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书墨听到公孙秧的话,眯起了眼睛:“原来是你要陷害我!”
“没错!公孙植这个废物,安排个刺杀都没能成功,所以我只好略施小计,想要陷害你,只是没想到你跟我们容儿公主的交情不浅啊!”
说到这儿,公孙秧别有用心的看向了公孙容。公孙容一听,心中咯噔一声,赶紧藏在了自己母后的身后。
公孙秧见到公孙容的样子,笑的更盛,然后又对着郜宁儿说道:“说到这儿我就不得不跟宁儿小姐说说我那时是如何陷害章书墨的了。”
“那日我提前买通了宫中的引路太监,让他在未时将章书墨引到公孙容的行宫,然后把章书墨带入公孙容的房内。想必宁儿小姐很清楚吧,容公主每日未时都会沐浴,所以章书墨那日误入容公主的房间,必定会冒犯公主!”
说到这儿公孙秧故意看了看章书墨,然后继续说道:“而且我听说那日侍卫们搜遍了行宫,也没发现章书墨的身影,想必章书墨是躲到了容公主的浴室之中了吧?这一点让我着实没有想到,容公主不但没有告发章书墨,还让他躲进了自己的浴室,想必章公子在公主的浴室一定是大饱眼福吧?”
众人一听,心中也是微微一惊,要知道女子的清白可是比身家性命都重要的东西,公孙容不但收留了章书墨,还在自己沐浴之时让他躲进了自己的浴室,这要说两人没有什么,众人打死也不会信的。
“休要胡言!”章书墨立刻呵斥起公孙秧:“你死到临头,居然还敢玷污公主的名声,我......”
话没说完,郜宁儿忽然打断了章书墨的话:“这事我早就知晓了,当时容儿为了救章书墨,乃是形势所迫,你不用在此挑拨离间!”
“哈哈哈!”公孙秧放肆的大笑起来:“没想到宁儿小姐还挺深明大义啊!可惜我不是!”
说到这儿公孙秧又看向了章书墨:“你说我死到临头?我倒要看看谁先死!来人,先把章书墨给我杀了!”
话音刚落,两名侍卫便冲向章书墨,可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噌的一声,两名侍卫居然倒在了血泊之中。
众人这才看到,章书墨身后的小道士手持长剑,挡在章书墨的身前:“想杀我家公子,先问问我!”
公孙秧知道刘自然的厉害,只见他咬着牙说道:“就算你再厉害,你一个人又能打的多少人?来人,把怀国使团的人统统给我杀光!”
“且慢!”章书墨突然大喊一声,然后朝着公孙秧说道:“我劝你最好还是去门口看看,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公孙秧冷哼一声:“连公孙择都在我手中,就是有人攻进来我也不怕!先给我杀了章书墨!”
此话一出,鲍义突然暴起,朝着章书墨杀来。刘自然也早有准备,身上的锁链提前取了下来,速度是平时的两倍。两个快剑好手毫无征兆的交起手了,众人却只能看到片片刀光剑影。
就在此时,站在人群最外端的公孙择瞅准时机,突然朝公孙秧发难,公孙秧躲闪不急,只好硬抗公孙择的攻击。可他哪是公孙择的对手,不出三招便被公孙择打飞出去。
公孙秧擦了擦嘴角的血,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给我杀!凡是抵抗之人,统统杀光!”
褚烈一看,立刻带着仅剩的两百侍卫也冲了出来。于此同时,葛土也带着几百武修军结成圆形阵将章书墨围了起来,双方与公孙秧的手下打成了一团,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其他人则趁乱开始逃跑,公孙秧一看立刻下令,只要是想逃的人格杀勿论!一时间惨叫声在太庙中此起彼伏,甚是惨烈。
章书墨看着这般情景,心中十分着急:这时辰也差不多了,他们怎么还不来,再不进来这些人可能就要死在这儿了!
就在这时,人们忽然发现太庙门口传来了不小的动静,不多时,一支威严的军队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些被杀怕了的人一见到军队,如同疯了一般开始欢呼,纷纷朝着军队跑去。
公孙秧一见到军队,面色变得十分狰狞,立刻下令道:“所有人只管生擒公孙择!拿下他,胜利就是咱们的!”
造反的侍卫们一听,纷纷涌向公孙择。原本褚烈手下就只有两百人,面对上千人的攻击,根本抵挡不住,顷刻间便只剩下几十人。
章书墨一看,立刻对着武修军下令:“快,保护燕国圣上!”
听到章书墨的命令,武修军士兵立刻列着圆形阵向公孙择移动,而褚烈也护着公孙择及其后宫眷属向武修军冲去。
鲍义带着叛军在公孙择身后不停的追杀,看着那些拖在后面的眷属一个个倒下,公孙择心如刀绞。他忽然停了下来,对褚烈说道:“所有侍卫听令,随我挡住叛军,让眷属个文官先走!”
褚烈一听哪会乐意,赶紧劝道:“陛下,你们先走,我带人挡着他们!”
可说归说,剩下的几十个侍卫早已无心恋战,他们挡在公孙择的身前,心中默默的祈求军队快些过来!
军队自然没有叛军先到,褚烈咬了咬牙,迎上了前来鲍义,其他人也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可巨大的人数差距,让褚烈一方的人员在片刻之间就被叛军吞没,并未掀起一丝波澜。
褚烈正与鲍义交手,根本无暇顾及周围的攻击,眨眼的功夫,褚烈便被扎成了刺猬。
杀完人,鲍义带着叛军再次冲向公孙择,这些叛军心中也明白,现在只有擒住了公孙植,自己才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