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崇阳随着众人一起到了弘福寺外,此时的弘福寺的僧侣已经在弘福寺外的道场上搭建起一个高台,上面一众也不知道是弘福寺的,还是洛阳净土寺跟着三藏法师而来的和尚已经在诵经了。
等百姓们过来后,弘福寺也有僧侣出来维持秩序,让百姓们整齐的排列,这感觉就好像是某歌星要开大型演唱会一样,台下的这些百姓也就和粉丝一样,来了先看看自己的偶像来了没有。
等大部分百姓将弘福寺外的道长都沾满的时候,三藏法师才千呼万唤的出来了,刚登上高台,台下的百姓立刻一阵欢呼,还真搞的和粉丝见着偶像一样。
王崇阳没有混在人群中,而是找了一棵树,一个跃身就跳上上去,正好坐在了那树杈上,而且居高临下的,看的也清楚。
三藏法师上台后,先示意下面的百姓安静,随即便开始讲起了经文,不过这台下的都是一般的普通百姓,对于经文很是不解。
不过这也难不倒三藏法师,他直接把经文化成了一个个通俗的佛教故事来讲给这些百姓听,声情并茂的演讲,下面的百姓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王崇阳坐在树上听来,这些渗透着佛家思想的浅显故事,虽然通俗易懂,不过也都是一些大道理,对于百姓而言根本不可能从中受惠。
这些故事要么就是让人忘我,要么就是教人舍下眼下的利益,为大家服务,这些道理对于普通平头百姓而言怎么可能做得到。
王崇阳虽然对于佛理不是太懂,但是也能听出来,这些道理应该是所谓的大乘佛理,讲的大部分都是就现实中不太可能实现的理想色彩比较浓重的道理。
王崇阳此时四周看了一下,按着正常的逻辑来看,这场演讲之后,观音菩萨应该出现来和三藏和尚来一场佛理辩论,之后三藏和尚才动心,一心要踏上去西天求取真经之路的。
不过王崇阳四下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观音菩萨,暗道这三藏和尚说了要讲经三日,也许今天不来,明后天才来吧。
而三藏和尚讲经讲到一半,就有不少百姓偷偷溜走了,走的时候还不禁摇了摇头,感觉完全是一副见面还不如闻名的样子。
王崇阳见状暗道这也难怪,大乘佛教的佛理,一般都是在情操上的,并不务实,好多都是理想主义色彩浓重的,就眼下的这些百姓而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故事虽然动听,却是不切实际。
好多百姓其实也都是人云亦云,听闻这三藏法师在洛阳出名,所以都是跟着凑热闹的心态过来看看,这几个故事听下来之后,就兴趣寥寥了,感觉乏味无奇了。
而就算留下来的,也大多数并非是听懂了三藏法师故事里的佛理,而就是抱着来听故事的心情,继续听故事的,反正在茶馆听说书人说故事也是听,在这听也是听,这里还不收钱呢。
王崇阳也没有继续听下去,估计今天观音菩萨应该不会出现后,立刻就回到了长安东城。
刚到东城大街上,就见一中年人骑着快马朝着西城的城门方向而去,后面还跟着两个小斯,也是骑着快马紧随其后。
王崇阳认识那后面的两个小斯,应该就是袁守诚府上的,不禁心下一动,暗道这几个人急着出城,莫不是也是要去听三藏和尚讲经的?
想着王崇阳立刻乘风而去,随着那一行三人出了西城,却见那三人所去的方向并非是弘福寺,而是去了西北方向。
王崇阳一路跟随,一直到了西面的一处空地之上,那为首的长须中年人才跃身下马,随即掏出的星盘卜算,不时地看了看天空。
良久之后,那袁守诚一声长叹,连连摇头之后,便起身上马,又朝着长安城进发。
王崇阳一直跟着三人到了袁府门后,刚见那中年人下马,就见身后快步走来一人,朝着他哈哈一笑,“袁守诚,你输了!”
王崇阳心下一动,原来这中年长须汉子就是袁守诚,却见袁守诚回头看了一眼来人,正是找他算卦的龙在天,不禁摇头一叹道,“你来的还真是快啊!”
龙在天哈哈一笑,“长安城都说你是袁半仙,今日鄙人和你一赌,你说半个时辰之内就有暴雨,如今晴空万里,丝毫云彩都没有,而且时刻已过,你算的不准,不准!”
袁守诚脸色一动,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如何回话。
龙在天脸上尽是洋洋自得之色,这时一抬头,看了一眼袁府的牌匾,冷哼一声,“袁守诚,你说话可还算话?你输了,即刻搬离长安城,永世不得回来。”
王崇阳看在眼里,他知道这泾河龙王私自改了落于时分,这才致使袁守诚卦象出错。
见袁守诚此时并没有应对之策,王崇阳则立刻上前一步,朝龙在天道,“算卦出错事情不大,但是只怕有人犯了死罪尚不自知,你并不是什么龙在天,而是那泾河龙王,你私改时辰,克扣雨量,犯了天条,明日恐难免一刀!”
龙在天一眼便认出了王崇阳,是下午和自己一起来袁府求卦的人,而且当时还故意找自己说话,当时自己压根没搭理他。
如今听王崇阳这么一说,龙在天脸色顿时一变,自己幻化成人形,不想还是被王崇阳看出来了,加上王崇阳说的这番话,龙在天顿时额头冷汗如雨。
袁守诚也是一愕,没想到和自己来赌雨的人居然是泾河的龙王,不禁错愕地盯着龙在天看,“这是为何?”
龙在天冷哼一声道,“你给那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