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远沉默了,许久他才抬起头来,捧起莫毓姝的脸,郑重地说道:“你是我宁远的女人,没有什么是我给不起的,包括你的自由。”
“你说真的?”
“当然,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莫毓姝的心此刻燃起了一丝希望,因为今晚的宁远看上去有些不同。
“永远不要背叛我。”宁远一字一顿地说道。
在这静静地夜,在这行驶的车里,在这男人的身下,莫毓姝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因为她此时此刻在这个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认真,还有一丝复杂得让人看不懂的心悸,像是宣誓又像是在告白。
“那我们的赌约还算数吗?”
“赌约?你看着办吧,反正赌与不赌,你都输定了。”宁远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你命中注定是我宁远的女人,这辈子你也别想逃开我。”
“那秦爱朵回来了呢?”莫毓姝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想到了秦爱朵,也许那个女人才是横亘在她跟宁远之间一道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
果然,一提秦爱朵,宁远有些灰败地坐起身来,望了一眼车窗外那无边的夜色,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你终究不是她啊!”
是啊,她终究不是秦爱朵,而她也不想成为秦爱朵,她只是她自己,想到这儿,莫毓姝自嘲地笑了笑,她不管此刻宁远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她终究逃不开替身的命运,也许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个错误。
过了一会,宁远缓缓转过头来,他拉起了莫毓姝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了一下,低喃道:“如果有一天她回来了,你还是我的女人,什么都不会改变。”
这一次,莫毓姝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再反驳他的话,因为她知道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也许用不着她说,宁远也不会再留着她了,所以至于他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如果把男人的话当真,那母猪都能上树了,只是虽然这么想,莫毓姝的心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直到车子缓缓开进了宁家大门,莫毓姝才又开口道:“宁远,我想我们的赌约还是继续吧,我可以答应你在赌约期间,绝不背叛你,但你也要给我一定的自由空间。”
闻言,宁远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就按照你说的办,但是你的自由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什么意思?”不能离开他的视线,那还叫自由吗?
“意思是你要做一个老婆该做的事情。”说完,不等莫毓姝反应过来,宁远便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迈进了别墅。
“你放我下来,你自己能走。”
“别喊了,留着点力气,别一会儿又像死鱼一样,扫了本少的兴致。”
“你?无耻!”宁远的话把莫毓姝的小脸气得通红,什么叫她像死鱼一样,还扫了他大少爷的兴?每次她都晕过去了,他大少爷不也做得挺欢实吗?这男人到底是有多能歪曲事实啊?
“砰!”宁远这次没走楼梯,直接抱着莫毓姝冲进了电梯里,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活像一个精虫上脑的sè_láng,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个人身上衣物扯个稀巴烂。
“你放开我,我,我,唔唔......”莫毓姝被宁远按在电梯里的地毯上,地毯那鲜红的颜色映衬得莫毓姝那雪白的肌肤更加美艳动人。
而此刻莫毓姝就像是摆在宁远面前一道美味诱人的大餐,惹人垂涎,让人心动。
“想死我了,小妖精。”火热的口勿细密地从莫毓姝的发丝,眉眼一一口勿过,在雪白的粉颈处轻轻地啃咬着,渐渐地滑落到她的月匈前,张口含住月匈前的蓓蕾,在唇舌间口允口及。
“唔唔”莫毓姝不由得发出一丝口申口今,惊得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就有了反应,尤其是对上宁远那眸底浅浅的笑意,更加让她无地自容,她又羞又恼地闭上了眼,她暗恨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子,还没怎么样,就已经背叛了自己。
“怎么了?害羞了?女人的身体总是要比嘴诚实得多。”说完,宁远抬头,轻轻咬住了莫毓姝敏感的耳垂,看着她因为又欠爱,肌肤而泛起诱人的粉红色,宁远唇间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宁远戏谑地问道。
爱上他?怎么会?莫毓姝心中冷哼一声,虽然也曾一度以为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可是自从爷爷和奶奶去世后,她对他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所以她更加确信她是恨这个男人的,而此时此刻她虽然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但是她坚信,她的心是永远也不可能被他征服的。
想到这儿,莫毓姝蓦地睁开了眼睛,如星光般璀璨的眸光引得宁远心神一荡,见状,她满意地唇角微勾,说道:“是我爱上你,还是你爱上我,是需要时间来检验的,而不是靠这个。”
说完,莫毓姝很主动地张开手臂勾住了宁远的脖子,眼波流转,吐气如兰,又说道:“宁远,我们之间的赌约还在,输赢还未可知,你可要擦亮眼睛,拭目以待哦!”
话落,莫毓姝主动口勿住了宁远性感的薄唇,大胆地学着他的样子回口勿着他,她知道,不到最后,谁都不是真正的赢家。
两人衣果露的肌肤紧紧地贴合着,身体的交织伴随着口申口今声,在小小的电梯里回荡着。莫毓姝紧绷的身体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