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天心这个时候却是被司寇衍的“空间”两个字吸引了注意力。
难怪，方才这只黑鹏出现的那么突然。
就连她都没反应过来。
也只是出现的时候才察觉。
原来，竟然是阿衍的空间里么。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脸上扬起一抹惊喜，“阿衍，炼化出了灵质空间？”
司寇衍沉吟片刻，眉目微敛，“原来，叫灵质空间……”
说话间他抬起眸，正要说什么，却忽然对上了季天心那神采奕奕的眼睛。
心儿好像很高兴。
这般欣喜的模样也不仅让他脸上也都漾开了笑意。
像是一阵春风吹的季天心的眉眼像是一朵被微风吹开的花骨朵一样，美到了极致，也让人心动到极致。
“让我，看看。”季天心抬起了手，瞬间一道真气便在她的掌心凝聚。
旋即，那团真气汇成一道乳白色的光晕随着季天心手掌的推进缓缓探入了司寇衍的额头。
对于季天心，司寇衍没有任何防备。
所以季天心探进去的也十分容易。
而在这种状态下，若是季天心想要对司寇衍做点什么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即便，是她想要杀了他。
也是轻而易举。
季天心能够感觉到是在司寇衍的身体内，有一个储存灵气并且发光的地方。
在那周围同样萦绕着一层浓郁的宛如烟雾一般的灵气。
那个地方，便是灵质空间。
她收回了手，道：“当真是灵质空间。”清淡的声音里有点诧异，也有惊喜。
她又抬眸看了看正盯着她出神的司寇衍，笑了一下，毫不吝啬的夸奖，“阿衍很厉害。”
猝不及防的夸奖让司寇衍微愣了下。
脸上也泛起了淡淡的微红。
不太自然的别开眼看了一眼其他地方。
他也是这一次闭关之后无意之间炼化的，也正是发现了这个空间能够存放下活物，所以他才让飞云进入了灵质空间。
“真好。”季天心轻轻缓缓道：“这样，日后阿衍，便能早日随我，一同离开了。”
司寇衍心里一怔，一股说不上什么滋味的陈杂情绪一下蔓延向了他的四肢百骸。
既暖洋洋的，可又有些酸酸麻麻的。
“心儿。”他唤了一声。
季天心盯着他，“嗯？”
司寇衍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他嘴角微咧，“你可要记住，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季天心并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正常，而是相当认同的，“自然。”
阿衍既然跟着她了，又是她的专属厨子，那自然是她去哪儿，阿衍便去哪儿。
司寇衍忽的笑了起来，也不再说什么。
“有点好奇……”季天心似乎是话说累了，一只手托着下巴。
“好奇什么？”
季天心打了打呵欠，眼里都迷蒙者一层薄薄的雾气。
“好奇，阿衍的灵质空间，会是，什么呢……”
说着说着她托着下巴的手便忽然松开了，整个脑袋趴向了石桌。
眼看那下巴快要磕到桌面的时候，却忽然落入了软绵绵的温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