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书墨在陈祎的目瞪口呆下买好了书,等章书墨离开,梁琪赶紧问陈祎:“陈兄弟与章书墨有过节?”
陈祎苦笑起来:“谈不上过节,只是输给过他的徒弟。”
梁琪松了口气:“那就好,章书墨不知有何能耐,相爷和苏将军似乎都很看好他,你最好别招惹他。”
陈祎听完心中更苦,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陈琳,现在章书墨都跟爹爹平起平坐了,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招惹他?
将军府中,由于丞相已经离去,那些赶来接受慰问的将军们也纷纷向苏翰道别,返回军营。
文韬是跟着西路军中的折冲将军张奎一起来的,现在张奎要离开,他自然也就收拾东西离开。只是他心中还是有些许遗憾,这次虽然见到了娄载英可她以为人妻,而且匆匆见了一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着实有些遗憾。
张奎一行人原本是要跟着西路军大将军苏昌一起离开的,可苏昌是苏翰的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苏翰的夫人非要留他多住几日,所以苏昌就命张奎先行一步。
众人骑马快要到达十里坡时,一颗大树倒在路中央,拦住了众人去路。
“你们几个,去把树挪开!”张奎指了指文韬几人。
几人正要下马去抬大树。这时路两边的树林中忽然冲出几十骑兵,将一行人团团围住!
这些人用黑布遮住了脸,说是骑兵也仅仅是因为他们都骑了马,但装备却十分简陋,看起来跟普通山匪无异。
张奎面色凝重,立即吼道:“我乃西北军折冲将军张奎,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却没有回答张奎的意思,为首的人猛然间抬起手臂,所有人立刻拔出长刀,看起来像是准备发起进攻。
文韬见状不由得心头一紧,手心冒出汗来。这群人来历不明,不由分说便要拔刀相向,难道是想置己方于死地?可己方就这么十几人,能杀出重围吗?
张奎好歹是个将军,自然不能在众人面前露怯,于是朝着对方呵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可是西北军苏昌将军的手下,这里全是我西北军的地盘,你们敢对我们动手?活腻味了吧!”
对方首领身边的小将忍不住啧啧的叫了两声:“张将军好大的口气,别说是你,今天就是苏昌来了,我们也照杀不误!我劝你们乖乖束手就擒,我们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张奎听到对方的口气,心中多少有些忌惮:“你,你就不怕我西北大军将你们这区区几十人踏平?”
“怕?我当然害怕,不过好在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只要你们都死了,西北军去哪找我们?”对方的首领故意压着声音,似笑非笑的说道。
张奎听完,心知对方是铁了心要置自己于死地,于是猛然瞪大了眼睛,朝着对方叫到:“山野贼寇,休得猖狂!我堂堂西北军还会怕你们这些山匪不成?有本事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谁知对方摇了摇头:“弱者是没有资格谈条件的,你还不配与我斗!”说完他吹响了口哨,这几十骑兵瞬间朝张奎一行人冲了过去,首领骑着马原地不动,对众人说道:“不留活口!”
张奎见状,哇呀呀的大叫起来:“乱臣贼子,看我等取了你们项尚人头!”说完对身后的手下喊道:“擒贼先擒王,跟我冲!”。张奎手下的十多骑立刻呈一字型朝对方冲去。
对方首领见状冷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肚,举起长枪朝张奎刺去。张奎使的是双锤,虽然威力大,但攻击距离有限,必须要到身边才能发挥威力。于是他双手松开缰绳,左右开弓立刻杀出一条血路,迎着对方首领的长枪冲了过去。
这时,对方的长枪忽然变刺为挑,绕过了张奎挡在胸前的大锤,直接挑中了马身。同时对方又换成单手握枪,一个马后藏身,躲过了张奎右手抡圆了的一锤。
张奎本就没拉缰绳,马又被对方刺中,这一锤被对方躲过后,他被巨大的惯性带飞出去,直接滚落到地上。对方则飞速起身,朝张奎身后的人刺去。
这时其他匪寇见张奎落马,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张奎一锤打翻一个匪寇,却被另一边冲过来的骑兵刺中后背。他发出怒吼,一锤砸向马头,战马直接被他砸死,同时对着马上的匪寇又补了一锤。可这也给了张奎身后的人机会,一群人趁机将张奎淹没。
另一边,没了主将的西路军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顷刻间被对方首领连杀数人。文韬跟在马队的最后面,看到如同杀神一般的山匪,已被吓破了胆,赶紧拉住缰绳改变马的方向。可为时已晚,他的四面八方以全是对方的骑兵,文韬见状,吓得直接跳马滚落到地上,被一群山匪团团围住。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家中还有八十老母,求大人放小人一条狗命!”文韬已顾不得形象,跪到地上疯狂的磕头,祈求对方能饶自己不死。
这时战斗以到了尾声,除了文韬,其他人以全部没了呼吸。对方首领身边的小将笑呵呵的来到文韬面前:“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初你在客栈的时候可是威风的很呢,现在求饶,晚了!”说完拔出了长刀。
文韬只见眼前白光一闪,吓得大叫起来“啊!”,不自觉一股热流从他胯下流出。
“慢着!”首领叫住了小将,小将手中的长刀停在了半空,然后一脚踢在了文韬的脸上:“算你走运!”
首领笑呵呵的来到文韬面前:“你想活命?”
文韬被踢的七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