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米诺汀这么一说,道士倒是有点不高兴了,原因很简单,道士不知道米诺汀的真实身份,但是见她长得年轻,就猜测她年龄并不大,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然对他们指手画脚,几个道士自然有些不爽,但碍于她星宿堂的身份,迟迟没有发作而已。
“行动不行动这也要看我们,我们要是觉得可以行动,毕竟降妖除魔这种事情还是我们清风观比较删除,你们星宿堂不过是搞个什么预言之类的,这种事情还得我们来做,你还是照顾那个大胸妹子吧。”道士们眉开眼笑地看了看余亦柔。
米诺汀有些无语,眼下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自己是听从星宿堂堂主的吩咐,由她和余亦柔来完成这个工作,这几个道士完全就是附赠产品,既然是附赠的赠品,也就不好评价质量了,所以米诺汀只好默不作声。
牧恒一听几个道士可以拯救风镇,更是感激涕零,急忙去其他洞穴通知大家这个好消息了。
米诺汀没有理会牧恒的兴奋,反倒是走到了洞穴里面,看着那个脾气暴躁的邓爷,邓爷这会儿正在装睡,可是他耳朵灵的很,一直在听他们谈话,米诺汀走过去推了推邓爷,邓爷抬头看了一眼米诺汀,翻了个身继续装睡,米诺汀说:“邓爷,我觉得你应该还有啥事瞒着没说吧。”
邓爷脸。色。一变,然后嘟囔了一声,继续睡。
米诺汀嘿嘿一笑:“邓爷,你也说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没必要这么小气吧,和我说说,没准我们能找到解救这个镇子的方法呢。”
邓爷又嘟囔了一声,这一声米诺汀倒是听清了,他说的是:“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米诺汀的笑意更浓了:“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信不信呢?”
邓爷轱辘爬了起来,这个时候牧恒已经带着几个道士去别的洞穴了,洞穴里只有米诺汀、邓爷和昏迷不醒的余亦柔,邓爷小声地说:“我早都觉得来这个镇子的几个异乡人不对劲了,我也和不少人说过,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信的,都觉得我这个老不死的没事瞎说话,哼,结果看看吧,到底是吃了大亏了吧。”
米诺汀皱起眉头:“那你说说,哪不对劲。”
邓爷叹了一口气,原来最早发现这几个异乡人的正是邓爷,邓爷说那天他和几个镇子上的人上山搞点山货,当时邓爷走得是另一条路,因为他知道那一边有不少野山参,他已经观察很久了,也系了红绳,想等长得大一些再挖,卖个好价钱。
邓爷怕别人知道,每次上山都是自己偷偷摸摸地去,偷偷摸摸地回来,那天邓爷也是如此,只是那天邓爷偷偷摸摸上了山之后就发现山上的一条小路里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这几个人背着非常大的行囊,从山里向外走,邓爷不知道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但是听人说,山里有一个死人墓,附近总闹鬼,难道这几个人是冲着死人墓去的。
邓爷上来了好奇劲,就一直跟着这几个人,邓爷发现领头的那个男人十分古怪,一脸晦气不说,走起路来十分僵硬,就跟个活死尸一样,邓爷看了一会儿,这几个人是下山了,邓爷就回了山里继续查看自己的那几个老山参去了,检查完了,邓爷就往回走,走到村口,就发现这几个人非但没离开,反倒是到了自己家门口,这几个人在风镇住了下来,邓爷有些好奇,就去他们住的客栈大厅,客栈老板娘说,他们几个是途径此地,觉得景。色。很美,就要暂住一段时间。
邓爷不由得觉得好笑,途径?笑话,风镇根本就不是什么交通要道,还在两山之间,再向里侧那边分明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湖,那里是一片沼泽和湿地,平日根本就通不了车,途径,这些人要去哪会途径风镇,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笑的托词了,而这种托词竟然还有人相信,真是不知道客栈的老板娘收了这些人多少好处,居然会编出这样的胡话来。
但是想归想,人家也只是住在风镇,而起这几个人似乎和风镇的居民相处的不错,除了在镇子的酒楼喝酒,和当地已婚的妇女们调笑之外,确实没干过什么太伤风害俗的事,因为这样,邓爷却愈发觉得这几个人不简单,一定是怀着什么不轨的目的才会如此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挥金如土。
这几个人花的不是普通的钱币,而是碎银子,出手如此阔绰在风镇还是比较少见的,所以几个人一出门,身边准保围着一群小孩,而这几个人倒也不觉得厌烦,一挥手,就一把碎银子,让这些孩子都要打破头皮了。
邓爷说,发现矿坑那天,他正好是去山上检查他的山参,下山的时候就发现那村子里一阵异动,说发现玉矿了,只是邓爷很是怀疑,怎么会这么巧,这个风镇少说也有百年历史了,从来没有人发现过玉矿,这几个人怎么就会如此简单地发现玉矿,而且邓爷也去矿上看了,那条玉矿和死人墓离的并不远,而且很快,这几个男人就露出嘴脸了,他们说自己的奉朝廷之命四处寻找珍奇之物的,然后就出示了朝廷的令牌,说实话,风镇有几个见过市面的人啊,谁见过那个令牌,但这几个男人确实看见上去气度不凡,开始大家都被吓住了,然后这几个男人就开始在村子里大做文章,说要找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帮忙挖矿,果然不少人利益熏心,就上了勾跑去跟这个男人挖矿去了,邓爷一阵冷笑:“我当时怀疑,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所谓的玉矿,我猜这个玉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