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芳指着三名壮汉,恶狠狠问道,“姓陈的,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陈安壑摇了摇头,一脸惊恐的看着三名壮汉。
窝囊废就是窝囊废,果然一吓见效,这九千块钱花得值了,刘先芳忍不住暗暗想道。
刘先芳满意的看了眼陈安壑,冷声说道,“姓陈的,我告诉你,他们都是西丰街狼哥的人,你最好识相点,否则,有你的好看。”
陈安壑也是醉了,宿醉三日不醒。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从哪里听到了狼哥西丰街狼哥的名号,但陈安壑敢百分之百肯定,如果她知道抢夺赌船,将张豹的人斩杀殆尽的大光头就是狼哥的人,她一定会把自己吓出心脏病来。
陈安壑心有余悸的看了眼三个黝黑大汉,弱弱说道,“可我听说西丰街狼哥的人都是大光头耶。”
大光头!
刘先芳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赌船上的可怕场景,顿时就被吓得变了脸色。
这演技,呵呵了。
陈安壑看着刘先芳,戏谑说道,“我还听说了,狼哥最恨别人打着他的旗号招摇撞骗,如果被他发现,轻则打断双手,重则砍掉四肢,扔到海里去喂鱼。”
果不其然,刘先芳直接被吓得打了个哆嗦。
那些光头是刘先芳的噩梦,但如果被这个窝囊废给吓得灰溜溜的放弃了,还不得被他给笑死。
事到如今,刘先芳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她就不相信,她借用狼哥的旗号吓吓自家的废物女婿,狼哥都能知道。
刘先芳强行压下惧意,恶狠狠说道,“姓陈的,我就实话告诉你吧,狼哥是我表侄的邻居,跟我表侄关系好着呢,他们就是狼哥借给我的。”
“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陈安壑一脸怀疑说道。
刘先芳趾高气昂说道,“老娘认识的人多了,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废物?”
“你想干什么?”陈安壑弱弱问道。
刘先芳旋即厉声说道,“姓陈的,我要你马上去自首,承认是你砍了那两个混蛋,你若乖乖听话就算了,否则,我就让这他们砍断你的双手双脚。”
三个大汉倒是都挺敬业的,纷纷亮出斧子,凶神恶煞的看着陈安壑,可那闪烁的眼神却将他们出卖的一干二净。
很显然,他们,他们都是没能抵挡住金钱诱惑的老实人,他们都知道拿斧子吓人不是什么好事。
陈安壑戏谑的看了眼三名大汉,诺诺说道,“紫莹说了……”
“姓陈的,你再敢废话,我就让他们砍断你的手脚,让你变成残废。”刘先芳打断陈安壑,怒声喝道。
“可是……”
“上。”
刘先芳急吼吼的打断陈安壑,右手一挥,气势如虹,倒也演出了几分黑涩会大姐大的气势。
刘先芳是赵紫莹的妈妈,赵恒峰的爱人,于情于理,陈安壑都不该骂她,但她的脑残表演,还是让陈安壑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声沙雕。
果不其然,那三个黑大汉依旧定定站在原地,根本没把刘先芳的命令当回事。
他们都是老实人,最多就敢拿着斧子吓吓人,哪敢真的拿着斧子冲向别人。
万一真有点什么意外,他们不仅要赔很多钱,还会被送进监狱,他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上有老下有小,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刘先芳指着三人,恼怒说道,“你……你们……”
陈安壑忍不住摇了摇头,直接转身就走。
“姓陈的,你给我站住。”刘先芳冲着陈安壑的背影,气急败坏喊道。
陈安壑眉头微皱,问道,“你还想怎样?”
“姓陈的,你最好马上去自首,否则,我就从这里跳下去,然后再告诉紫莹,是你把我推下去的,我就不相信紫莹还会护着你这个窝囊废。”计划败露,刘先芳干脆就耍起了无赖。
刘先芳手指的地方是一个三米多高的峭壁,峭壁下方,乱石丛生,虽然摔不死人,但却也能把人摔得头破血流。
搁在今天之前,陈安壑还得认真考虑一下,但现在,这根本就无需考虑。
“你跳吧,我会先报警,警察来了再帮你叫救护车,到底是我把你推下去的,还是你自己跳下去的,警察自会分辨。”陈安壑看着刘先芳,戏谑说道。
戏演砸了,吓又吓不到,刘先芳只能耍横了。
“你这种废物根本不值得紫莹拿股份保你,如果你敢让我家损失半点股份,就算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逼紫莹跟你离婚。”刘先芳指着陈安壑的鼻子,气急败坏说道。
刘先芳的逼迫,让陈安壑又忍不住摇了摇头。
“姓陈的,你是铁了心要让紫莹拿股份保你,是不是?”刘先芳显然是误会了,更急怒不可遏的问道。
陈安壑无奈说道,“我也是为了救你们,才会一时情急砍了赵恒斌和赵宏汉,做人总得讲点良心,不是吗?”
刘先芳不禁沉默了片刻,但势利还是战胜了良心,金钱也打败了人性。
“别跟我说着这些,我只认钱不认人,如果你能挣回紫莹保你的股份钱,老娘自然就不会这么做。”刘先芳指着陈安壑的鼻子,一脸鄙夷说道,“可你就是个窝囊废,给你十辈子,你也挣不回那些钱。”
“我不是已经给你七百多万了吗?”陈安壑摇了摇头,说道。
刘先芳理直气壮说道,“姓陈的,你少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两百多万的税不是钱吗?”
别人给你钱,你还嫌要交税。
脸皮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