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英激动道:“我没听错,母亲和姑姑就是这样说的,庆福公主就是我娘子。这一点连皇上都承认了!”
“什么?”南进诧异,物尽其用,九哥把死去的他许配给了沈世英?“可是庆福公主死了!”
沈世英:“南军都指挥使别激动,皇上与我也就是私下里说说,并未外扬,你别误会了!”
“反正我今生只有一个娘子,那就是庆福公主。”
南进放下一半的心又提上去了,一个死人也不放过,是无所不用极其了!出息吗?
沈世英是个傻子吗?被九哥洗脑了吧,围着一个死人打转。
“皇上圣明,居然会与沈副统制大人说这样的话?况且庆福公主死的时候还是一个孩子,对感情懵懂,这样做不好吧!”
沈世英神情沮丧:“我也知此事欠妥,皇上也只是出言安慰我几句罢了,哪能真为庆福公主和我下旨赐婚呢?”
“也许你说的对,庆福公主是一个孩童,一切或许都是我一厢情愿吧!”
南进趁热打铁:“沈副统制大人一表人才,庆福公主心性纯善,定希望沈副统制大人过得和和美美,儿孙满堂。”
“您应该不会让庆福公主失望吧!”
沈世英一脸纠结,这话为何从前从未有人说起过?
“南小弟,可让我找着了!”
高启林自楼梯口走来,神情高兴,一看见南进旁边的沈世英,一瞬间变脸,“属下见过沈副统制大人!”
沈世英亲和道:“高军都指挥使不用多礼!”
南进级别虽与高启林称呼相同,但弓弩营的级别高出步兵阵,南进一笑:“见过高大哥!”
来得正好,与沈世英在一起,心好累啊!赶紧走吧!
高启林心中高兴,看样子,南进很高兴见到他啊!
“不知沈副统制大人与南军都指挥使之间的事情可办完了吗?”
沈世英:“我与南军都指挥偶然相遇,随意说了几句,并无什么事情!”
高启林:“那太好了,属下与南军都指挥有事相商,这就不打扰沈副统制大人了!”
沈世英笑容僵在嘴角:“那你们去吧!”他能留人吗?
南进与高启林行礼告辞,一齐退下。
初来乍到,大家有礼的远着,他能理解,时间久了,他们会了解他的!
弓弩营占地较大,校场上,随处可见林立的靶子、稻草人,大家依次训练,级别较高的,便扔行动的靶子练习,相互配合。
大家见到高启林与南进同步而行,纷纷行礼问安,十分热情。
“高大哥,今日你带我来弓弩营干什么?依小弟见识,弓弩营中有高大哥带领,功力非凡啊!”
高启林面露笑容骄傲:“明知故问!若我不去找你,你会来这?他们的功力能比得上你?”
南进讨饶:“高大哥太看得起小弟了,小弟比下有余比上不足,弓弩营中有高大哥一人,足以!”
高启林有些神秘:“先别着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南进心下疑惑,走的地方越发偏远了,这是要去哪里?
一股马臭味若有若无,后越来越清晰,隐约能听到马儿悠闲的舒服声。
“也不知你习不习惯这个马臭味,就带你来了,不会不妥吧!”
南进轻松笑道:“高大哥说笑了,战马可谓是我们的兄弟,怎会不妥!”
“那就好!”高启林拍了一下南进的肩膀:“进去后可别看花眼了!”
他能看花眼?
实际上,南进入门后,的确是花眼了!
马厩中,一溜的高头骏马,他们或枣红,或深棕,或玄黑,或相间,皮毛粗厚油亮,头大颈短,胸宽鬃长,明显就是金军的利器。
南进看在眼中无法自拔,高启林一脸骄傲,岳祺泽果然诚实守信,为他带来了一批铁浮屠,大宋的铁浮屠。
南进脚步不由自主走到一匹枣红色大马前,一手拽着马儿颈上的缰绳,一手轻抚着马儿长长的面部、前额。
马儿轻哼一声,傲娇的撇脸,显然不高兴南进的触碰。
南进丝毫不死心,继续轻抚。
“好马儿,乖马儿,别以为我个子矮就看不起我,我是很厉害的。”
高启林一脸好笑,以前的南进沉静而狡黠,此时就像是一个想要糖吃的孩子。
“想不想牵出去走走?”
南进激动道:“可以吗?”
高启林无比骄傲,南进也有要求他的时候。“我可是手弓弩营的最高长官,除了统制大人、沈副统制大人外,我最大!”快求我吧!
南进解开缰绳,高兴道:“谢了高大哥!”
高启林傻眼,他答应了吗?南进怎么就突然解开缰绳了?应该说一堆好话求他啊!
“高大哥,咱们出去比划一圈吧!”
“好!”南进与他一点都不生分啊,能羡慕死一堆人吧。
弓弩营的校场上本就设有宽大的骑马场,高启林、南进一人骑一匹战马而出。
南进不时向身下的马儿传递友好的气息,那高傲的枣红马勉勉强强。
高启林让人送来两张重弓,一袋羽箭,“咱们跑一圈,射中靶心多且用时短者为胜。”
南进笑得一脸灿烂:“都听高大哥的!”
高启林:“别觉得我年长你几岁,就故意让着我,拿出你的看家本领!”
周围渐渐围上人来,凌志笑得谄媚:“高军都指挥使大人,属下们能否留下参观参观,也开拓一下视野,长长见识!”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