用力一拽绷带,做出一副不小心的样子道:“忘记了就再想呗,反正是属于你的脑袋,你肯定能想起来的。”
“如果真能想起来还倒好,偏偏现在这样,感受的到,却一直都想不到,令人头疼。”
说实话,我对现在的自己觉得很无奈,好像有团迷雾将我围绕,一层很轻,很薄的雾,我却走不出来。
“别着急,你越是着急,就越是无法想到。”
六号的劝慰还是有些作用,我慢慢放缓心态,深吸一口气,将有些焦急的心缓和。
“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方便自我介绍下吗?”
焦急的心不可能会容易平静下来,我先放弃去想其他东西,转头跟六号开始聊天。
六号笑着,瞄了我一眼道:“别整的这么熟,咱们拢共不过一起参加过两次游戏而已,还有一次算计我,你觉得我会对你有好感?”
“这么说不对,咱们虽然就参加两次游戏,可也算是共同渡过两次生死,连个名字都不知道,你总不能老让我叫你边缘人吧。”
“边缘人?这个名字不错,我喜欢。”
我翻翻白眼,真对他无语,一个名字而已,不想说就算。
“我叫申沉。”
“名字不错,很符合你边缘人的性格。”我嘲笑道。
“名字而已,说白了不过是一个代号,叫什么不是一句话的事?就像你之前欺骗牛老实跟温如一所用的名字,叫什么来着,曹郁是吧?”
申沉立刻就反击过来,手上也微微对我用力,让我感受到来自他的不高兴。
我并没有在意手上的疼痛,因为他刚才的那句话,突然让我脑中闪过一道光,一道特别的灵光。
“名字,代号,代号,名字。”
我猛地抬头看向李源,原来,是这样。
猩红圆桌给的提示四门,尸体跟六巷。
除了六巷外,四门跟尸体早已经出现,唯一没有找到的六巷,六巷也极大可能会是我们的出路。
而在这座人们居住的大厦里,想要找到六条巷子,无疑是难如登天。
问题也在这里,为什么一座居住的大厦里,会有六条巷子。
其实,这一切都是假的,并不是说六巷不存在,六巷其实存在,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
比如说,一个人的名字或代号。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暗骂猩红圆桌,坑的我们好苦。
先是以四门装出一副随处可见的提示,跟着又用尸体暗示我们提示的名字是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