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睡梦里胡乱挥舞的小手在空中挥了几下而后又落下,但那只小手存放的位置不偏不倚地落在男人的腰间,而后又奇迹般地滑下。
箫穆宇喉结耸动片刻,握起她的一只小手,身子将她全部揽进怀里之时,将自己饱满的热情传递给正在酣睡的小人儿。
若晴这次完全被手中的物件惊扰到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双浮光流影的眸子里闪烁着炽烫的火苗,她亲自撩起了这场火,还要用裸露在空气里的雪的肌肤上那点点红痕暧昧的旖旎着室内的平静。
“不要!”若晴退了退身子,想起昨晚那种疼,就立刻坚决反对。
箫穆宇脸埋进她的索骨处细细的亲吻吮吸,若晴把他这种习惯性的动作视为吸血,箫穆宇就是一只披着善良优雅外衣的吸血鬼,优雅的吞噬着她的身子、诱使她不自觉地靠近、沉沦。
“疼!”若晴嘶着牙,皮肤上的刺痛过去不久,箫穆宇已经将她压在身下,细细端详着她一脸的紧张。
若晴不敢动,箫穆宇小腹间的萌动使她整个身子犹如上紧了弦的剑,小手紧收在胸口,怔怔地视线从他脸上一直延伸至身体的某一部分。
“我保证,不会再疼了!”
“你骗人!你昨晚就这么说来着!”若晴不想听他的辩驳,昨天谁把她折磨到浑身如碾压般的疼痛来着?
箫穆宇俯首,将她抗议的粉唇吞进口中,细细掠刮着她柔软的舌尖,浓重的呼吸跟紊乱的心跳成了最悦耳的声音,啾啾缠绵的吻使若晴忘记了呼吸,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他的脖颈。
免不了的一室春光旖旎,少不了某个女人哼哼啼啼,后来若晴才证实箫穆宇真的没说谎话。
“董事事长您的动作很娴熟!”某女从丝被里伸出纤纤素手,连同那沾满香汗的藕臂。
箫穆宇轻轻吻着她鼻尖,那样萌甜的小脸儿故意扭过去,带着些许的挖苦。
“你希望我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男生吗?”
可我是啊!若晴委屈似地翘着透明粉嫩的唇瓣,潮红的小脸儿一皱一皱的。
“那怎么办?像我这样的老男人,怎么会没有经验呢?而且,我并不希望自己在这种事情上有失了一个男人的身份!”箫穆宇说话时是直视着若晴的,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愧疚。
“老男人就非得有这种经验?那天下就不会有老chù_nǚ了吧!”若晴瞪了他一眼,这样的说词是在抱怨她今天说他老吧,果然再优雅的男人都免不了小心眼儿。
“你这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箫穆宇侧身躺下来,运动后的身体上挂着黏湿的汗,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清雅俊美的身材,若晴感觉腰间揽紧,身子已经被他拥在怀里。
“那些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箫物宇轻吻着她的眉心,沿着俏挺的鼻梁是她安静下来的红唇。
“甜儿,你还记得吧!”
“甜儿?猫?”若晴的眼前赫然出现一只对她极为不友善的动物。
箫穆宇兀自说着,看着她畏怯地缩着小脑袋,微笑的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口:“刚毕业的时候我把事业当成我的全部,那时的我认为这个世界上只要奋斗便可以成就理想,可是遇到她我才明白,这世界上没有达不到的彼岸,只有看不透的人心!我以为看不透她,我以为她的背叛是源于最恶俗的门当户对……”
箫穆宇的视线里浮动着一层淡淡的灰色,幽深如星际,细碎的眸光开启记忆的闸门。
若晴有些听不懂,箫穆宇突然诉说起她从未听闻过的故事,一个关乎爱情的过去,而且还是这个被很多人看不透的男人。
她想起那个九曲天水下的女孩儿:“天齐的妈妈?”
箫穆宇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紧,若晴从这细微的举动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箫穆宇唇落在若晴地耳际,吻着那颗玛瑙般的红润,嗓音里压抑着难言的忧伤。
箫穆宇给人一直是温柔的、优雅地,即便工作中也是从容不迫,运筹帷握的。
若晴轻环住他不愿抬起的瞳眸,知道那个甜儿在他心里留下的伤或许不如她猜测的那样简单纯粹。
“有时候或许看不明,猜不透才会过得快乐吧!”若晴忽然间不想再听下去了,箫穆宇说过关注她的原因,因为她们的相似,而她却从来不想当谁的替身,哪怕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存在。
幽幽的抬眸,望着男人坚毅的下颌,柔软细致的线条如他优雅从容的姿态,谁又会明白这样的男人也有他领悟不了的柔情?
箫穆宇垂下眼睑,伸出五指与她交握放在唇边细细的亲吻,这样的动作太过暧昧,远比没有性的缠绵更加让人难以招架。
“我是一个理性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作我的女人,怎么可以看不明、猜不透呢?
若晴目光一滞,箫穆宇的指腹轻轻地刮着她的鼻尖,知道有点吓到她了,轻吻着忽闪的长睫。
“其实了解我不难,只要我甘愿任你走进这里!”他将十指放在胸口,那里触及到的是激烈的心跳,细密的汗自他肌肤上浸染着她纤细白滑的指尖,她闻得到那种味道,薄荷香里被熏染着淡淡的幽香。
稠密的羽睫轻轻刮着箫穆宇凑过来的唇瓣,轻柔的吻深深落在那沾着晶莹雾气的眸子,长久地他深沉地呼吸撩拂在若晴的唇边。
有一种人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不需要性感的肢体语言,甚至不需要精湛的技巧,只需要这样轻柔地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