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宝生拉着老婆子赶紧回家,这一场闹剧让大家更厌恶他们了。
村长也挥手让大家赶紧散了,宋根生家发起来,做人还靠谱,试问谁不撑一把。
他当村长,难道还偏袒宋宝生那种人吗?
大柱媳妇到了家里才问,“娘,怎么不打那狗蛋娘,胡说八道我们喜宝。”
“奶打了,只不过不是用手。”宋喜宝帮着奶说话,那种情况下,越大度,就等于狠狠地抽了狗蛋娘跟坏三奶的脸面。
宋老婆子得意地捏捏孙女的脸,“还是我喜宝懂得奶心意,我作为长辈,在对方吓破胆的情况下,原谅她比打一顿收获得更多。大柱媳妇,你这往后还得跟娘好好学。”
大柱媳妇仔细想想,可不就是这个理,现在谁不赞扬他们家。
“娘,儿媳要是能学到您的三分,脑子就灵光了。好在喜宝完全学到,咱们家站起来了。”
“那是,我们喜宝是最厉害,最聪明的孩子。所以才会招人妒忌,除了喜宝,谁能有神仙师父?”宋老婆子才不在乎其他人怎么说。
孙女是因祸得福,那个刘招娣迟早是恶人恶报。
“娘说得对,咱们今天的素菜类卖得也不错,再做一个牛车,往后就让喜宝坐干净的车去上学。”大柱媳妇想到自家生意,那就高兴。
“嗯,你们卖菜时,一定要注意干净,整洁,而且不能离开摊位,怕有人使坏。”宋老婆子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但是又说不准。
宋金来是个不吃亏且将他爹娘无赖与阴险全部都继承的人,定会继续针对他们。
“娘,我会仔细注意的。”大柱媳妇听到娘经常嘱咐,并没有掉以轻心,反而越加细心。
家里家外都要听娘的,日子才能过得好。
她与大柱压根就没有问那夫妻参卖了多少银子,毕竟现在全家就是他们大房花银子最多。
二柱与三柱两口子也没有问,说到底也就是四柱无心问了一句。
面对儿子与儿媳妇们这样的表现,宋老婆子还是比较满意。
晚上休息时,宋根生没忍住,问卖了多少银子。
宋老婆子盯着他,小声地反问,“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这腿有点反应了,若是钱不多,就不用给我治了,让孩子们继续读书。”宋根生这话是言不由衷,他本想让老婆子再请大夫来。
或者他想见一见喜宝的师父,他想站起来走。
“放心,有你治病的银子。喜宝上学的事情,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给我憋住,若是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出来,可别怪我不顾夫妻情义。”宋老婆子完全不用猜。
她知道这个老头子一直都不愿意让喜宝读书,但是这个家,已经轮不到这老东西说了算。
宋根生赶紧讨好地笑了,“你想到哪里去,我没有。喜宝是我们家的功臣。”
“你知道就最好,没有喜宝,你这个糟老头子说不定就是孤寡。在你跟喜宝之间,我只会选择喜宝。”宋老婆子丢下狠话,赶紧睡觉。
宋喜宝虽然在实验室里,但是却将他们老两口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听觉,嗅觉越来越灵敏,对奶的维护,她做什么都有劲。
轮到学堂休沐的时候,大柱与大柱媳妇就能歇一天,宋四柱与宋二柱还得继续出摊。
宋喜宝上了三天学,今天要去同学家玩,还是师爷家的小姐。
大柱媳妇有些紧张,一早起来就给女儿梳头发,再三嘱咐。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看看喜宝,你还不如个孩子。喜宝,听奶一句话,那就是大大方方,我们又不求他们办事。”宋老婆子觉得两个孩子之间玩得好,是缘分。
“奶,我知道了,娘,您不要紧张。”宋喜宝安抚着娘,她是去玩,又不是出远门。
宋家村居然来了马车,有人喊了一声,大家都跑出来看。
马车可不是什么人家都能拥有,这背后代表着权势。
村长得到消息,赶紧出来,正好车夫要问路。
“请问这位老汉,去宋喜宝家里该怎么走?”
“你们是……”村长有些犹豫,这是寻仇还是寻亲?他得搞清楚才能说话。
村里其他人也好奇,一辆马车居然是来找一个黄毛丫头。
“我家小姐来接宋小姐去县里,老汉请放心,我们不是坏人。”车夫还没有说完。
李庆圆掀开车帘,“这位爷爷,我爹是县衙师爷,我跟喜宝是同窗好友。”
县衙师爷,这在村长眼中可是大人物。
“李小姐好,我是喜宝的村长爷爷,我带你们去。”村长立刻带路,其他好奇的村民也跟着一起去。
当然也不缺乏议论纷纷,狗蛋娘昨天污蔑喜宝的话,大家还没有忘记,今天就有县里的大人物来找喜宝。
这脸打得可快?
试问那学堂的夫子认不出?这大户人家的小姐认不出?
所以胡扯八道就是狗蛋娘,还有宋三婆子。
这就是典型地见不得人好,以前宋根生家穷,他们怎么不传谣,现在根生家稍微好一些,就开始作妖。、
“喜宝,喜宝妹妹。”李庆圆看到喜宝家时,有些愣住了。
她还以为喜宝赚那么多银子,家里应该很好,现在只有一间瓦房,其他都是茅草屋。
往后她得对喜宝更好一些,多带一些吃的分享。
“圆圆,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宋喜宝刚说走,结果小白狐就跳到她身上。
小白狐两只爪子比划着,大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