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歌淡淡道：“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夏菡不再说什么，她知道许清歌有自己的安排。
主仆三人一路回到尚书府，本想绕过前厅回莺歌苑，却不想才刚进尚书府便被人拦了下来。
管家领着几个下人，在她跟前停下来：“大小姐，老爷请你去前厅。”
“不去。”许清歌一口回绝。
管家笑着又道：“老爷知道小姐不想去，特别让清秋和玄冬两个丫头在前厅等着。”
“该死！”许清歌低咒一声。
“大小姐，请吧。”管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许清歌吩咐两个丫头：“你们回院子，等我们。”
“小姐…”
两个丫头深知，此去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纷纷有些担心。
“去吧，没事。”
说完由管家领着，去了前厅。
前厅里好不热闹，许恒炎领着她的几个夫人和女儿都在。
而清秋她们正跪在前厅里。
看到她来，两个丫头明显眼睛亮了几分。
“你去哪儿了？我不是吩咐过近来女眷不准出府吗？”许恒炎坐在首座上，审视着她。
许清歌冷冷一笑，反问：“是吗？”
许清如围着她来回踱步，冷嘲热讽：“爹，你看你才对她好几天，她就恃宠而骄。”
许清歌一把两人拂开：“许清如，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不用她回答，许清歌接着道：“你像两头猪。”
“你居然敢骂我？”许清如用手指着她。
许清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骂你就骂你，需要挑日子吗？知道为什么是两头猪吗？因为一头猪还不足以形容你的蠢。”
许恒炎对她从来就没有宠爱二字可言，所谓的对她好，不过是因为有把柄落在她手里，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不然，恐怕从她砸了他寿宴那天开始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而这一切看在许清如的眼里居然是对她的宠爱。
真是，说许清如是两头猪都对不起猪。
因为猪特么招谁惹谁了。
“你…”许清如被她骂得还不了嘴。
“你什么你，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许清歌目光一凌：“吃屎你都赶不上热乎的。”
许清如几次张了张嘴，结果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得委屈的看着许恒炎，许恒炎朝她摆手，让她一旁坐着。
安顿好许清如，许恒炎还是那句话：“我吩咐过，府中所有女眷不得擅自出府。你视我的命令为耳旁风不说，还擅自闯出府。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这一句所有女眷听得许清如十分好笑：“爹说所有女眷不得出府，那我方才在城外的一处凉亭看见的是太子和哪家青楼的妓女在私会吗？而不是我家好妹妹。”
“你凭什么认定那个人是我。”许清如双手环胸。
许清歌冷笑：“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妹妹怎么就不懂呢？”
许恒炎没想到许清如出去私会月锦溪的事被许清歌知道，他试着转移话题：“我在问你到底去哪儿了，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