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和子萌向着河水里面的人游去,来到那两个人近前一看,寒心和子萌都大吃一惊。原来在水里挣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宫雪和南宫天骄。
几个人相见激动不已,来不及寒暄,寒心拉着南宫天骄向前游去,子萌拉着冷宫雪,跟在后面。那匹宝马也奋力在后面跟着。
几经周折,终于到了斜塔下面,几个人已经累得精疲力尽,想飞上斜塔很是费力。
花芯和纤芯看着他们在下面游荡急得直跺脚。
花芯左右看看,想如果有什么可以牵拉的东西也能把他们拉上来,她想来想去,一着急就把外衣脱下来,然后撕成几根粗布条,然后系在一起,甩了下去,可是不够长。
花芯看看自己没有衣服可脱了,就回头看了纤芯一眼,纤芯脸一红问道:“你看我干嘛?不会让我也脱衣服吧?”花芯严厉地说:“公主姐姐,你要是不愿意就不脱,但是如果他们都死了,我们也活不了了。”
纤芯扒着扶手往下看,她一眼就看到了水里累得精疲力竭的冷宫雪,她大声叫着:“宫雪,怎么是你?”冷宫雪扬起来看了纤芯一眼笑了一下,这时候一个浪头打来,把下面的几个人都打散了。
寒心急忙去抓被冲走的南宫天骄。
花芯看到这个情景,喊道:“纤芯,你要是再不脱衣服,我就把你先扔下去,然后我们大家一起死。”
纤芯赶紧摆手说:“我什么时候说不脱了,你急什么?”花芯撅着嘴说:“能不急吗?再不救人,他们就会有危险的。”纤芯赶紧脱掉外衣,花芯几下子就把衣服撕成布条与之前的接到一起,然后甩了下去。
寒心把绳子抓手棒在南宫天骄的腰上,花芯和纤芯使劲把南宫天骄拽了上来。
然后又开始拉子萌,最后寒心被拉了上来。一伙人都累得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下面的宝马看着几个人都上了斜塔,它在下面叫了几声。斜塔上的马听到同伴的叫声就走到斜塔扶手看了看,也发出叫声。
两匹汗血宝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这次偶然相遇让它们惊喜起来,发出一阵阵嘶鸣。
斜塔上的宝马突然身子一跃,从斜塔上跳了下去。两匹马在水中亲密地相互碰撞叫着。之后,那匹黄马在前面带路,向着斜塔后面的入口游去,那个入口已经被水淹没,两匹马转了半天也没能进去。
于是黄马一转身,向着河岸的远处游去,凭着它们的本能,宝马似乎能够感应到不远处会有能够歇息的地方。枣红马虽然疲倦,但是有同类作伴,它也有了力气。不一会儿,两匹马游到了远处一座小山上。
四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疲倦地躺在地上喘息着,也顾不得各自的形象。
迷迷糊糊,几个人都睡着了。就在几个人正香甜地睡觉时,马的叫声把几个人惊醒过来。
几个人揉揉眼睛,坐起来互相看了看,一个个都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大家看着看着都哈哈大笑起来。
几个女人赶紧背过身子整理自己的发髻和衣服。寒心和冷宫雪站起来向着一旁的楼梯走去,他们想避开女人方便,她们整理衣物。
两人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一个老叟站在楼梯上正往下走。
两个人大吃一惊。只见这个人花白的胡须有半米长,头发已经粘在了一起,衣服破烂不堪。从这个人披散的发髻里,射出一道阴寒的光芒。冷宫雪和寒心看着那眼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个人看到两个年轻男子站在楼梯口,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你们是谁?居然敢打扰我的休息,看来是不想活了。”
那声音像惊雷一样将斜塔震得发颤。冷宫雪和寒心听到声音不由得身子往后退去。这时,那人突然一抬手,向两个人抓来,没等他们想躲,脖子就已经被老叟抓住。寒心和冷宫雪本能地运气保护自己的咽喉,手也本能地抓向老叟的胳膊。
老头看着两个年轻人挣扎着,就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两个小混蛋,想反抗吗?还是乖一点吧,免得惹怒了老子,把你们都掐死。”
寒心和冷宫雪虽然使劲的运气,可是依然感到老叟的手在不断的加力,寒心已经无法忍受,开始张着大嘴喘气。
冷宫雪心里十分清醒,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就会死在这个老疯子的手里。冷宫雪嘴里不能说话,发内力从肚子上说道:“老人家,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们?”
老叟一听惊异地看着冷宫雪问道:“是你在跟我说话吗?”冷宫雪答道:“是我,老人家,我是在用我的肚子跟你说话,我想,我们并没有对你有敌意,还请你饶了我们,再说你突然对我们下手,这也不是仗义之举啊。”
老叟一抖手将两个人甩开,冷宫雪和寒心就像皮球一样被扔了出去。
两个人站立不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那个人走下台阶站在了冷宫雪和寒心的中间,他阴森森地看着两人说道:“说,你们是从哪来的要去哪里?”
冷宫雪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老叟,虽然他衣衫破旧,满脸污垢,但是目光却异常明亮。冷宫雪有种预感,这个人绝非一般人。他赶紧一抱拳说道:“老人家,我本事国都的人,不远千里去南疆抗敌因为一些事情,我要回国都。”
男人点点头刚要说话,就听到后面的几个人女人突然惊叫起来。原来她们整理衣服,梳理发髻。突然一抬头看见冷宫雪和寒心被一个人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