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戈说得试试看是真的试试看。
他并不知道这子午流注开穴法是不是真有效果,只是分析了自家师门的致残招式和子午流注开穴法的原理,自觉可以试试。
师门致残招式有指刀的,比如他袭杀时对那条黑腿的点刺,那个没有恢复的可能。
有些只是分筋截脉,只是在功能上的效果,并没有碎骨断筋,就如对这孔老头。
而子午流注开穴法从原理上分析是有效的。
这屋子里二三十个人,都紧张的看着爬在推拿床上的孔啸风,那个憨货徒弟已经把师父的后墩儿和后背拾掇好了。
陈天戈的动作是唯美的,而效果……
除了蒙莲无所谓结果,其他人都等待孔啸风的反应。
社团的期盼奏效,是希望社团具有震慑宵小之辈的威力还在,而原燕崔宝庆他们,则是单纯的想见识子午流注开穴法的神奇和维护陈天戈的面子。
陈天戈手心也是攥着汗,应该有反应了呀?难道不奏效?
所有人都看看孔啸风又看看陈天戈,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这……陈天戈这边早结束了,额头的汗都落了,不管有没有效果,这孔老头总该有个回音呀,就这样爬着算怎么回事?
“小戈,不会又……?”
胡志东觉得能不能恢复不关他们谈事,可一旦又出现意外,那陈天戈就是再出于好心,这社团跟他们之间又会起波折。
“东子,没事,我就是……就是缓缓。”
孔啸风说完就慢悠悠的起身了,居然没用他徒弟扶。接下来的动作更是惊掉了一地下巴,他站起来了。
就这么奏效?就这么奏效!
连陈天戈都也是惊讶的,他只是推测有效,也以为需要几次,或者月儿半载的才可能恢复,没想到就这么一次,他就这么站起来了。
“陈先生,以后您的事儿就是我孔啸风的事儿。请受我老孔一拜!”
这可真使不得!陈天戈不只是侧开了身子,更是紧前一步,硬撑着孔啸风的双臂。
这老犟头,哥只是不让你跪拜,你至于压上几十年功力吗?
好在一群人全都拉劝,才算结束了这拉扯的谢恩和谦让。
“陈先生,雷天绝不会再出现在香港……”
终于言归正传,可陈天戈再不去谦让了。这谦让比特么干架还累,互相猜着心思,每句话都得考虑对方会怎样想。没劲!
你们爱咋咋,反正以后不找麻烦的目的达到就行。至于深交?还是算了吧,除了胡志东,其他人免谈。他可不想以这样的方式打开香港的主流。
“雷天那小子的事儿早就该解决了!百年前东亚病夫的由来你们都不知道?诱人吸毒,这是祸及根本的行为,是造孽!”
嗯?这孔老头跟那雷天不瓜葛?那八爷带着的齐锋和翟飞龙……
“老八被钱财蒙了眼,加上他跟对岸的走往。唉!你们若再不制止,就是在自掘坟墓呀!”
“本来大伙儿的根就在内地,这些年被欺辱的还不够?被洋鬼子奴役就那么舒坦?让这种忘了祖宗的人在社团话事,就是把社团往沟里带,绝社团的生路!”
“我老孔是不掺和了,但我眼睛还能看得见,耳朵还能听得见!老于,你得把杆立起来,扭转这种风气。谁不听,让他来找我!”
“二哥,老于这几年一直忙着转行,那些扎手的行当都转出去了,他这一脉都基本洗白了。”
“这我知道,你就是标杆!这样很好。我想让他带着整个社团,不是光他那一脉洗白。回归了,自己家里,没必要再跟这个扛再跟那个斗了,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就挺好。”
话说得挺真诚,也很在理。问题是你们这狗屁倒灶的事儿,就别耽误哥们儿时间了。谁爱听跟谁说去,指望哥们儿给你带话?各位大爷,你们想多了。哥们儿几个是来香港闯码头的,不是官面上的先遣队。
陈天戈腻烦,不过倒也没表现的明显,还好像聚精会神的听着。
女人总是有些八卦,原燕仨女人就听得有滋有味的,看党琴的意思,恨不得拿个小本本记下来,以后就是哥哥他们的功劳……
二哥指教的是。这就是桌子上所有社团人的表示,至于以后怎样干,二哥得等着瞧了。
“陈先生,听东哥说您是做投行的?”
“有这么一回事。大家一起凑了些钱,小打小闹的有个营生。”
“陈先生做投行?就是股票、期货什么的?还是说投资实业?”
“不确定,如果可以都可能涉猎的。由于以前我们都没接触过,现在都在香港大学学习。”
“东子……”
这称呼,还以为叫一个十七八的后生。能这样叫也只有孔啸风了。原来陈天戈以为也就六十来岁,实际这老头七十多了。
不管是辈分还是年龄,这样叫胡志东倒也不突兀,就是陈天戈听着别扭而已。
“东子,你这行熟,给小陈……呃,我这样叫你不无礼吧?”
“您老随意。”
“你给小陈介绍几个得力的经理人,也多帮小陈扩扩路子。对了,小陈,你这边有多少资金?”
这老头是不是被几天内的大喜大悲击坏脑子了?咋话这么多?还掌控了整个谈话的局面,满场子就听他一个人嘚不嘚了。
连尼玛这样敏感的问题都问!
“差不多十亿港币吧。”
“不少了……啥?十亿港币?你……小陈,看你这样,我老孔都觉得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