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指着枇杷树,气恼道:“它偷吃我的枇杷,你看,树上的果实全让它吃光了,它就是一个偷盗贼!死有余辜。”
巨蟒回头顺着少妇手指的方向看去,枇杷树上已经没有几颗象样的果子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鹊丽喜说:“可是,你也不应该淹死它呀!”
少妇看着鹊丽喜,心里说:蠢鸟!只有淹死它,才能保住云雀的血液不会过多流失,这样才有营养价值。嘴里却说:“我本来不想淹死它,可它在我的手中不停的挣扎,还拉了一堆屎在我手上,你看!这多臭啊!”少妇向鹊丽喜展开手掌,鹊丽喜看到了少妇手掌上一堆白色的鸟粪。
“鸟粪怎么呢?拉了鸟屎放你手里,你就要淹死它吗?”鹊丽喜质问。
少妇:“这说明它不知悔改。鹊丽喜,难道云雀的做法是你怂恿的?”
鹊丽喜回答:“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怂恿它呢?”
少妇:“既然不是,为什么你要为一只犯了错误的云雀喊屈呢?”
巨蟒伸出舌头抽向少妇,骂道:“云雀也是鸟,喜鹊也是鸟,你杀死了鸟,鹊丽喜怎么会不难过呢?看上去你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却这么心狠。”
“是的,她就是一个心狠的女魔鬼!”这时,从屋里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她是一个坏女人!”
少妇朝屋里大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给我闭嘴!”
少妇说完朝屋里奔去。
鹊丽喜跟着少妇进了门。
少妇看着鹊丽喜:“你跟着我干什么?”
鹊丽喜飞进门,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她看见在另一个房间有个小女孩双膝跪在地上擦地板,鹊丽喜觉得奇怪,为什么让这么小的姑娘干这种大人干的活呢?
鹊丽喜进了房间来到女孩的旁边。
女孩满头大汗,脸颊有些发白,显然是劳累过度累成这样的。
“咦!小喜鹊,你怎么进来的?”女孩看着鹊丽喜问,脸上泛出喜悦。
鹊丽喜展开双翅,用羽毛摸抚女孩美丽的脸蛋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回答:“我叫妞儿!”
鹊丽喜说:“妞儿!这名字不错!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女孩说:“你不是小喜鹊吗?难道还会有别的名字?”
鹊丽喜:“我叫鹊丽喜。”
女孩惊喜万分:“啊!你就是神奇之鸟鹊丽喜?!”
鹊丽喜指着外屋的少妇问:“你妈妈怎么会让你干这么重的活?她怎么不做?”
女孩朝门外偷偷的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我妈妈死了,她是我后妈。”
鹊丽喜还想问下去,少妇走了进来,她看着女孩凶道:“擦干净没有!不许偷懒!”少妇又问鹊丽喜:“你怎么在我家到处飞?我要把你捉住和云雀一样杀掉!”
女孩一听少妇要把鹊丽喜捉住杀掉,焦急的说:“李后妈!你不要捉它,它是神奇之鸟鹊丽喜。”
少妇:“管它是什么鹊丽喜!如果被我捉住,我要让它确是哭!”
少妇从墙角拿起一个扫把,朝鹊丽喜打去。鹊丽喜飞出房间,落到巨蟒的背上,巨蟒伸出用舌头绞住追出门的少妇说:“我绞死你这个毒妇。”
这时,妞儿也跟着鹊丽喜跑出了门,眼看巨蟒就要绞死少妇,妞儿制止道:“别绞死她!”
鹊丽喜问妞儿:“她这么坏,对你又不好,留着她做什么?”
妞儿走近鹊丽喜轻轻地说:“她虽然不是我亲妈,但是,如果离开了她,我就没地方去了。”
鹊丽喜问:“这是什么原因呢?”
妞儿来到巨蟒的面前,少妇的身体被舌须紧紧的绞住,脸色已经慢慢变色,眼睛也翻着白。妞儿跪下求道:“求求你了,千万别把她绞死了,我真的离不开她。”
见妞儿可怜的样子,巨蟒松开了舌须,把昏迷的少妇放到地上。
妞儿走近少妇,用双手扶着少妇的双肩,使劲摇,说:“李后妈!李后妈!你别死!”
一会儿后,少妇睁开眼睛,对妞儿说:“把我扶进屋去。”
妞儿搀扶着少妇往屋里进去……
鹊丽喜连问了两次妞儿,为什么她要为少妇求情,妞儿都没有说,于是就和巨蟒商量夜晚再来看过究竟。
夜色降临,鹊丽喜悄悄的来到少妇李后妈住的后院,后院的门紧闭着,只有一扇窗户敞开着,鹊丽喜从窗口钻进房里,毫无声息来到通往客厅的门边,隔着门帘,她看到一个男人正抱着少妇李后妈往卧室去,少妇李后妈拍打着男人的肩膀说:“别这样,上次就是让小东西看见了我们亲热,我才让她抓了把柄。她居然说要把她看到的全都讲出去,这小东西留着肯定是个祸根,你们几个爷们怎么就不想想办法呢?”
男人是组织任免局的副局长,叫刘任免,一说起妞儿,刘任免心里就有一种吃了大便拌白糖的感觉,心里不是个味。原本对少妇李后妈的那份激情瞬间锐减,他放下少妇说:“你怎么总是在我激情似火的时候提这些困扰的事?我可跟你说,没有我和王局、桃处的同意,你可不能把妞儿怎样!说不准她就是我们三人之中某一个的亲生女儿。再说,我还真想要个孩子,如果妞儿真的是我的孩子该多好啊!”
少妇李后妈说:“放心吧!我虽然不喜欢她,但我绝对不会把一个女孩怎样。听你这话,你知道妞儿不是你的孩子?”
刘任免和少妇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鹊丽喜又回到房间里,来到妞儿的门边,门关着,她又绕回到外面,落在妞儿的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