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维面色冷漠的走在这个有些阴暗的楼道中,右手反手握着的亚斯塔罗刀锋上泛着冷光,左手上拿捏着三张红色的卡片,卡片上的小丑咧着嘴巴,笑容冷冽。
叶维手指转动着卡牌,穿过一个楼道,一脚踹开了阻挡在前方的安全门,左手随手一扔掷,一张卡片瞬间飞了出去,速度极其迅猛,而下一时刻,准确无误的插在了刚刚从楼梯道中冒出头的人的脖子上。
叶维看也不看,走下楼梯,那人倒在地上还在挣扎,叶维对着他的脖子一脚踹去,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传了出来,叶维蹲下身子,拔出那张还沾染着鲜血的卡片,从另一侧出了大楼。
刚一走出大楼,叶维迅速的开始沿着街角狂奔,而在叶维身后的位置,总会很是适合的出现一排弹孔,冲锋枪的枪口喷吐着火舌,那一颗颗子弹,都带着死神的呼吸。
叶维狂奔着,耳边听着子弹吞吐的声音。
一,二,三,四,五。
叶维默默在心中暗数着,前方是一个拦路,叶维跃起翻滚了过去。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
等到数到三十五的时候,在暗处拿着冲锋枪点射着的杀人弹夹空了,他麻利的更换了弹夹,而就在这几秒钟的空隙之中,叶维猛地停身,改变方向向着街对面奔去。
火舌再次喷薄而出,但是叶维已经隐入了一片建筑之中。
“该死。”口中咀嚼着口香糖的男人骂了一句,提起冲锋枪就向着叶维的方向冲去,他要将这个家伙给打成塞子。
但是他刚刚出了门,本能的蹲下了身子,然后就听到一阵金属插入木门的声音,那张红色的卡片深深的镶嵌进了木质的门板中,他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的反应是如何的迅速,下意识的就举起枪准备射击,但是已经晚了。
亚斯塔罗冰冷的刀锋划过了他的脖子,叶维一手捏着他的后颈,猛地用力,登时鲜血流淌的速度加快了不止一分。
叶维单手将他扔到了远处,冰冷的目光扫过这个放了很多阴枪的人的脸,不带丝毫的感情,也没有多余的废话,抽出卡片,临近他身旁的时候,干净利落的一脚踹在他的脑袋上。
“今天谁敢挡我,谁就去死。”叶维冷冷的走出了这个楼层,街道上依然空荡荡的,不远处的雅马哈还在燃烧,那辆钢铁巨兽已经失去了奔跑的能力。
叶维把玩着手中的卡片,嘴角没有任何笑意。
穿着一身考究的绅士服的叶维,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自己刚刚杀了人的负罪感,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沉默到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而就在第一个拿着火箭筒的房间内,房门被推开,一个有些精瘦的年轻人穿着手工定制的精致皮鞋走了进来,黑发黑眸的他看上去就是一个东方人,他扫视一圈,看到躺在地上脖子里还插着一张卡片的墨镜男人,走了过去。
他蹲下身子,拔出了那张卡片,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鲜血:“真期待你的鲜血是什么味道啊。”
他喃喃自语着,微微闭上眼睛,露出陶醉的样子,然后站起身,一脚将已经死绝了的墨镜男子踹到一边,然后将地上那个轻型的火箭筒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很快,他发现了一个类似于扣环的东西。
“教廷里的呆子,已经几百年了,还喜欢玩这种把戏啊。”他笑了笑,然后用力的掰了一下,瞬间,那个轻型的火箭筒金属的躯体完全分离了开来,露出一把极其轻细的长剑,造型就像是击剑比赛里使用的那种剑,但是无论是质地还是锋利程度,都是要强上不止一筹了。
他拿着那个锋利的长剑看了许久,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长剑的剑身,顿时,他的手掌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鲜血不住的流淌着,而他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疼痛的表情,反而是看着自己手掌上的鲜血,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他将手掌放在自己的眼前,伸出舌头将手上的鲜血完全的舔尽,他看着自己手掌上的伤口,莫名的笑了笑,随手将长剑扔在地上,走到窗台的位置,看着远处走在街道中心的那个背影。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啊。”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抬起头看了看天:“但是现在也应该要结束了,没办法,谁让我是裁决者呢,对吧,上帝,你这个死老头啊。”
那人叹息了一声,一手撑着窗户边缘,突然从这里跳了出去!
这里是三楼,高度足足有十米左右!他就这样毫无顾忌的一跃而下,甚至没有借助任何的墙面或者动作来缓冲重力带给自己身体的负荷!就在他落地的瞬间,他的脚下一块地板被他踩的四裂开来。
叶维突然停下了脚步,微微的低着头,歪了歪脑袋。
那人站起身,缓步向着叶维走去,他的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嘴角露出绅士般的微笑,他走到了路中央的位置,然后停下了脚步,与叶维遥遥相望,右手的失职和中指中夹着那张他刚刚从死人脖子上拿下来的卡片。
“应该怎么称呼你?”那人带着笑意的问着,虽然相隔的有些远,但是好在他的声音有些响亮,而且周围足够的安静。
“撒旦?路西法?还有别的什么?”那人好像并不着急,因为确实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今夜他作为裁决者被征召而来,目的单纯的只是要了结一个人的生命,虽然这个被教廷当做神秘武器的年轻人拥有着裁决者的称号,但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