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林菲夏急忙下车,将她扶起来,“你没事吧?”
除了手臂上的擦伤,以及被咬的地方,其他并没有什么大碍,“菲夏,你怎么会在这?”
“走,先上车,”林菲夏拉着宁可可的手坐上出租车,“司机,去最近的药店。”
车子在药店门口停下,两人下车买好药后,就在路边石椅上坐下,“刚刚那些是什么人?”
“你看见了?”
“恩,今天下班,我想把一份资料送到你家的,却看见你被拖上了刚刚那辆车上,就赶紧打了辆出租车,一路跟在那车后面,可到了前面那条街后,就被甩掉了,还好,他们顺着原路将你送了回来。”
林菲夏心有余悸,也不敢直接报警,就留在那等。“我也不认识,”宁可可望着她擦药的动作,犹豫片刻,还是低声开了口。
“菲夏,那男人给我看了一些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我感觉以前好像见过,可怎么想都记不起来,而且每次一想头就会很痛。”
“林菲夏擦药的动作停顿下,抬起头,神色认真,绑你的人让你看照片?”
“恩,还拍了我的照片。”宁可可低着头,林菲夏不解,按道理说可可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有人莫名其妙的让她看些什么照片呢?
打车将宁可可送回家,现在她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其余的,就等将来再说吧。
第二天,站在美容院电梯门口的宁可可脸色疲倦,不时用手捂住嘴,哈欠连连。
“很累吗?”头顶,突地传来一阵声音。
她扭头望去,首先入目的,是男人坚毅性感的侧脸,蓝迦很高,足有一米八五,今日的他身穿黑色西装,内里是白色的衬衫,即便这样的颜色,配他,却丝毫没有给人灰暗的感觉,相反,倒是尽显张扬。
男人斜视着她,居高临下的姿势,更显那双眼眸狭长尖锐。
这男人不是应该呆在病房吗,怎么穿成这样,站在这里???“谢谢蓝先生,我只是昨晚没有睡好。”
好不容易摆脱,哪怕是丁点的关注,宁可可都不需要。蓝迦见她有意躲着自己,便有些不悦,贵宾专属电梯下来,“跟我一起上去。”
宁可可神色专注的盯着前方,也是巧的很,等了半天的电梯竟然就快速下来了,“不用了,我坐员工电梯。”
门,打开,她抬腿就要走进去。
刚刚到美容院找蓝迦的张露雪站在电梯门口,丝毫没有想给宁可可让路的意思。
里面站了几个其他科室的同事,宁可可想要挤一下,却不料一条手臂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才迈出去的身体拉了回去,并快速地塞到旁边的电梯内。
速度快的,让里面的人看不清那条手臂的主人,电梯门合上,张露雪脸色y沉的退到边上,两手握紧手里的文件夹,她认得出蓝迦手上的那枚尾戒,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宁可可那丫头进来的。
宁可可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摔在电梯门上,脚一滑,身子还半个倾斜出去,敞开的领口露出脖子上的创口贴。
她脚下稍稳,泄露的春光就被蓝迦收入眼中。
男人舌尖轻抵下嘴角,眼神开始变得暧昧,他身体斜靠在电梯上,双手交叉在胸前,“露就露吧,不用遮掩。”
宁可可将手放在脖子上,眼睛盯着直线上升的数字。
电梯内,因为男人此时的目光而让她觉得有些拥挤,他挺起身,手臂忽然勾至宁可可的腰际,左手精准找到创口贴,用力撕开。
鲜红的齿痕在白斩的肌肤上突兀呈现,蓝迦俊脸紧绷,顿觉刺眼,他摸到宁可可的领口,由于扯得太急,而令她衬衣的第一颗扣子当场就飞到地上。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宁可可l露的肩膀上,同样出现一枚形状相致的齿痕。
黑色的瞳仁紧缩,这样亲昵的痕迹,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印刻上去。
“这个,是哪个男人的杰作?”语气中,已经有了怒气。
她哑口无言,却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这不关你的事。”
狭小的空间内,忽然变得越加令人压抑,蓝迦一手压着她小腹,另一手攥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向身后,“在我没有放手之前,你的身体,谁也不能碰。”
呼吸,明明是灼热的,可到了宁可可耳边,却只有令人战栗的冰冷,蓝迦这样的大人物,她从来都不想惹,也惹不起,“你要怎样才能放手?”
“简单,”语态,再度恢复成暧昧,男人薄唇凑到宁可可颈间,轻呼出一口气,充满挑逗意味,“等我玩儿够了,腻了,你就能自由了。”
宁可可脸色微变,两人的身体这么亲密地贴着,让她很不习惯,“凭什么?”
“凭我是蓝迦!”他想要的,不存在得不到。
这样的答案,令人欲哭无泪,甚至觉得有点好笑,这个男人的掌控欲,让人害怕,她身体扭动,想要挣开他的束缚,“既然你霸道习惯了,又何必费劲心机把人*上绝路,你想要的,直接用强不就得到了?”
“可可,你太不了解我了。”宁可可冷着脸,鬼才想要了解他!
“我喜欢看别人挣扎,喜欢看她们走投无路。”这就是他的乐趣。”
那是不是表示,乖顺之后,不久就会腻烦?
这个疑问,宁可可没有问出口,恰在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乘着门的开合间隙,她拔腿就要离开,然而,蓝迦却先一步察觉,轻轻松松就拽着她的手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