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流听胖阿姐这般说,翻了一阵白眼。
“可着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呗。”
胖阿姐嘟着极为可爱的小嘴,极其老练的笑着。
他百岁之龄的心智浮现在这等可爱的面上,令人看着心中有些发慌。
自从‘逍遥仙宫’下山,他便再不掩饰自己的心智,平时纵也胡闹,但却令人感觉分外的稳重和矜持。
月清流晃了晃头,反问道:“既然月清书再此,你还担心个什么?李孤行不得了你‘仙决无量’的心法吗,又有什么人能为难他?”
胖阿姐又给了他一个眼神,好似看待智障一般。
月清流道:“难道完整的‘仙决无量’还不能纵横江湖?你连‘一剑逍遥’的剑意都传给了李孤行,咱们山上的仙师长老们许多都不是他对手了。”
他这个师妹武功厉害到不行,放到江湖上也是十分厉害的角色,在他的眼中,会了‘仙决无量’的剑法便可自保,哪里会想得到其它。
且‘逍遥仙宫’实力博大,常年身处仙宫之中不免令他眼高于顶,时间一久便有种坐井观天、井底之蛙的感觉。
更想不到江湖之中能人辈出,各领风骚,有些人实力并不比‘逍遥仙宫’的侍剑使差多少,像那‘三绝顶’的实力更是在侍剑使之上。
也正是由于这种眼光的差异,使得月清流认为李孤行无恙。
胖阿姐也正是看破了这一点,才用这种眼神看他。
“你是不知道江湖之中有多少人才啊。”
这一句有些叹息,也有些无奈,谁能想得到‘逍遥仙宫’遗世独立,其人反而在眼光之上落了下乘。
月清流明白了过来,有些惊讶的瞧着胖阿姐。
“你是说江湖之中,有比咱们‘逍遥仙宫’还厉害的人?有连你都自愧不如的?”
胖阿姐道:“单以武道一途,我比不上的人可太多了,那‘三绝顶’都是我比不过的,还有冥宫那几个也是我比不过的。江湖之中也有许多,譬如那王岳、三宝太监武功都要高上我半筹。”
月清流越听越惊,他这个师姐、这个现任‘逍遥仙宫’的宫主可不是个喜欢谦虚的人,他能这般说那便是实情。
“这么说,咱们‘逍遥仙宫’成了二流?”
胖阿姐‘哈哈’一笑,又现顽皮可爱。
“想什么呢?咱们‘逍遥仙宫’又不是以武道见长,真打起来就算‘三绝顶’一起上,我也不惧他们。”
他顿了顿,目光向下望去,瞧着洪族的动静。
“不过李孤行便不同了,他会了‘一剑逍遥’却不会用咱们的方法施展,与人动手难免落了下风。”
月清流思索一阵,忽而现出奸笑,十分玩味的瞧着胖阿姐。
“你说月清书那家伙会不会将施展法门也告诉他。”
胖阿姐“嘿嘿”一笑,“谁知道呢?不过依照他跟小师弟的关系,倒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就是坑了山上那些老不死的,要让他们知道月清书连施展修仙的法门都教会了李孤行,指不定会气成什么样子。”
月清流捂嘴轻笑,随着胖阿姐守在这。
洪族吞并湘西派的事他们倒没什么兴趣,就算打到天边跟他们俩也没甚关系。但是李孤行活的好不好,能不能安全乃是两人看重的,不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伤了李孤行半分毫毛。
说回那探子,他兀自楞在当场不知所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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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这两个人到底去了哪里。
他四下找了找,看不出半分的痕迹,寻思了一会儿便准备转身回禀。
谁料,转身走了一会儿,竟走回了原地,像是碰到了‘鬼打墙’。
那探子懵了,抬头瞧了瞧天空,一轮白日高悬天际,又怎会在光天化日之下碰到了‘鬼打墙’?
低头瞧瞧,足下赫然发生变化,翠绿的草地上逐渐开裂,炙热的岩浆从地面之上喷涌而出,旋即将他烧的连渣滓都不剩。
就在他被烧成灰烬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蛇首人身,一个人首鼠身鸡尾鸟翅。
这两者浑身漆黑,周身散发着浓厚的气息,便似武林高手鼓荡内力一般,但这气息同内力不同,乃是更近似于妖气一类的存在。
那蛇首人身的言道:“奎照,咱们打了近千招,可分胜败?”
鼠首鸡尾的言道:“柳蛇,就算再打千招你也别想胜我!”
奎照乃是洪族的巫术圣童,那柳蛇乃是九黎族巫蛊圣童,两人在边境处大战一千多招不分胜败。
但论巫术而言,柳蛇要弱于奎照,毕竟奎照专修巫术,于此道上不知高出别人几许。
但论及综合实力来讲,柳蛇却要比奎照要强,巫蛊双修,手段层出不穷,这也是九黎族虽只有一个圣童却能抵抗洪族的原因。
两者大战,斗了两天两夜,气力消耗相差无几,近乎都到了穷尽的地步。
但那柳蛇争胜心强,非要在巫术之上压奎照一头,故而他蛊术手段虽多,却并未施展,只用巫术同奎照相斗。
柳蛇道:“咱们在这打有什么意义?身为圣童,都是圣姑的一手带大,难道你还要为洪飞献出生命不成?”
奎照无奈摇头,面露难色。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为了守护洪族,难道不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柳蛇嘲笑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学的成语倒是不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汉人那些东西在咱们苗疆这不通。”
“不通?那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