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道:“现在对金军赶尽杀绝还做不到,以后有的是时间,找人办成你也行,就是你本人不能去!”
南进急了:“三哥,别忘记军中还一个秦桧在旁监视、、、”
岳祺泽:“秦桧通敌的消息已经齐全,现在处理也行,根本不是问题。”
南进可怜兮兮:“三哥,就让我一同去吧!”
岳祺泽语气极为肯定:“不行,你不能去!完颜绪宗下此重计,计划定十分完全凶险,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南进:“三哥,完颜绪宗的计划再完美,亦是在大宋地界,派遣的人手有限,我军运用得当,不会有任何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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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自为自己的目的争斗,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岳祺泽妥协,两人彻夜研究。
翌日一早,消息一放,军议厅炸开了锅,纷纷道贺恭喜。
秦桧:“”
皇上的圣旨中又无视他,期期盼盼,他多想离开这是非之地,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地方,为何皇上好似将他忘了呢?
本来见到南进,他多日抑郁胆颤的心情好了许多,可南进转眼就离去了,军中甚是孤独!
岳祺泽挥了挥手:“好了,你们都坐下,我有事情宣布!”
众人坐好,期待的望着岳祺泽,定是与军中事宜有关。
岳祺泽:“我与侯爷商量过,我们走后,军中之事由武威将军全权处理,孔统制协助。你们可有何意见?”
秦桧:“”
他望着众人,有意见赶紧提啊?文威将军与武威将军品阶同等,此番连协助的光都够不上,杨猛能服气?那他以往算是看错人了。
众人点头,大将军与侯爷做的决定很正确。
秦桧:“”
争权夺利的好时候,怎么一个个都无欲无求,傻了吗?!
高启林抱拳起身:“侯爷与大将军如此看得起属下,属下若是推辞,委实不知好歹了些,便厚颜受了。”
“请侯爷和大将军放心,军中自有属下与众位将领在,保证不会让侯爷与大将军失望。”
秦桧:“”
高启林无耻之极,南进与岳祺泽走后,论官职,他最大,军中之事理应由他处理,一个个都怎么了?都开始无视他!!
“侯爷、大将军,属下不才,也愿意为军中出一分力!”
众人:“”
脸皮够厚,是想抢夺武威将军的饭碗?!军中之事由大将军一个人说了算,秦桧一无功夫,二无头脑,凭什么掌管他们?
就算他的官职大于他们,可他自来到军中的桩桩件件,哪一件是明智的?
挑唆侯爷战前饮酒,拉扯占用侯爷的世间,一听到完颜绪宗的名字,吓得哆嗦,对文威将军落井下石。
大将军与侯爷把军中之事尽数交给他,他们该睡不着觉了,万一金军趁此时机来袭,后果不堪设想。
岳祺泽:“行军打仗一事,秦监军尚缺乏实战经验,且秦监军并无功夫傍身,委实危险的很。”
南进:“秦监军可是我向皇上求来的智多星,万不能出任何岔子。秦监军多在他们背后,警醒两句就可。”
“金军最是狡诈,万一知晓秦监军不会功夫,前来偷袭怎么办?还请秦监军保重!”
秦桧:“”
他留在德州的军营中,金军能偷袭成功吗?且他的身份最是安全,南进与岳祺泽想让监军一职成空?!
岳祺泽直接发话,堵住即将发话的秦桧:“武威将军与孔统制留下,其余人等先行退下!”
秦桧张着嘴:“”
岳祺泽眼中分明没有他这个监军,眼里还有皇上吗?
秦桧被杨猛等人三拉两拽的拖下去了,他在这伙人眼中到底是一个什么?轻视他无视他,当他是病猫,等着瞧。
总有一天,他要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岳祺泽与南进在军议厅中逗留了一刻钟,在高启林与孔勋的惊呆中离去,他们眼中的震惊久久未消。
怎么会是这样?大将军与侯爷两人的智商是高出他们多少?一比较,他们直接蹲在土里。
幸好有大将军与侯爷这样睿智的人在军中,否则他们对金岂会这般顺利!
南进与岳祺泽在众人的欢送中,疾驰而去,高启林与孔勋深深看了一眼脸露悔恨的秦桧,便先后下了城门楼。
等秦桧回神,身边只剩下站岗的士兵,他的人缘好差啊!早知今日,他一定不会将那些愤愤不平带到军中,传达给每一个人,针对每一个人。
虽然他后来改进了,但众人对他的态度依旧不远不近,保持有礼疏远的距离,融不进他们的圈子。
他堂堂一进士,朝中的副相,屈尊来到军营,与一群粗鄙的脏汉一起,他们应该烧高香的将他供起来才是,凭什么要他去讨好他们?
南进与岳祺泽的才学,皆是高超非凡,能与脏汉打成一片,他却做不到,大字不识的人,令人很厌恶。
早晚,他要将他们全部踩在脚下,以报此仇。
南进与岳祺泽一路向东,大运河自大兴府一直通向临安府,途径多地,再走半个时辰的旱路,便到德州的渡头。
若是坐上了船,完颜绪宗对他们的重计就会大大渐弱,毕竟在水上打仗,金军是一个完全的旱鸭子。
金军训练了,对水战仍是忌讳的很吧!
南进与岳祺泽身后领了四千余人,等到了渡头,这四千人马还会减去两千。
完颜绪宗真打算在船上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