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给一点儿颜色才可以开口,凌枫将手上的血在钱无敌的衣服上抹了抹,嘲弄道:“你这身上好的丝绸来当我擦手的毛巾还挺不错!”
钱无敌也不答话,只是一只手捂住斩去的耳朵痛苦的呻吟着,凌枫走到钱真多的面前,脸色凝重道:“钱真多,你早说不就得了!我也不用斩下你儿子的一只耳朵了,其实我不想这么残忍的,这是你逼我的!说吧!我妹妹她昨晚到底有没有来过钱府,她现在在哪儿?”
钱真多叹了一口气,掩饰道:“大人,林絮儿她昨晚是来过我们钱府,但是现在她已经不在这里了,估计她早就回去了,或许她现在已经在梁府内等着大人您回去呢。”
“是吗?你还想骗我?你刚开始说你不认识我妹妹林絮儿,说她从未来过钱府。现在你又说她来过,但已经离开了,你以为你一句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我就会相信!你当我这么好糊弄!”凌枫将那盏雕花玉灯笼提到钱真多的面前,冷冷道:“那这上面的血是谁的?你回答我!”
“血?这血…”钱真多有些瞠目结舌,又说不出话来了。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看你是见了棺材也不会掉泪的!既然在你的眼里钱无敌这么无所谓,那我就给他再来上一刀呗!”凌枫转头,冷然道:“将钱无敌给我按住!我要他的另一只耳朵!”
“是,大人!”两个士兵将钱无敌紧紧地按在地上跪下,凌枫走了过去,握着那把匕首,在钱无敌的面前挥了挥,冷笑道:“不好意思,我还要给你来第二刀!”
“大人,我说!”看着凌枫手里那把明晃晃的刀,钱无敌不想再挨下去了,忙道。
“无敌…”钱真多瞪了钱无敌一眼,连忙向他使眼色,不要让他全部都说出来,如果都说出来,后果会比这个更严重。
钱无敌哪有心思去揣测他老爹眼神里透露出的是什么暗语,颤声道:“大人,那上面的血是我的。”
“你的?你的血怎么会留在我妹妹的雕花玉灯笼上面?”凌枫拿着匕首在钱无敌的眼前比划了一下,厉声道:“老实说!不然我马上让你的全身都变成窟窿!”
钱无敌的身子更加的颤抖起来,他连连点头道:“大人,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不要再割我的耳朵了,您要是再割,那我就听不见您问的话了。”
看着欺软怕硬的钱无敌此刻颤抖的熊样,凌枫怒道:“快说!这血是怎么回事!”
钱无敌忙颤声道:“应该是昨晚林絮儿一剪刀剪下我的那个之后,手上不小心沾染上了血,她又提着玉灯笼想要离开,所以才把血迹留在上面的。”
“那个?”凌枫不禁扫了一眼钱无敌的下面,大概猜出了钱无敌说的‘那个’指的就是他的命根子,便哈哈笑道:“你是说我妹妹她废了你,让你变成了太监?”
“嗯。”钱无敌点点头,他的裤子下面都被染红了。
“我告诉你!你这是活该!我要是我妹妹林絮儿,我不止要阉了你,我还要一刀一刀地宰了你!”凌枫嗜血一笑,接着道:“昨晚我妹妹她为什么来找你?她为什么要来阉了你?你是不是以前欺负过她?”
“这?这是因为…”
“因为什么!说!”凌枫一刀划在钱无敌的脸上,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钱无敌摸了一下脸上的血,急忙颤声回答道:“因为我以前强暴过她,所以她昨晚是故意来报复我的,她就是要我变成太监,一报当日所受到屈辱。”
钱无敌说出这话的时候,那边站着的钱真多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完了,什么都完了。
“你说什么!”
凌枫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絮儿曾经问过他,‘如果有人欺负你的妹妹,你会跟她站在一边吗?’
那时凌枫很是坚定地回答,‘那当然!哪有当哥哥的不站在自己妹妹这边的呢?’
当时絮儿还问了一句‘假如,假如对方是一个很有财势的人,是一个可能得罪不起的人呢?你还会跟她站在一边吗?’
凌枫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那也一样,就算那人是天皇老子也不可以欺负我的妹妹!谁要是敢欺负我想保护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恍然间凌枫终于明白了一切,原来在他跟韩花舞闯明浩赌坊却误入将军冢的时候,絮儿就已经受到了钱无敌的欺负,难怪那天晚上絮儿会问那么多莫名其妙的问题,不由思付道:“为什么絮儿她不肯告诉我呢?她是害怕我不会替她做主吗?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会不帮她,反倒帮外人呢。”
心里的怒火早就已经抵制了咽喉,不收拾钱无敌,这恶气是不会出的!凌枫冷哼一声,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的背上,怒喝道:“钱无敌!你不是很喜欢逼着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吗!你不是很狂吗!你怎么不狂了!你连我妹妹都敢欺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着他握着手里的匕首朝着钱无敌的背上不致命的部位连捅几刀,“钱恶少,舒不舒服啊?你回答我!”
“哇啊哇啊…”钱无敌发出一阵阵犹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周围的士兵没有觉得这场面血腥,只觉得很大快人心,钱无敌的恶名整个苏州城早就已经是人尽皆知了,能看到知府大人亲自来斩杀恶人,心里更是欣慰。
“无敌…”钱真多被两个士兵紧抓着手,只能远远地看着钱无敌被凌枫一刀一刀地捅着。
钱无敌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