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损看着龙舌兰,轻轻眨了眨眼睛,后者瞬间心领神会,向站在两侧的狱卒招了招手。
下一刻,两个人拖着一个身着破烂衣衫的人走了进来。
“嘭”的一声,那犯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铁链在他的身上哗啦哗啦作响。
一看到蔡京,男人一脸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的冲他扑了过去。
“老爷,老爷,你救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想死!”
蔡京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闪过了一抹精光,冷声道:“张管家,我劝你说话之前最好三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呵呵。”李损扫视了二人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冰冷:“都到了这个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随后,他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冲着旁边的狱卒吩咐:“来人!把他也架上去!”
“你们要做什么?老爷,救我啊!”张管家鬼哭狼嚎的挣扎着,但是也没有逃脱被锁在刑架上的命运。
蔡京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也生出了一抹不好的念头,大声喊道:“李损!”
“你别急呀!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喊什么喊!”李损凉凉的瞥了他一眼,缓缓的走到了一旁的桌子边。
那桌子的实木中,渗透着暗红色,隐隐约约还有几滴鲜血顺着桌脚,滴落在地。
只见,一把把闪烁着银光的刀刃,被一排排的放在桌面上。
他浅浅微笑,伸出手,拿起了一把短小而精悍的弯刀,放在嘴巴轻轻一吹。
眼神在一刹那之间,看向了绑在刑架上瑟瑟发抖的蔡京,随后一步一步冲他走了过去。
“你!你要做什么?”他忍不住吓出一身冷汗,整个人吓得腿都发软。
李损在他的身上,用弯刀比量了几下,冰凉的刀刃碰在了他的肌肤上,不由得让他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真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吗?我当然看看你今天敢不敢动我!”蔡京忍着恐惧之意,在心中笃定这些人不会对他用刑。
龙舌兰上前一步,一把拍在了他的老脸上:“老东西!你看我们敢不敢!”
“哎!”李损伸出手拦住了她,继续开口道:“何必为了他,脏了自己的手,看我的。”
只见,他一边将弯刀贴在蔡京脸颊,缓缓开口:“蔡京,你可听说过有一种刑法,名为千刀万剐。”
“什么?”
“就是将犯人在行刑前用渔网附身,使得肌肉突出,方便下刀。”
“然后,要在他的身上一共划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而必须是最后一刀,才能将罪犯刺死,并且之前的三千三百五十六刀都不允许人死掉。”
蔡京一边听着他的话,忍不住浑身直发颤,带动着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别说了!你这个卑鄙小人!”他看着眼前的李损,就仿佛是一个魔鬼一般,张牙舞爪地就要冲着他扑了过来。
而一边的张管事,早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两腿之间的地上,出现了一滩水渍。
李损眼神不断地在他们二人之间扫视,手中的弯刀在烛火的照耀下,隐隐发亮。
“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到底谁能坚持下来呢?”
“不,我不想死……”张管事浑身颤抖着,眼中带着求助的眼神看向蔡京:“老爷,救我!”
“怎么样?你们招还是不招呢?”李损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轻声开口询问。
蔡京虽然心中忐忑,但还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语气带了几分颤抖:“你们做梦!”
随后,他眼中闪过了一抹精光,看向了一边被绑住的张管事,沉声道:
“我们二人都是有家室的人,绝对不会做那些事情,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此话一出,原本心中已经动摇几分的张管事,一瞬间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眼中闪过一抹狠绝,低着头一言不发。
“啧!那这,可就不怪我们了!”说着,龙舌兰对着旁边的狱卒吩咐道:“来人,拿张渔网,把张管事裹起来。”
“是!”
“啊!救我,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他眼睛瞪着溜圆,整个人不断的扭动着身躯,丝毫没有料到会先拿自己开刀。
不出片刻,张管事被高高地用渔网吊在了房中间,整个人恰巧垂落到蔡京的眼前。
李损笑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慢慢地伸出弯刀,在他的大腿处狠狠的划了一下。
瞬间,鲜血顺着他的小腿流到了地上,生生的被割掉一块肉。
“我是良民,我什么也没有做,你们这是滥用私刑!”张管事疼的牙齿的直打颤,哀嚎着大喊。
龙舌兰一脚踹了过去,大骂道:“你还真是不要脸,这些年你狗仗人势,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如果,你说出我们想要的东西,或许会考虑放你一马。”
蔡京眼睛仿佛都要瞪出来一样,整个人都被吓傻了,看着满脸狰狞之色的张管事,险些晕了过去。
“呵呵,倒是个嘴硬的!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李损冷笑了一声,用弯刀在他的身上不断游走,寻了一个地方继续下刀。
随着一声惨叫,又是一片肉掉落在地上,血流成河。
声音凄厉惨绝,让人听了不禁从脊背生出寒意,更何况亲眼目睹的这一幕的蔡京,早就已经被吓得昏厥过去。
“真不禁吓,啥也不是,呸!”李损一把将刀插在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