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我放下放大镜,诧异地看着他问道。
山雀收起泥塑,点点头,转身就往二楼走,边道:“是是是,我帮你收拾收拾,四点的火车!”
我给他整懵比了,跟着跑上了二楼,看到他正把我的衣服从柜子里往外丢。
我愣了,问:“现在?”
山雀和我从小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互相都很了解,只见他从我的床底下拖出行李箱,把我的衣服一股脑儿地塞了进去。他头也不回地道:“这事儿不能拖。我知道你小子,不把这东西的来头搞得一清二楚,是绝对不会动身的,但是说完再走就太迟了。放心,我路上告诉你。”
说着他拉着我的箱子,一把把我拽下了楼。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我也知道山雀这人的性格,就是急,而且特别执着,看上的东西就是非得弄到手,我看今天还真是非去不可了。
我道:“等等!老子还拿点东西。”
我立刻清了一点随身物品。上次在精神病院,吃足了没有光的亏,这次我多了个心眼儿,带了两个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