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行经理一把揪住了礼仪小姐的脖子:“你信不信我会弄死你。”
礼仪小姐说:“你就算干死我,你也找不到鬼王石,更何况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呵呵呵!”礼仪小姐面无恐惧,反倒是笑了起来,那声音虽然清脆,却并不悦耳,好似一把刺刀,在扎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拍卖行从来没亏待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缺钱?”拍卖行经理见硬的不行,打算来点攻心战。
“我什么都不缺,我想要的你们都给不了我。”
“那好,那你说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礼仪小姐脸色忽然变得难过:“我想要我哥回来,你能么?而他就能。”
陆冬和米诺汀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礼仪小姐到底在说什么。
倒是拍卖行经理脸色大变:“你瞎说什么,你哥已经死了,都已经死好几年了,我怎么可能让他回来,没人能让他回来!”
礼仪小姐歪着头:“可是他回来了啊,他就在我家里,每天陪着我,给我做饭,送我上班,啊哈哈哈哈哈!”
拍卖行经理阴沉着脸:“你疯了。”然后他抬头问旁边的女保安:“你搜过她的身了么?”
“搜过了,没有发现鬼王石。”
“你把鬼王石拿到哪去了?”拍卖行的经理大声喊。
“鬼王石已经在它主人的手里了。”礼仪小姐说完忽然用两只手死死扣住自己的头,她的指甲陷入了头皮,她开始揪自己的头发,头发一缕一缕散落在地上,让人触目惊心,她扯掉头发的地方流出了血,嫣红嫣红的血顺着礼仪小姐的头躺下来,周围的保安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忽然只见礼仪小姐的头皮伤口的地方长出像肉芽一样的东西,一点点冒出来,陆冬再一看,心惊胆战,那不就是之前在家里、学校还有凌云大哥朋友身上看见的苔藓么。
这个时候,礼仪小姐从鼻子里往出渗出苔藓,那些苔藓就好像红色的鲜血,一点点流淌出来,很快她的眼睛、鼻子、嘴里还有耳朵,全都开始往出涌苔藓,那些红色的苔藓很快覆盖了礼仪小姐的全身,将她完全包裹了起来,很快,地面上就只能看见一团巨大的红色苔藓,而与此同时,散发着腥味的液体从苔藓之中留了出来,流淌的满地都是。
陆冬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他想吐,但是没吐出来,他看着地面一滩一滩的东西,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拍卖行经理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了,他盯着地面,半天都没说出来一个字。
米诺汀走上前去,检查地上的液体,她闻了闻,脸色一沉,嘴里暗暗地说:“该死。”
陆冬问:“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米诺汀说:“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你跟我走,镇婆的外孙,别总那么没有用。”米诺汀瞪了陆冬一眼。
两个人离开了拍卖行,米诺汀去停车场开出来了一辆车,这车一看就价格不菲:“上车。”她不客气地说。
陆冬上了米诺汀的车,米诺汀一脚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一路上,米诺汀也不说话,陆冬见气氛有些尴尬,就不由得问:“你怎么会跟着那个叫海岩的老板。”
“因为无聊。”米诺汀简短而又直白地回答。
“冒昧地问一句,你到底多大岁数啊?”
米诺汀扬了扬眉毛:“怎么?不知道打听女生的年龄是不礼貌的事情么?”
“也不是,我只是在二十多年前去西域的照片上看见了你。”
“你说那次啊。”米诺汀眼神犀利:“那次西域之行我不过是个看客而已。”
“我倒不是说那次你们去西域怎么样,只是照片上的你,和现在差别并不是很大,你看上去一直都好像二十出头。”
“我童颜****不行么?”米诺汀毫不客气地回答。
陆冬听完她这一句,不由自主地把视线放在她胸上,别说,刚才没注意,这米诺汀的胸确实不小。
陆冬尴尬地移开视线,然后问:“我们现在去哪?”
“你还记得刚才在视频里我们看见的一个黑影么?”
“记得,那到底是什么?”
“会那个邪术的,城里只有一户,那家姓朱,主人叫朱恩,是道上有名的鬼盗者。”
“鬼盗者?有点意思。”
“朱家早些年并不是干这行的,朱恩的爷爷叫朱喜财,是有名的鬼捕,早些年捉鬼无数,从鬼身上搜集的鬼牙、鬼晶多的堆满了一个屋子,那时候朱家是大户,提起鬼捕,无人不会想到朱喜财。
那时候不少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求朱家帮忙捉鬼,而朱家捉鬼也有行规,只捉恶鬼,只收赏钱。”
“听起来确实很高尚。”
“没错,若是善鬼,就算出再多的钱,朱家也不会收,若是害人恶鬼,就算一分钱不出,朱家也会将恶鬼绳之以法。
不过朱家太正直了,正直的有些过头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坚持的法则,在那些心术不正的人的眼里反倒是变成了一种对他们歪门邪道的嘲讽。
所以,虽然朱家没有树敌,但是隐约还是有不少人恨朱家,因为朱家就像一面镜子,将那些人的丑恶嘴脸暴露无遗。
所以后来朱喜财遭人陷害,朱家家破人亡,朱家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人,也就是朱恩,发生变故的时候,朱恩不过十二岁。”
“好像很可怜。”
“不是好像,就是很可怜,那些年我去过朱家,当时我试图帮助朱恩,只可惜他拒绝了我,要知道,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