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自然看出了曹俊那杀人的凌厉眼神,岳文只是强自镇定地大笑了起来道:“我可是为了你好,你可千万别不识好歹!”
“为了我好?好,那我今天就杀了你,我也是为了你好!”曹俊说着便要去拔腰上的长剑。
“放肆!”却在这时,贾氏终于厉声喝斥道:“俊儿,休要对大师无礼!”
司木南见状亦是劝道:“俊儿,快快放下小师傅!”
曹俊慢慢压下怒火,但仍是不肯放下岳文,只是大声地道:“贾夫人,这小子要我……要我……大丈夫如何受得如此屈辱!”
贾氏亦是不知如何圆场,只是叹了口气道:“俊儿休要无礼,我想大师……定有深意!你先将大师慢慢放下来,听听大师的解释再说!”
曹俊闻言不敢违逆,只是狠狠地将岳文摔在了地上,岳文直被摔得浑身酸痛,口中不住地骂道:“龟儿子摔死你老子了!”
待见到那曹俊一脸的怒容看了过来,不由噤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道:“说与不说在与我,而戴与不戴自然由得你自己,但是到时你丢了性命,阻碍了老爷恢复和驱魔之事,我便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且看着办吧,我可不想和你这种蛮勇无智之人多做啰嗦!”
曹俊再欲发作,却不想贾氏早已护在了岳文的身前,她虽一直看这个所谓的大师一直有心捉弄曹俊,更是不停地讨嘴上便宜,完全不入流的一副样子,但是经过他一番的安排,只觉此人虽然奸滑,却也是智计百出,对他驱魔之术更是信服。此时虽不信他的话,但也是有心向着他这一边,至少救回贾府和那贾老爷才是重中之重。
曹俊见贾氏如此,便只好退回几步,不敢再为难于他。
岳文既得贾氏撑腰,更是得势道:“曹公子如此生气,我自然可以谅解,只是驱魔之事容不得半分瑕疵,本来公子若是童子之身,这件事大可不必如此,我自有其他之法帮助公子。但是公子不但并非童子,亦是妖魔最喜的男儿之身,若是不做些处理的话,恐怕难逃挖心之难!”
曹俊听到这里不禁全身寒毛直竖,此时已是夜深,他一旦想起那妖魔食心之后的惨状,不禁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自然见过府上被挖心之人均是青壮男子,显然是与他一个年龄,其中自然不乏童子之身。
此时虽觉那女子裤头污秽,却是不由心中再不如之前那般抗拒,但是他仍是满脸怒容地道:“那若是童子之身却有何法?”
岳文心底冷笑,但是若是回答道:“童子之身自是办法多一些,但是我们现在讨论这些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意义,曹公子还是进入正题好吧!”
曹俊只恨自己当初的推诿,此时若是再将否认,不但不被人们取信,亦是会留下撒谎之后,显然得不偿失,但是他仍是争取道:“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自然是有!”岳文早知他会有此一问,是以早已想好了圈套等他来进。
曹俊不禁眼前一亮道:“还有什么办法?”
岳文面上丝毫不见笑意地道:“那就是用童子之尿浸泡全身!”
岳文此话一出,屋中之人不禁露出嫌恶之情,而曹俊更是面容大变。
岳文见时机成熟,于是继续添了一把柴道:“本来这些方法都可以使用,但是唯独这女子裤头却是上上之选,我们知道女子乃阴柔之属,这个妖魔显然是食纯阳之物,而女子贴身之物附带女子之属,是最好不过的驱魔之物。更何况是这童女之身,无论对方是否童子之身,都是最佳的驱魔之物,要比我所绘之咒符之类更为上品!世人之俗眼光不明道法所在,只知世间污秽,却不知这是最至真至纯之物,乃是驱除最大秽物妖魔的至尚法宝!”
岳文本就伶牙俐齿,此时自然舌灿莲花,加之他在那驱魔宝典所习之驱魔之辞,让人听来不禁信服。
其实驱魔宝典之中略略提到一些此类之事,而岳文虽是见过,却并不明所以,只是此时拿来捉弄曹俊,是以无所不用其极。
岳文见到众人脸上渐渐露出信服的神色,而那曹俊亦是面露游移之色,知道这番功夫做得差不多了。
于是他开始摆出一副神仙之姿地道:“而将这至纯之物罩于曹公子灵门之穴百汇,便是守住空门,起到辟邪驱魔之用。但是不想曹公子并不能体谅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岂不是大有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之嫌!”
曹俊虽然听出了岳文暗喻自己是咬人之狗,但是他此时虽不能对岳文之话尽信,但是此时生命交关,说不得就算试上一试至少好过将一条命徒然交到那妖魔的手中。
此时他自然知道情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若是此时宣布退出,恐怕不但再也无法回到贾府,今后势必会成为贾府的公认之敌。而以贾府的实力,恐怕自己再也无法在近处所在容身。
而最令他动心的却是若是自己此次可以相助贾府完成驱魔之任,更何况他为贾府不惜付出男儿尊严,到时定当受到贾府之人优待,到时就算贾云儿不再理会自己,那大把的金钱和美女还不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他一想到此地,便不由地心动不已。
此时他一想到如此美好前景以及自己的一条小命,不禁巴不得将那裤头扯出来套在头上,但是他身为大丈夫,虽说能屈能伸,是为本性,但是既然之前那般排斥,现在若是自我讨要,恐怕会让人嘲笑不齿。
岳文见那曹俊神色动摇,不禁加紧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