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听完王庚的话心中咯噔一下,自己前些日子还传了章书墨的坏话,若是王庚重用他,自己岂不是树了个强敌?
“老爷,如果章书墨真的有才能,那前些日子少爷说让他买诗的事岂不是?”
王庚笑了笑:“肯定是假的!那日他们来找我时我便猜到了,100两算不得什么大事,若是能给晨儿找个得力的下手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山阳书院中,章书墨正在督促孩子们读书,这时李懿带着张乾一众先生走了过来,将章书墨叫了出去。
“章书墨,你昨日是不是去星翠阁了?”李懿问道。
章书墨点了点头,众先生们诧异的打量起章书墨。
“果然是你!哈哈,听说你不光买了首诗,还买了首词?”蔡志笑嘻嘻的看着章书墨,眼神时不时的瞟向张乾。
李懿也笑了起来:“蔡志,你就不必明知故问了嘛。这首词应时应景,明显是就地取材,怎么可能是买的。看来前些日子市井上疯传章书墨买诗参加文斗也都是谣言罢了。”
张乾脸色涨红质问章书墨:“章书墨,你为什么承认诗是你买的?”
章书墨听完几人的话,这才明白昨晚星翠阁的事恐怕已经传开了,于是对张乾解释道:“先生若、若是相信谣、谣言,我说什么你、你恐怕也不会信。”
李懿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原本还担心把章书墨招进书院恐怕会有麻烦,现在看来自己真是捡到宝了。于是笑呵呵的说道:“好了,好了。现在事情也清楚了,大家各忙各的吧。”
众人散去,章书墨心中隐隐有一丝担忧:看样子星翠阁的事已经传开了,自己虽然是替王晨给云烟写了首词,但外人可不一定清楚其中的原由,万一别有用心的人把这话传到娄载英的耳朵里,让娄载英以为自己给一个青楼女子写了首颇为暧昧的诗词,那娄载英还不吃了自己?娄载英好不容易承认自己这个夫君了,可千万不能节外生枝。
章书墨就这么在担忧之中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天,离开山阳书院,章书墨马不停蹄的向娄家赶去,刚好家门口,陆离却从酒楼中走了出来,拦住了章书墨。
“章公子,你好久没来小店了,小店刚从京城进了批好酒,公子可愿尝尝?”
章书墨自然知道陆离拦着自己肯定是有事,所以便欣然同意。两人来到二楼雅间,关上门,章书墨便问道:“陆掌柜叫、叫我来所、所为何事?”
“既然二公子这么直爽,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最近二公子可是出尽了风头,虽说扬名立万是好事,可对二公子的身份来说可就是麻烦了。”陆离直接开门见山。
章书墨点了点头:“多、多谢陆老板提、提醒,我自有分、分寸。”
陆离笑了笑:“那是最好,否则我们会很难办。老爷来了封信,让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事也要保护二公子的周全,我这次带来的两个兄弟都是江湖上的好手,由此可见老爷还是心系二公子的。”
章书墨一听到自己的父亲,心情立马落寞起来:“他、他这么说,恐怕是担、担心别人知道我未死,丢、丢他的脸吧。”
陆离一脸尴尬,值得安慰道:“二公子莫要多想,老爷身居高位,许多事都是迫不得已。”
章书墨起身甩了甩袖子:“好了,我、我知道。”说完便离开酒楼,回了娄家。
进入大房的院子,娄广正在练拳。自从出了赌博的事情后,娄广便不得再离开娄家的院子,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便只能练习武艺。
见到章书墨回来,娄广兴冲冲的迎了上去:“姐夫,姐夫。最近外面可有什么新鲜事?”
章书墨皱了皱眉,最近外面的新鲜事好像就是自己给云烟写的那首词了,一想到娄载英知道此事的后果,章书墨赶紧摇了摇头:“哪、哪有什么新鲜事,赶、赶紧练武。”
娄广噘了噘嘴:“你什么时候变得跟姐姐一样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章书墨不再搭理娄广而是回了屋子。一进屋却发现娄载英还没回来,平日都是娄载英比自己回家早,今日她这么不在家?先到这儿,章书墨便问娄广:“你、你姐姐呢?”
娄广抬了抬头:“还没回来呢。”
章书墨听完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娄载英不会是已经听说了那消息,生气故意不回家吧?
又过了段时间,清夫人做好了晚饭,这时娄载英还没回来,章书墨心中更加不安,便问清夫人和娄广说:“载英可、可曾说过今、今天要晚归?”
两人摇了摇头,清夫人看了看外面的天:“平日这个时候她早就到家了,今日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军营出事了?”
娄广夹了口菜塞进嘴里,呜呜哝哝的说道:“我姐他们是乡兵,打仗也是西北军先去,她们能有什么事?”
章书墨放下了筷子对清夫人说道:“娘,我、我去爷爷那里问、问一问。”
来到娄老爷的堂屋,却发现只有伺候娄老爷起居的张伯在屋,章书墨便问道:“张、张伯,爷爷在吗?”
张伯摇了摇头:“老爷还没回来,往日只有抓歹人时老爷才会晚归,想来这清化城附近又来了什么歹人吧。”
章书墨正想再问,怡夫人也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张伯,老爷呢?老爷还没回来吗?”
张伯点了点头,怡夫人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果然这样。寅儿应该是跟老爷在一起,所以才没回来。”
章书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