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自发地组织起队伍,到卡奥家族服务企业游行示威。高喊着“打倒卖国贼!”“夜扶国经济侵略者滚出月国!”……等口号。
一夜之间,卡奥家族和吴途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凡是卡奥家族企业和与吴途有关的产品不买,上游的原料供应商害怕自己受到株连,也不敢向卡奥家族企业供应原料。卡奥家族企业既无米下锅,积压在仓库里的产品也卖不出去。遭遇了空前大危机。
威。卡奥的手机马上被打爆了,都是各工厂,商企负责人打来的报丧电话。威。卡奥怒气冲天,却又无法发泄。
官方权威发表的文章视频,都是有证有据的,没办法反驳。威只得讲一些为自己辩解的话,但在事实面前,无论是什么华丽的锦绣文章,都显得苍白无力。反而在辩论中让群众更看清了事实真相,激起了更大的民愤。
威。卡奥与吴途商量。威说:“你看到电视采访里面的这个云彪就是肯迪家两个女儿的丈夫,整个事件就是他一手设计的,他是要往死里整我们,让我们在月国无立足之地。”
吴途:“这个人就是击垮你们卡奥家族的决定性人物,就是这个人娶了五个老婆,个个美如天仙?”
威:“是的,就是他,我在网上看到报道,现在又娶了一个仙女,有六个老婆了。如果吴皇能将他制服,夺过来也享享艳福啊。只不过这个人心机很深,本事也很大,只怕吴皇赢他不了,唉,我们命定是要滚出月国了。”
请将不如激将,最后的这句话,立即激起了吴途的无边怒火,暗忖老子是皇境强者,有不死不老身。云彪再厉害,也不过是区区俗世界的人物,绝不可能达到不死体的皇境修为。今日若不把云彪灭了,在月国也真的无法立足了。
吴途意气风发地来月国发展,可不想垂头丧气地溜回去,那种情况是绝对不能容许出现的。
为今之计,也只好让拳头说话了,只有把云彪打趴了,那些摇笔杆子的,要他们怎么做,他们敢不服从,那就给他们一个死“字”。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真相也是胜利者说的,到时候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可以把现在的舆论彻底翻过来:他吴途是为了发展月国的经济而来,对月国作出了重大的贡献,是月国最好的朋友。
想到这里,吴途对威说:“动身吧,带我到肯迪家族去,现在就灭了云彪这个祸根。
威见自己的计谋的逞,心中暗自高兴,屁颠屁颠地带着吴途往肯迪家族而去。为了壮声势,威还带了几十个家丁去。
云彪远远就发现了吴途、威。卡奥一行人。心中好笑,不用自己出动,他们送上门来了。当吴途走到肯迪大门时,云彪不禁大失所望,原来只是个刚入皇境的一阶高手。
云彪对贝鲁说:“你赶快打电话给电视台、报社记者,叫他们火速赶来采访,有重大新闻。至于这个吴途,用不着我出马,你的姐姐、妹妹,随便一个就可以收拾了他。”
贝鲁听说吴途找上门来了,心里还是很恐慌的,听到云彪说的那么轻松,放下了悬起的心,分别打电话给月国日报和月国电视台,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现场采集新闻。
记者们听说有重大新闻,就象馋猫闻到了鱼腥味,火烧眉毛般赶来了。
吴途带着一干人马到了肯迪家,也不用人通报,气势汹汹地闯进肯迪家族大门。
报社的、电视台的记者也及时赶到,踩着吴途他们脚后跟走进了肯迪家的大门。
肯迪家的客厅大堂很大,容纳两百人没一点问题。但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贝蒂,肯迪娜两姐妹在大厅中央并排而坐,别无他人。
肯迪家的两姐妹坐在沙发上,就着茶几上摆放的茶水,嗑着瓜子,说着笑着闲聊,对吴途一伙的到来,视而不见,不予理睬。
吴途觉得自己被藐视了,心中怒火上冲,大声喝道:“肯迪家族的人都哪去了,让个管事的人出来说话!”
贝蒂歪着头看着吴途说:“你没带眼睛来,还是没长眼睛,你面前的两个大美人不是人?”
吴途问:“你们两女人是什么身份。能代表肯迪家族说话?”
肯迪娜反问:“我们是肯迪家的两个女儿,为什么不能?你是哪个古墓里爬出来的家伙,什么年代了,还想弄性别歧视那一套?”
吴途看不透这两姐妹的修为,还以为是一般人。猜测老肯迪父子和那个云彪一定是被吓坏了,躲了起来,让两个女人来说话。
吴途又看到有好多记者拿着长筒短炮,肯定是贝鲁搬出来的,目的是威胁他吴途不要乱来,用可怕的舆论来约束节制他。
吴途感到好笑,若是被一群书生吓倒了,那还是皇境强者吗,岂不是世俗的一般人物了。
吴途轻咳一声,清了清喉咙说:“既然你们两能当得了家,作得了主,那我就说了。之前我和你们贝鲁家主有过协定,合作办药厂,你们拿百分之六十股份,我拿百分之四十股份。不知是否可以签订协议了。”
贝蒂:“不能!因为那个口头协定你们是强加给肯迪家族的,肯迪家族没有合作的意愿。”
吴途:“你们两可要考虑清楚了再回答,你们的贝鲁家主是亲口同意了的。”
贝蒂:“你在肯迪家捏碎了大门前的两头石狮子,以皇境修为威胁贝鲁。贝鲁为了家族生灵免遭涂炭,不得不暂时答应,实属万不得已。但那就是口头上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