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要有所,不能和流氓小混同比,随便在哪都可以当餐馆。这次就不计较,好自为之。
说到末处,那盔甲男语气不免重了几分,以示告诫。
姜唯微微一笑,又恭敬地对着这两盔甲男鞠躬。他身着淡雅素装,头扎两冲天鬏,似一远道而来的小道童,此刻身体半倾,行礼得当,别有一番道韵。
姜唯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他说道:“谢谢。繁都出豪杰,以后你们两小子必定非凡!”
姜唯老气横秋的说话语气让对面的两盔甲男一愣。
小子?盔甲面色相当难看,肺也差点气炸了,堂堂鸣都的“禹鸣街”守卫,今日却被一杂毛小子给耍了,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等盔甲男反应过来,欲要把姜唯抓起来狠狠教训一顿时,才发现眼前那混小子在他们失神的那一刻,落荒而逃。
岂有此理!敢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盔甲男十分气愤。
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人群中。“初汉,我先行一步……”某个角落传出他急促的叫喊声。
盔甲男咬牙、握拳,发泄自己此刻的气愤和无奈。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那混蛋小子的同伙被抛弃了。对于盔甲男来说。有一个出气筒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不过对于初汉来说,却是一个悲剧。
“你这不仗义的东西,丢下这烂摊子让我收拾,别让我逮到你!”两条腿在半空中弹动,初汉此刻正被一盔甲男拎住脖子后的衣领
“你那朋友把你丢下自己跑路了,一看就是个狗肉朋友。他的账现在只有你来替他还了!”其中一盔甲男显怒容,硕大的手拍在初汉的屁股上。这一掌下去,初汉疼的是眼泪直滚。
“你们敢打我?哎呦!”屁股又吃了一击硬掌,初汉红着眼疼的大叫起来。“敢打本小爷,我记住……哎呦。”
“记住什么?想报仇啊?……气也消了,几下而已,那臀儿便经不起打儿。要是你碰到那猴崽子,替我告诉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迟早栽在我们手里儿。”那打初汉的盔甲男说罢,将气息焉焉的初汉丢在地上。
“啊……”屁股儿一着地儿,疼的初汉尖叫起来,那火辣欲碎的疼痛,估计他此生难忘。从小到大他还没吃过这亏,今日被小姜唯给黑了,委实恼怒,心有不甘。
碎了几瓣的屁股儿,让人不忍心去想象,只能浅浅的为此默哀。
……
“初汉,实在不好意思了,保佑保佑……”姜唯也不知道自己随着人流到了什么地方。
对于姜唯,一切的事物都是那么的鲜新。他东瞅西观,两眼灵动打转,瞧得街旁楼阁以神木而建,贵为不朽。楼之用,多为住、商。
抬头观望,街道底处,右侧木楼向右转。有一处极为高大的建筑,它被建的极为突兀,因为它的材质不是木,而是石。
石楼呈现金字塔形状,就那么雄伟傲慢的立在那里,俯视这条禹鸣街。
“好酷!”姜唯迈着轻快的脚步,朝石楼行去。
“不知道师傅在哪儿等我,这么大的鸣都,该怎么找?”姜唯环顾四周,口吐呢喃。
街道拥挤,两边木楼如双龙横卧,十分壮观。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而对姜唯最具有吸引力的只有那座金字石楼。
或许是太疲惫了,这不间断的奔波让姜唯的身体吃不消,他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石楼离他不到三百米。
寒气自内袭体布满全身,外有寒雾缭绕,此刻姜唯体中的寒毒爆发比之前更为恐怖。
寒意已经实质化,可以冲破体内,十分霸道。并于外界之寒相接触,加快了寒化速度。
此刻,姜唯的情况十分危急,进入了沉睡的状态,倒在路上,却没有一人给予援手。
人心孤凉,一个孩童的生命此刻正在受疾病的威胁,而路人最多只是淡淡看一眼,便视而不见。
“诸事多磨,大道成就。毁我灵佛,亦可为魔。”一老道手托拂尘,从离姜唯十米处的一家茶馆中走了出来。
他朝着姜唯走去,同时口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诉说大道。
“起!”老道一声喝叫,只是拂尘一挥,姜唯小小的身躯便如同一片云朵般升起,飘动到他的面前。
老道面目光洁,看不出皱纹,然而头发却是白的透底。面目和善,眉如烟柳,两眼含光,一撮山羊胡长至于间相平,一看便是非凡之人。
老道左手张开,拖住姜唯的后背,让其安静的躺在上面。右手握着的拂尘搭在右手腕上,催动内息,以内息他看了一眼蜷缩着的姜唯,大踏步向那金字楼行去。
风吹拂,吹起娃儿的黑发,它似母亲的手,给予他温暖的安抚。事态有好有坏,有所忽视,亦有所查。
姜唯被一股阳刚之力所包裹,那是道人在帮他驱走寒气。
待姜唯睁开眼,发现眼前是一片光明,他正躺在一张大木床上,头顶如圆盘的灯,散发着玉般的光芒。
光芒不刺眼,相反十分养眼,感受光芒的照拂,如泉水般那样的舒服。
“我这是在哪?”姜唯自语道。
“我家。”老道坐在离床不远处的一张蒲团上,呈打坐姿势,这是在修炼的架势。
闻浑厚有力的声音而去,姜唯看到了老道。他坐起身子,回忆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多谢老爷爷相救。”姜唯理好头绪,心里浮现昨日今朝的琐碎事,将它们串联起来。
“自己昨日体力不支,寒毒爆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