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回到舅舅家后发现李秀卓在睡觉,保姆在收拾着家务,惶恐不安的样子。
石岩放下了书,悄然离开了李荣舅舅家,他得准备和创造时机将李秀卓的情况告诉给舅舅,还有舅妈,否则时间长了,家人毕竟深受其害,得想个办法将之尽管治愈,否则一直这样下去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换了谁对于李秀卓所做都会气得不行,尤其小杜和小陈亲身体会到家里有这样的一个糊涂老头陪着李书记,李书记的身体怎么会特别快的恢复呢,想想就头疼,加上单位这一阵子的议论势必对李荣的工作有影响,而对于秘书徐桓已经疲惫不堪,对于来访者应顾不暇了,他尽管很耐心的解释着,然而人们的说辞也越来越多。
要说李荣这个秘书徐恒还真是个好人,不但业务精,而且对待工作那态度那就是两个字“认真”,他真是李荣最得力的助手,最得意的干将之一。
徐恒很心痛书记竟然被查出得了不治之症,而如今又雪上加霜,政府里的谣言四起,想想真让人痛心。夜间徐恒悄悄的来到医院,偷偷的从门口看了看里面的书记,本来想进去悄悄,可是看见李书记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而在跟前陪床的夫人也伏案睡着了,旁边一张床上书记的一双儿女睡的正香,他不好打扰他们休息,就把带来的水果递给了过路的护士,希望他们代为转交,正在这时石岩来探望舅舅见到了这一幕,没有惊扰徐恒,而是轻轻的在后面跟出了医院,走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石岩喊住了徐恒。
“是徐叔叔吗?”石岩试探性的问。
徐恒听见好像有人喊自己,回头怔了一下,只见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眉清目秀,虽然算不是英俊爽朗,却是飒爽英姿的少年郎了,一看就是有教养有身份的年轻人,气质不凡,眉宇间也散发出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震慑之感。
“是叫我吗”徐恒回过头,站在了原地。
“是徐恒叔叔吗,我是石岩是李荣的侄子。”徐恒一听是李荣的家人,顿时感到了异常亲切。
“叔叔,你现在方便吗,我们能否谈谈。”徐恒看见如此年轻的人,刚想宽慰几句,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提出谈谈。很是惊异小伙子的勇气了。
于是两个人来到医院附近的一个茶馆,夜里茶馆甚是冷清,茶馆的老板正在那数着白天赚的票子,看那愁云满布的样子,估计没有赚头了,石岩一进来就给了他一大张票子,“老板,给我们来一壶好茶,另外弄点小点心。”
茶馆老板是一位六十开外的老头,把这些给客人弄人不一般,瞧着生意也没啥了,就把门店的招牌换成了打烊的字样。这一切石岩和徐恒都看在眼里,徐恒便又塞了一张票子给他,他更加识趣,收了钱便悄然到后屋休息了。
屋子里很静,两个人起初不知道说什么好才是,还是石岩首先打开了沉寂,“叔叔,咱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石岩,是李荣书记的侄子,现在在潮州大学二年级就读。很早就听舅舅说起您,说您是他最得力的助手,还经常叮嘱我像您学习呢!”
徐恒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小伙子,尽管他知道石岩说的不一定是李荣讲的,可是他和李荣的关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工作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李荣这个伯乐认识他这匹千里马,没准现在他还在农村小镇上呢。是李荣将他从镇上提上来在凌风县里做了两年的宣传部委员,后来又被李荣调到身边做秘书的。
徐恒见到石岩这么礼貌,一时间竟然感到到鼻子一酸,好在抑制住了眼泪,可是说什么也没说出话来,石岩见徐恒没说话,不清楚到底如何,便接着表达:“是这样的,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单位里对我舅舅的看法。”
石岩说完,徐恒迟疑了一下,抿了口茶水,诺有所思。
过了几分钟,徐恒看了看石岩,回头看了看已经窗外的夜幕,低声道“说实话,李书记是我最佩服的人,如今他病了又有很多对他不利的谣传,真是让我头疼。”说完徐恒低下头用手指顶了顶眼镜。
“徐叔叔,谢谢您的信任,其实我想知道到目前为止对舅舅不利的传言是否能遏制住,或者说不影响他的工作和身体呢!”石岩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徐恒。
徐恒听了石岩的话,抬起头坚定的说道“为了李书记的健康,我会尽量遏制的。”
“实话告诉你吧,叔叔,我那外公,也就是李书记的父亲其实是患有精神障碍的人,他二十年前就患有双重人格精神障碍性疾病。”
徐恒听到双重人格一词,一愣,感觉很奇怪,从来没听过这样病症,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石岩。“叔叔是这样的,双重人格就是那种一个人患了这个病之后就会产生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甚至是相反两个性格,而且这两种性格是交替在身体里主宰者患者的大脑,所以虽然你看着是一个人,却是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人,或者其中之一对你完全不认识,甚至两个不同性格各自会给自己起不同的名字,他们的职业技能都完全不同,如果两个人一样,就像双胞胎,可是这却是一个身体的双胞胎,而且他们不能同时出现。”
石岩说完,徐恒更加晕了,石岩最后解释道,“其实现在外公已经不受他本身意识控制,或者说被人利用了,他身体潜在两个灵魂一样的东西,控制他行为的并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另外的一个人格,叔叔不求你明白,只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