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补休,天天在菜园子里忙活,回家以后都是精疲力竭,有时候码字头会碰了桌子。各位书友见谅了!
“我想,岳嫂还会来找你的。到她需要开药的时候,就将有滑胎效果的药混在药里面。”张其危说。
“这样做不符合我们当医生的职业精神呢。”
“你要知道,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一个土匪的种子。你的小道理一个服从大道理。”
“好吧。我照你说的做就行了。这有些缺德呢。”
“道理不是给你说了吗?怎么婆婆妈妈的。”
“我们在这计划来计划去的,如果她不来找我,一切不是枉然。”
“她一定会找你的。一是她原先没有怀过孕,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二个你是女郎中。她找你看病或者咨询你都是最佳人选呢。”
“我说清楚,我绝对不主动去找她。她找了我,我就照你说的做。”
“行!”张其危说。
岳嫂在家思来想去,心里到底没有底,就找蔡招弟来咨询。打算咨询完后就到营子山去养胎,然后在营子山生产。因为自己毕竟是一个寡妇的身份,如果在雎县生下孩子,自己会生活在人们嘲笑的氛围中。
等在营子山生下小孩子后,再待一段时间后就回到雎县,说是过继或者捡来的都好编故事。
“嫂子,你是怀的头胎吧。最好吃点保胎的药。”蔡招弟就按照张其危交代的引岳嫂上钩。
“需要吗?”
“我是说最好。我们都是女人,知道什么是关键时刻。”
“好。你就给我开一副保胎的药吧。”
蔡招弟给岳嫂抓好药后交给岳嫂。其中暗藏了堕胎的药物。
岳嫂回家后并没有马上把保胎的药熬了喝。她想还是到了营子山后再说。
岳嫂按照和吴鄂作约定的暗号,发出想上山的信息。岳嫂就被吴鄂作派人请上了营子山。岳嫂这次临出门前给左邻右舍说:“在家闷得慌,在京城有个亲戚请她去玩一段时间,这雎县到京城路途遥远,这一去也许就是一年半载,请各位高邻帮助照看门户。”岳嫂将长期在外的一年四季的衣服收拾了几大包。并把保胎的药也带着。
岳嫂随着营子山的几个小喽啰上了营子山。吴鄂作非常高兴岳嫂再次上山来陪他。当得知岳嫂已经怀上他的“龙种”后更是喜不自禁。
“把这副保胎的要熬了我喝下好保胎。”岳嫂交代吴鄂作说。
“你原先怀过孕吗?有流产经历?”
“没有流产经历,就是怀胎也是头胎。”岳嫂说。
“听我的,这保胎药不喝了,是药三分毒,别把我的宝贝还在娘肚子里就喝药。你在这山上静养,不要动了胎气就行。”吴鄂作也略通医道。岳嫂也就没有去喝这张其危苦心孤诣为她准备的打胎药。
古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暂时撇开岳嫂不提,因为她毕竟要经过九月怀胎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该有好多事情需要我们来了解。
张其危见岳嫂拿了蔡招弟为她配制的药走了,心里暗暗高兴,仿佛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一样。张其危现在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丢失小孩子这件事情上去了。
在这几天,雎县并没有安静,小孩子还是在不断的丢,两个司马铁树都派人来联络张其危,都想利用张其危这条地头蛇样的人物。
张其危也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司马铁树,再说自己也毫无头绪。
这天张其危正在家里闲坐。
王清进来对张其危说:“先前来的那个乞丐又来了,在门外大叫大嚷要见你,我们把他拦在门外。主人见他不见?”
“快请。”张其危想自己想找他都不知道到哪里去寻他,他今天主动找来了焉有不见的道理。
张其危忙和王清迎出门外,哪有乞丐的影子,只有门房拿着一张纸在那发愣。
“人呢?”王清问门房。
“留了一张纸条后化作一阵风飞了。”门房回答说。然后就将手中的纸条交给张其危。
“真马颏下痣,假马吸血鬼,欲破吸血鬼,狗血淋其头。”张其危看见这纸条上的四句不成韵的四句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就是真的司马铁树颏下应该有颗痣,假司马铁树就是西域来的练吸血大法的了。
张其危原先没有注意在老县亭子山见到的司马铁树和在雎县见到的司马铁树那个颏下有痣。现在要做好见到假司马注意制住他的狗血。
可是这几次真假司马都没有和张其危直接见面,都是派人来联络的。张其危就对王清,史敬两人说:“从今天起,你们两个不离我左右,一人准备一羊皮袋狗血,见我脸色就泼向我暗示的人。狗剩和名畴也跟着我。”
就在张其危安排妥当的时候,一个司马铁树就派人来找张其危:“不知张少爷对司马将军交代的事情有没有眉目?”
“有眉目了。我要见司马将军面陈机密。”
“现在司马将军回京面圣,上奏童谣的事情,请张少爷将收获的信息交给我。”
“不行,这机密不能交给司马以外的任何人。”
“耽搁了办差,张少爷可要承担天大的责任!”
“本人就是一个草民,为朝廷出力只是出于良知,大人怎么能够苛求我一介草民呢?再说如果这机密能够交给任何人那还叫机密吗?”张其危还振振有词地说。
“这个事情,我希望张少爷掂量清楚,你不卷入这件事情还无所谓,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