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直深夜,城外的难民越来越多,前后赶来的灾民,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
守城的将士不敢放行,也不敢开枪阻拦,只能硬着头皮耐心劝阻,让灾民暂时待在城外。
这种情况,在鲁东省的好几处二级城市,都有发生。
各处二级城市的地方官,也在焦急地等着省城的命令……
幸亏大龙帝国的民众恪守本分,在各自城市的领导斡旋下,在省城外席地而坐,等候省城方面的回信。
此刻,省城方面,面临两难的选择,
放行,势必会放入大量的鬼祟,各大二级和省城,都将面临危险;
可若是不放行,大量的民众身处城外,时间短还能坚持,一旦时间长了必然生变。
自古有句话:灾民之祸,猛如流寇。
意思就是,灾民若是不能得到妥善的安置,必然会生变成为暴民……
到那个时候,就不是安置这么简单了,因为暴民随时会转化为寇。
省城内的高层,急忙就此再次召开会议,会议内容无非是救人和安置灾民。
可这两件事情,都大大超出了省城的能力范围……
虽然省城方面,拥有五千装备仙甲仙器的特勤局成员,可这点儿兵力明显不够用。
不要说让他们去支援各地了,只凭这五千人马能不能守住省城,还是个未知数。
会议召开的并不顺利,一众官员就放灾民入城一事,吵得不可开交。
不同意灾民入城的,主要是省城的地方官员,
这些人不知是存有私心还是出于公心,咬死了也不同意灾民进入城市。
他们以鲁东第一行政长官马首是瞻,不论他说什么,这些地方官都无条件遵从。
鲁东省的第一行政官鲁生,现年五十七岁,正直当打之年。
自从一省的大权被特勤局分走大部分后,他就对特勤局各种不爽。
他不但多次找特勤局的麻烦,更将胡邦国视为最大的政敌。
鲁生的眼睛略小,还佩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看去一副温文尔雅,始终面带微笑。
“我作为鲁东省的第一行政长官,坚决不同意的灾民入城。
虽说这些灾民也是我大龙国的子民,可在他们中间必然掺杂这不少鬼祟。
一旦放他们入城,那些鬼祟必然尾随其后,给省城造成难以估量的灾祸。
我为省城黎民百姓计,为鲁东省首府安慰计,都不能放灾民入城。”
说道这儿,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目光看向高居主座上的胡邦国,
“根据我鲁东省全省的状况,已经到了生死之地,存亡之秋。
所以,本官以大局计,暂是安抚城外的灾民,等到鬼患过后再做道理。”
鲁生的话,立即就引起了地方官员们的响应,
他们纷纷起身发言,一个个义正言辞,仿佛谁放这些灾民入城,就成了帮助恶鬼屠戮人类的敌人。
而特勤局方面的官员,则力主灾民入城,给出的理由很简单。
特勤局副局长刘进川,今年已经六十三岁,此人老当益壮,身上始终保持这军旅做派。
他一听鲁生的话,气的是吹胡子瞪眼,大手一挥起身反驳道,
“灾民也民,他们也是大龙帝国的子民。
省城作为一省之首,更应该在百姓危难之际伸出援手。
见死不救听之任之,其实我大龙帝国官员的做派?”
鲁生双眼闪过一丝精光,他再次齐声,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道,
“我掌管鲁东省多年,岂能不知鲁东省的民众疾苦,我岂能为百姓苦而噬心泣血?
可若是说放这些可怜的灾民入城,我省城那什么来养活他们?
我们自己的粮食,也只够勉强维持度日,
若是让这近千万的灾民涌入……我们的粮食怕是撑不过三天。”
鲁生的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他怕这些话的分量不够,再次加重语气说道,
“到时候,死的可就不单单是这些灾民,就连我省城五百万民众,也必将饿殍满地……
我们身为一省之父母官,岂能任由此事发生!
这岂不是,失了我大龙帝国官员的大义!”
说道这里,
他站起身来,双眼看向胡邦国,
“到时候,不但我们救不了这些灾民,还要搭上省城所有人的性命。
我想请问你们……到时候死了人,
你们谁来负这个责?”
“我来负责!
若是真到了那一天,我刘进川愿意以性命负责!”
特勤局的副局长,刘老爷子愤然起身,
“此刻正是鬼王攻城,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我们什么大龙帝国的官员,岂能见死不救?
什么鬼祟不鬼祟,什么粮食够用不够用,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的上近千万人的性命重要?”
“你能付得起这个责吗?
刘进川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一名特勤局的副局长,你有什么资格担保?”
鲁东省的第二行政官,立即就跳了出来,指着刘副局长喊道。
现如今国难当头,这些地方官个个存有私心。
他们不但往特勤局安插亲信,经常克扣特勤局的粮食。
就比如这位行政长官鲁生大人,他的亲儿子鲁友达本就是个纨绔子弟,
在鲁生的一番威逼和骚操作之下,竟然当上了特勤局的后勤副部长,权利仅比几位大佬第一点。
特勤局各大特勤组出征之际,鲁友达居然克扣了他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