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当即反驳:“三哥,你最重要,大宋不能没有你。只要你在,大宋就在。”
岳祺泽:“南进,你高看我了,大宋少了谁都能运转得当,我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你!
南进:“三哥,你听着你必须活着,我的言论出自有天定,你知道的,你相信我。”
岳祺泽:“我是大将军,军令如山,你必须听我的。”
南进:“我是忠勇侯,品阶高于大将军,三哥就别与我争了,三哥必须要好好活着。”
迎面而来的唐括风卓满脸兴奋:“你们谁都别争了,一起死得了,看看我多仁慈,对你们宋军是仁至义尽。”
岳祺泽举枪刺敌,枪下凌厉,虎虎生风,寒气逼人,将唐括风卓的笑脸直接刺碎,鲜血四溅。
金军之中无人是岳祺泽、南进的对手,枪枪毙命,带着仇恨立功心思的金军心有余而力不足,命都没了,还能享受什么?
一道坚实厚重的人墙,在岳祺泽与南进的强攻下,硬生生被撕开一道口子,宋军鱼贯而出,边打边退。
瑞祥身边六个穿着一样的壮汉见到,立即飞身扑上前,如大鹏展翅,脚踏人头,手拿鸳鸯弯刀,挥舞叫嚣。
其身后黑色斗篷猎猎作响,于空中几个跳跃,便倾身来到岳祺泽与南进身后,手中的鸳鸯弯刀直冲两人的后心。
岳祺泽、南进、刘二等人纷纷迎战,刀光枪影,火花四射,尾随上来的金军仗着人多势众,很快占据上风。
可岳祺泽与南进带出来的人皆是军中精锐,岂是说杀就能杀的。
杨猛带领三万余人,听着前方激烈的战斗声,下令加速前进。
昨夜,大将军与侯爷悄悄遣人找他,他满是喜悦,终于融入了他们的高级圈子,谁知冷不丁听到这个消息,他的魂魄都快吓散了,极力反对。
侯爷与大将军是他们左前军的重中之重,一个都不能少,此举太过危险,哪怕他曾经对南进有意见,气南进夺了他在岳祺泽的注意力。
但是,现在南进的身份非同一般,实力卓绝,早已征服众人,征服他。
大宋自岳祺泽的崛起而崛起,他与军中之人看得明白,皇上心中亦然。
岳祺泽与南进绝对不能出任何事。
“杀啊!!!”
杨猛带人一来,南进与岳祺泽心中底气渐足,金军则与之相反,宋军来的人数多余他们,有过几场经验,他们的希望要落空了。
把谷钊气得心肺差点炸裂,王爷为何要弃用弓箭,给岳祺泽与南进逃生的机会啊?现在好了,宋援军赶来,不仅杀不了人,且他们本身也危险的很。
瑞祥一边看着南进的情况,一边还要顾着整个战局,一心两用,十分吃力。
凉山上,一位身材矮小精壮,眼如铜铃,鼻若悬胆,一身黑色戎装,眼睛时刻盯着山下的战况,手拿一杆蛇矛,正是幽州守将陀满益。
他身边的一位将领抱拳:“陀满将军,咱们再不下去,衡州的兵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万一任由岳祺泽与南进逃了,咱们也不好向皇上交代。”
另一位将领:“果然名不虚传,此时的宋军与以往的真是两个级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若非属下亲眼所见,只当别人道听途说,不会轻信。”
陀满益未语,目光由整个战局移向一方尖端,如一只巨型怪兽的大嘴,张张合合,吐着吃人的舌头,随时将对手拆骨入腹。
幽寒的银光,将整个酷热的大地变成一片冰天雪地。
“出战!”
望着从凉山上冲下来成片的金军,杨猛手中的长枪速度加快,心中一紧,此战比预想中的更加艰难。
大将军与侯爷都错了!!!
一夜之间,衡州方向怎会一下多出这么多金军?而德州以及附近的州府,为何没发现一丁点消息?明显不正常。
大将军与侯爷明知此行的危险性,为何不多备些人手?万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办啊?
杨猛脑中划过万千条思绪,总结一点就是岳祺泽与南进两人不能出任何问题,他承担不起。
宋军整体偏向南部行进,瑞祥命人在中间严防死守,行进困难,凉山上的金军如涨潮般迅疾而来,迅速加入战斗。
南进、岳祺泽、刘二等人以一敌二敌三,那六人的功夫各个可比南进,岳祺泽一眼便看出,他们与乌林达木棘所派遣的人十分相似,功夫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上来,岳祺泽便下了狠手,不遗余力,占尽先机,痛杀一人,与南进相互守助。
南进叫道:“金军中没有这样的绝顶高手,他们定是完颜绪宗蓄养的私兵。看样子,为了杀我们他真是费尽了心机。”
岳祺泽:“现在杀我们于他一点好处也无,他不会那么蠢!”
南进:“三哥,我没听错?完颜绪宗不想杀了我们?”像是在做梦。
岳祺泽:“专心抗敌!”
凉山上的金军下来参战,说明完颜旻对完颜绪宗的败绩急了,再也无法稳坐背后默默观战。
几次战败,完颜绪宗在这一场皇权争斗中落了下风,使得完颜旻的位置稳如泰山,但宋军的战斗力已经强过金国最强的军队,成为完颜旻的心腹大患。
若是他们此举被灭,完颜旻下一个会对付谁?以完颜绪宗的聪慧,岂会不明。
此次未用弓箭,便是极好的一个解释。
当初诸葛亮引二小童于敌楼前,凭栏而坐,焚香操琴,对司马懿带来的万千魏军,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