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湖南是办事,本来不愿意招惹是非,但我们不惹事,也不怕事。
再说这地痞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今天不治服了他,让他尝尝挨揍的滋味,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老实老百姓要受欺负。
想到此处,我跟王浩说不用怕,你就待在我身后,出了事情我担着。然后冷冷盯着外号叫“疯狗”的纹身男,一字一顿的说。
“我等着,但接下来我下手可就没数了,你非要给自己找残疾,我成全你!”
有道是“恶人还需恶人磨”,面对这种痞子流氓,要是不吓住他,他就会没完没了,蹬着鼻子上脸,以暴制暴才是最有效的。
果然,疯狗被我强大的气势震住,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嘴里却还不罢休,说你等着吧,我兄弟们马上就来了,到时候有你好看!
不到十分钟,一辆夏利跟四五辆摩托车就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
他们有的手里拿着木棍,有的抄着半米长的西瓜刀,大都光着膀子,露出身上大面积的纹身,又是青龙又是白虎的,花花绿绿,把我们团团围住。
看热闹的人群受到了惊吓,纷纷朝着四周避让。
疯狗见后援来了,顿时开始嚣张,大喊道:“兄弟们,给我砍死他!上!”自己却跟小太妹一起躲进了大众车里。
说实话,我没想到他们能来这么多人,还人人手里都带着家伙,要说心里一点儿不紧张那是瞎话。
但事情就是这样,狭路相逢勇者胜,别看他们人多,只要快速撂倒两个,那剩下的人就会胆怯,不战而屈人之兵。
王浩显然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势,身子开始哆嗦,我让他躲进车里关好门,不用担心我们。
本来,我还想让多情一起躲进车里,但结巴和尚脖子一梗,说表弟,表哥我难道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吗?笑话!走,一起揍他们!
嘿,这秃驴还挺讲义气!我也不再多说,给胖爷使个眼色,准备动手。
那十几个手持家伙的痞子开始往上冲,其中一个个子矮小,握着西瓜的光头眼中戾气四射,挥刀朝着我的脑袋就砍。
寒光闪闪的刀锋未到,我的身形已然电转,脚下催起天玄步,转眼杀至他的后方,化掌为手刀,猛击他的后颈。
这个地方是颈动脉,是人体比较薄弱的位置,猛击之下可造成短暂的脑供血不足,从而产生休克。
一掌拍下,光头身子一软倒地,昏死过去。旁边一身材壮硕的大汉也杀到了近前。只见这大汉一米八开外,满身肌肉疙瘩,手里握着一根甩棍,冲着我胸口就捅。
我暗叫一声来得好,左手架起,一推那袭来的辊子,带得他前扑而来的身体失衡,并在瞬间转身后下蹲,手肘猛然发力,重重捣在他小负上。
大汉惨叫一声,身子后仰,四脚朝天的摔倒在地,疼的来回翻滚,握着的甩棍也脱了手……
胖子那边不甘示弱,作为修体之人,单论拳脚功夫,他远远在我之上。
只见胖爷拳脚生风,转眼就撂倒了三四个,吓得剩下的痞子们连连后退,不敢再冒进。
多情看起来不会功夫,但是身子却极其零活,被两名小混混前后缠住也不显劣势,从容跟他们过招,大多以闪避为主,嘴里结结巴巴的念念有词。百悦
一会儿说这位施主你印堂发黑,家里是不是闹鬼?一会儿又对另一个说施主,你面带煞气,太阳穴凹陷,估计祖坟是被人刨了,快回老家看看吧……
他絮絮叨叨,如同唐僧念经,又好似魔法攻击。
两个混子被他说得将信将疑,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中就慢了下来,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一个两个人打架还有人看热闹,这十几个人光天化日持械斗殴,热心的围观群众里就有人报了警。
我们打斗正激烈,刺耳的警笛声就由远而近,抬头看,两辆交井的摩托开道,后面跟着四五辆警车就分两侧将我们包围起来。
听见警铃,这帮凶狠的痞子们马上就像是老鼠碰见了猫,一个个无心恋战,转身就想溜。
十几名身穿蓝色短袖制服的警查从警车里钻出,持枪在手,大喊不要动,丢掉武器,双手抱头,蹲下!
枪的震慑力无需多言,没有人敢反抗,都老老实实的蹲地抱头,动作一看就熟练的很。就连我们和躲在车里王浩也不能幸免,跟他们一起蹲在地上。
我心说坏了,我们不是犯罪分子,怕到是不怕警查,但我跟他们打过好几次交道,明白这一立案侦查,不知道要耽误多少工夫,光是录口供没个几小时也完不了。
疯狗跟小太妹见势不妙,一踩油门,企图逃跑,却被一辆半路里杀出的警车截住,差点没撞上去。
只见那警车上下来一位警关,他约莫四十来岁,中等身材,国字脸,肤色黝黑,身穿一套合体的白色警服,脸上表情严肃,眉宇间正气凛然。
他大踏步走到大众车跟前,用力敲了敲车窗,声音低沉。
“疯狗,还需要我请你吗?下车!”
看见这警关后,疯狗的脸一下子就沮丧起来,如同斗败的公鸡。他打开车门下来,点头哈腰的硬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哎呦申队,好久不见啊,您……您抽烟……”
边说边摸出香烟往上递,被叫做申队的警关冷冷的用手把烟推开。
“好久不见?你放出来才几天?少来这一套!”
接着转身对着身边的蓝短袖警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