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聃自知已达到效果,进一步说到:“不过,你现在如果非要去寻仇呢,无非是自寻死路罢了,我要你拜师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话,记得?”
张彦细细回忆,对了,修道?什么是修道?一直只听说过修真,难不成修道还与修真有何区别?张彦嘶声问到,“师傅,敢问什么是修道?”
李聃没有立即作答,随手从洞中拿起众多物品中的两件,带着张彦,出了洞口。右手食指一弹,关于修道的许多信息瞬间涌入张彦的大脑之中。张彦大致阅读了一遍,心里只有一句话:化神之上果然另有天地。自己炼气巅峰而已的少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量又何谈报仇?果真如李聃师傅的那般。
“为师给你一年之期,寻得你自己的道,觅得道境……寻找到道之后再回来找为师吧!”李聃将从山洞里拿出两样的东西交给张彦。
张彦一手接住。只见两样物品,一件是仙技,一件是心诀。张彦没有过多说什么,“师傅等着徒儿回来!”
一个转身,便向着林外掠去!李聃看着张彦愈渐愈远的身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张彦大约用半个时奔出了几十里的距离。现在感觉自己体内的灵气已基本在炼气巅峰稳定而且假以时日便可捅破炼气巅峰与筑基之间的那层薄膜!因为知道了修真之上有更高的天地,和知道了自己有必须活下来的理由———那便是仇!所以,必须突破,寻找到自己的道,再回来寻找师傅。师傅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要自己在一年内突破炼气,渡过筑基期,然后才能开始修道!一年之内,张彦必须突破十个别人乃至是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阶层,甚至必须还要更高。张彦自然明白这些,不过,为了报仇,没有什么是不行的。
张彦随便找了棵大树盘膝而坐,从空间之中拿出支白箫,鸣奏起来。这是一首凄凉的曲,这是一段悲伤的情,这是一个无奈而撕心的结局。箫声轻轻而婉转,平淡却满镶心伤………
“咦,是茅山派外门的弟子。”张彦停在林中官道上空,看着官道上一队插有小剑的赤旗,想道。张彦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奇异目光,将箫一收加速向前飞去。
“副执事,前面有人”车队中一名壮汉冲一辆大奔喊道,“去看看怎么回事?”车里传来了声赖散的声音。“是”汉子答了一声,迅速御风向张彦奔来。
“这位兄台,不知有什么需要帮忙。”那汉子看了张彦眼,注意的用仙念扫了几遍,抱拳问道。
“无事,江湖散修,听说茅山派在招收修士,慕名前来,不料却迷了路。”张彦淡然说道。
“巧了,,我们正是茅山派的车队,道友请上马。”听到张彦说是要进入茅山派,大汉脸色一喜竟让出车来。
“怎么回事?怎么停了下来?”后面一辆黑色大奔赶了上来,一位须发半白的中年伸出头来问道。汉子一转头,大声道:“赵副执事,是个江湖散修,要拜入茅山派。”
赵副执事脸色一喜,转身下车,快步临近,目中精光一闪,看着张彦,抱拳说道:“道友,不知高姓大名?”
张彦一抱拳说道:“这位副执事,小可张晋,第一次刚出山,听说茅山派在招收修士,故慕名而来。”
那赵副执事脸上一喜,于是笑道“巧了,我们正要回茅山,张道友即然也欲去,跟我们一道走吧。张彦微微一抱拳道:“多谢赵副执事。”
赵副执事旁的一黑脸壮汉,于是跳下来,让出了座位来。张彦一抱拳,二话不说坐进车内,他向后一望,只见后面密密麻麻大约有十余辆大卡车,不过都罩着一层黑布,神念一扫,发现车里装着一些矿石和药材,也就没有在意。
“张道友,不知出师何处?”张彦前坐里的赵副执事问道。张彦摇头叹气道:“我师傅本是山中一散修,后来因病去世,于是我就出来闯荡江湖了。”
赵副执事一怔,看了张彦会道:“没事就好,这年头闯荡江湖江湖,不安稳啊。”正聊着,张彦神色一动,抬头看了看不远处地丛林,仙念一扫,顿发现有一伙穿黑衣的持器人,正注意着车队。
“怎么了,张道友?”见张彦看着远处,赵副执事疑惑的问道。
“有麻烦了。”张彦低语道。
“什么?”赵副执事一怔,继而喝道:“哪位?什么人?出来。”顿时整个车队的人都警惕了起来。
而此时,树林当中,传来了哈哈大笑:“看来茅厕派的外门副执事,还有些本事,发现得了我的踪迹,不错,不错。”在大笑声中,一个阴冷的中年男了出现了在前方的官道中央,背后同时站着五个精壮的黑衣持法器大汉,那个阴冷的中年男子穿着黑衣,眼睛中有狠光闪过,背着一柄细到极点的长剑。
那柄剑最少有三尺长,但细得离谱,最多二指之宽。这柄剑,很畸形,不过看到这柄相当如柳眉的剑,这下了茅山派的人,除了张彦之外,都给吓到了。会使用这样法剑的人,在茅山派众人的印象中,只有一个,那就是茅山派的死对头,炼尸门外门高手叶奎。
“哈哈,不错,又是一队人,又可以猎杀茅厕派的人了。”他在说话的时候,手在发抖,对于叶奎这样的人来说,自然不可能是害怕的发抖,而是兴奋的发抖。
感觉在叶奎身上散发的杀气,张彦不由的皱了下眉头,如此大的杀气,也证明着叶奎平日里一定杀了不少人。
“放心,赵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