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马唱和大帅认识时,大帅还是个菜市场卖菜的,从认识以后不久,马唱养成了叫大帅哥的习惯,现在她又是大帅的近身保镖,所以还沿用原来的称呼,对此,知道内情的人早已习惯,只是李先哲觉得大帅身边这个年轻姑娘这样叫大帅哥,肯定关系特殊。
大帅对马唱笑道:“房子当然要看的,不过时间还早,你和李董事长比试一下,也好调节一下气氛嘛!”
王湘云立刻响应道:“就是呀,在大帅的新居里比试一下,不是很有意义吗,马唱你是大帅的近身保镖,以后就要常住在这里了,你也算是热身了嘛!”
李贵芳和陆莉,开始时对马唱和李先哲比试这事没怎么引起兴趣,经过几人这么一闹腾,她俩便也觉得一个韩国老板和一个中国武术姑娘比试打拳是件很好玩的事情,于是也跟着又是拍手又是喊叫地鼓动起来。
李英爱深知自己的父亲身手不凡,曾经拿过韩国业余跆拳道大赛冠军,可毕竟年纪大些了,今年都48岁了,和一个青春活力正盛的中国武术姑娘比试,会不会吃亏啊,这个中国武术姑娘,是刘大帅的近身保镖,自然是武功高强了。
李英爱笑道:“都怪我刚才多嘴,说出父亲爱好武术的事情,其实他是做生意的,平时也没多少时间打拳,怎么好和一个专业武术人员比试呢!”
人们知道李英爱这是替父担忧,怕比不过马唱丢面子,于是纷纷道:“这又不是真的比武,不过就是闹着玩罢了,你又何必这么当真呢!”
“就是啊,我们不过就是想看看李董事长的身手,又不在乎谁输谁赢!”
“你们两个快开始吧,我们等不及了都!”
王湘云、李贵芳、陆莉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拼命拍手鼓动。
大帅笑道:“来,我当裁判,我虽然不会武功,可我爱看武打片,就将就着当这个裁判吧!”
哪知道李英爱听了,笑道:“刘董事长你是马唱的老板,你当裁判,要是你偏向你的保镖怎么办,这样行不,你当主裁,我当副裁。”
大帅道:“好啊,就这么定了!”
裁判都出场了,而李先哲确实手足发痒,想和这个漂亮的中国武术姑娘比一比。
事已至此,马唱也不好再推脱了,便把外面风衣脱了,上身是紧身毛衣,下身是牛仔裤,站在健身房靠东边的地方。
李先哲也把外面的夹克衫脱去,上身是羊毛衫,下身也是牛仔裤,虽然年近五十了,看上去腰身挺拔,两腿有力,倒也显得宝刀未老。
李先哲已经知道马唱的名字,他站在健身房靠西边的地方之后,笑道:“马唱姑娘,你是科班出身,我是业余玩玩,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呵呵。”
马唱两手一抬,回以一个标准的武林礼节手势,道:“李董事长是前辈,今天小马是向前辈领教啊!”
大帅和李英爱两人,则像模像样地分站在场地两侧,摆出裁判的架势。
众目睽睽之下,李先哲和马唱开始了动作,两人都按吴式太极的传统套路,立身中正,心静休松,中正安舒,起式,掤捊挤按,神情庄严。
几个旁观者虽然都是外行,却也能看得出来,相比之下,马唱动作更标准,更专业,果真是行云流水,风摆杨柳,这一进入角色,便显现她那无尽的太极少女所特有的魅力。
而李先哲动作稍嫌粗糙,又是个老男人,太极韵味自然不能和马唱相比,不过,他毕竟是韩国跆拳道大赛冠军,动作中刚猛力道自然流露。
大帅一边看着,一边想道,自己上次和马唱的师傅吴艾敏一起在燕京饭店吃饭时说好了,跟她学习吴式太极,可这一忙,几个月过去,此事便就搁置了,今天看到马唱打起太极来,韵味无穷,便就心下发痒,要是和吴艾敏学得太极之功,自己这变异过的身体,不就更加如意了吗?
王湘云、李贵芳、陆莉三人,比赛开始时被两人的出色表演迷住,津津有味地观赏着,然而看了一阵子之后,便就不满足了,怎么两人各比划各的,没有对打?
李贵芳先吆喝道:“哎哎,你们两个人,这是比试吗,简直就是纯表演嘛!”
王湘云也道:“李总说得倒也是啊,既然是比武,总得过几个真招吧!”
陆莉却道:“要是真的比武,你们都要留心,不要受伤呀!这大理石地板可是很硬的,不要太重地摔在地上。”
李先哲和马唱听了众女人的嚷嚷,竟然都像是没有听到似地,都无动于衷,面不动容,继续全神贯注地亮他们的招式。
旁边的女人们哪里知道,李先哲和马唱这是在热身和试探,还没到交手的时候呢。
就在众女人看得心急之际,只见李先哲突然发力,一个“进步搬拦锤”,用一个活步快速闪到了马唱跟前,两手拿住马唱的左胳膊,以太极特有的软力道,把马唱向左搬去,马唱感觉出李先哲果然力大过人,便一个闪身,回以一个栽锤,李先哲紧接着左手一拦,右手对着马唱的胸口击出一锤,旁观的女人们禁不住惊呼一声,李先哲这一锤要是击中马唱的胸口,马唱肯定要受重伤。
只见马唱一个轻灵的活步,避开李先哲一锤,顺势来了个“玉女穿棱”,右手把李先哲的双臂撩开,左手向李先哲面部击出一掌。旁观的女人们又禁不住惊呼一声,这一掌要是击中李先哲的面部,岂不打得李先哲鼻青脸肿。
只见李先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