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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刚果然还是有备而来,在楚云飞的再三追问之下,一个小小的群体浮现出来:王公子那一堆狐朋狗友曾经给钱刚捧场,后来就成了那里的常客。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给钱刚写故事,还写过几首词来赞美钱刚,虽低俗,却被好事之徒传唱开来。看来,他们除了附庸风雅,想要博得虚名之外,也可以看得出他们对钱刚的喜爱。不过,钱刚否认了他们可能会跟这些案子有关,在他看来,这些都是读书人,绝对不可能牵扯到这样无聊的事情中去。言谈之中,能听得出来钱刚对这些人颇有好感,平日里走得也比较近。而他坚持认为,如果非得找出可能的凶手,那些出手阔绰的大老爷们嫌疑最大。毕竟在那些人眼中,钱是一切。
送走了钱刚之后,楚云飞对着他留下的那封家书发呆。信里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是钱夫人在报平安的家信,里面写了自己回家的时间。梅映雪笑道:“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什么话都能说得滴水不漏,还解了我们心中所有可能的疑惑。你看看,他的岳母病愈,再加上他的生辰,完全都是巧合……他可给我们出了一个大难题。”
“我们也可以认为这完全都是旁人布下的一个局。”楚云飞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你看看,这是钱刚留下的名册,也就是我们认为的可能有嫌疑的人。再看看哪些人跟周大的生活有交集,还有清楚周大家庭生活的人,或许我们就能找出那些凶手。”
“那些?你认为不是一个人?”梅映雪皱了皱眉头,淡然一笑道:“之前那些被袭击的人说过,凶手只有一个啊?”
“不一定。”楚云飞的嘴角浮出一抹笑容,不过,眼下还不到明言的时候,他看了看梅映雪,笑道:“你先帮我查一下这个钱刚,还有他的夫人春氏。我想他们夫妻两个,可能也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另外,我还想知道,这个‘赛嫦娥’到底有多么受欢迎?”
传回来的消息让楚云飞瞠目结舌:这个“赛嫦娥”的受欢迎的程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据说几个月前,只是为了请“赛嫦娥”唱一次堂会,两位颇有身家的富商竟然挥起老拳。由此可以猜想,为了“赛嫦娥”而争风吃醋的人,不在少数,那所有对他着迷的人,是不是都可以列为怀疑的对象呢?
在此之前,楚云飞曾经做过一种设想:钱刚对自己的夫人十分不满,为了摆脱自己的夫人,所以才会设下一个圈套,诱周大出手,一来可以嫁祸,而来解决掉了春氏这个大麻烦。事实似乎也证实了楚云飞的猜想,钱家两口子也不是钱刚口中说的那般相敬如宾,为了钱刚抛头露面做优伶的事情,两口子没少闹口角。钱刚之前提到这些的时候轻描淡写,倒是没有隐瞒。那么,如此坦率的他,会是清白的吗?
楚云飞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将钱刚留下来的那份名单仔细看了半天,随后又对着开封城的地图看了半天,突然摇头笑道:“我就说事情没那么简单。想不到居然躲在这里。是时候该和你认真地谈一谈了。你看……”
当胡姬陪着楚云飞出现在景中阁的时候,杜鹃正忙着打扮自己,看到楚云飞她愣了一下开口道:“你……你们两个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怎么没有让人提前说一声。我还有客人等着呢。要不要我去先把那些人打发走了?”
“不必。你先忙,我是为了旁的事情来这里。”楚云飞笑眯眯地坐了下来。他当然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会让杜鹃不高兴,但他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说谎。像杜鹃这么敏感的女子,很容易多想,到时候想要弥补就没那么简单了。
杜鹃“哦”了一声,轻笑道:“我就说嘛。都到了这个紧要关头,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我来呢?既然如此,那就让胡姐姐照顾你好了。我……”
“我见到了‘赛嫦娥’。原本我以为这个名号是应该归你的,不只是我有这样的想法,只怕京城里一大半的人,都会有同样的想法,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是个男子,而且还牵扯上了命案。”楚云飞端起了桌上的果子,毫不客气地吃起来。
杜鹃抿着嘴笑了起来,连声道:“哈哈……想不到他居然真的去了。是不是很意外?别说是你,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有些疑惑了。他虽然是个男子,可是一举一动,都的比女子更阴柔,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性吧?要不就是投错了胎。他那样的人,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公子不会也动心了吧?要不要牵线搭桥……”
“免了。”楚云飞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在一个劲儿的往下掉,他摇了摇头道:“说正经的,是在你的指点下,他才去找的我吗?说说看,关于这件案子你怎么看?还有……你不是一向很关心我办案的吗?为什么这一次没有告诉我,你认识钱刚?”
“钱刚?……哦,你是说赛相公。”杜鹃愣了一下,莞尔一笑道:“这也不能怪我不是。我也是昨天他来这里,才知道遇袭的是他夫人。至于看法吗?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跟他也只是有几面之缘。对了,他似乎很疼爱自己的夫人,能嫁赛相公这样顾家的男人,也是好福气。不过……大概做他的夫人也会很辛苦吧?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那样的男人。”
杜鹃的判断没有错。楚云飞很认真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