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走到后院的门旁,它从门缝隙中往外张望,见没有其他人,就打开了门。此时,鹊丽喜从空中降落到后院的地上,她一眼看见了神色有点慌张的小猫,于是,喊道:
“喂!小猫,你怎么慌慌张张的?你在干什么?”
小猫也看见了鹊丽喜,它和鹊丽喜是很好的朋友,两人无话不说。
小猫走近鹊丽喜说:“妹妹,我问你一个问题。”
鹊丽喜问:“什么问题?说吧!”
小猫问道:“你见过我妈妈吗?”
鹊丽喜回答:“我没有见过,但是我听我妈说,我妈妈见过你妈妈。”
小猫又想了一想:“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死的吗?”
鹊丽喜回答:“是你爸爸不小心误伤了你妈妈,后来你妈妈由于伤势过重,就病死了,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啊!
小猫接着问:“我还有一个问题。”
鹊丽喜:“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小猫:“我是我爸爸的亲生儿子吗?”
鹊丽喜皱着眉头,不解地问:“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呢?我们怎么能怀疑自己不是父母所生呢?”
小猫解释道:“我不是你说的那意思,我是问,我现在的父亲是我的亲生父亲吗?”
鹊丽喜非常肯定的回答道:“我敢肯定的告诉你,我相信你现在的父亲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如同相信我现在的父母就是我的亲生父母一样不可更改。”
听了鹊丽喜如此坚肯的回答,小猫沉默下来,它喃喃自语道:“难道这该死的老鼠在骗我?”
鹊丽喜一听小猫在说老鼠两个字,问道:“你碰见老鼠了?”
小猫并没有回答鹊丽喜,而是再次问道:“可是,我的爸爸和哥哥还有姐姐怎么欺负我啊?”
鹊丽喜问道:“它们怎么会欺负你呢?”
小猫说:“它们叫我每天给鼠送饭,自己却在家里。让我做这么重的活。这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鹊丽喜似乎明白了,问道:“你是不是刚送完饭回来?”
小猫回答说:“是的。”
鹊丽喜:“让我告诉你吧,你现在干的活比你家现在任何一个人干的活都要轻。比方说你哥哥和姐姐,正在你爸爸的农场做监工呢。而你只要给老鼠家族送送饭,这活多轻松啊!”
小猫点点头,它终于明白了。原来老鼠是在挑拨离间。小猫凑近鹊丽喜,把老鼠刚才瞎编的话全部告诉了鹊丽喜。
鹊丽喜听后,对小猫说:“这几个家伙坏透了,你现在去把它们捆绑好,带到后院来,我看它们到底要干什么?”
小猫领了鹊丽喜的命令,往老鼠的牢房走去。
不一会,小猫把老鼠家族捆在一根绳子上,串成一行,从鼠牢走向洒满阳光的后院。
步入后院后,老鼠们个个兴奋不已,鼠妈妈更是暗喜无比,因为对它来说,逃跑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接下来,就是怎样想办法让小猫离开一会,哪怕是几十秒钟,鼠妈妈就可以用嘴啄断绳索,带着孩子们逃离虎口。
“怎么会这么高兴呢?”这时,从一棵树上传来鹊丽喜的声音。
鼠妈妈突然警惕起来,它竖起耳朵,问道:“这里谁在树上说话?”
鹊丽喜从茂盛的树叶里飞到一根枯枝上,说:“是我!”
小鼠指着鹊丽喜骂道:“你这该死的鸟,上次差点被你弄瞎双眼,今天你又想干什么?”
鹊丽喜指着小鼠道:“今天不是我要干什么?我到是要看看你们家族要干什么?”鹊丽喜把脸转向小猫说:“猫兄弟,要老鼠们都趴下。”
小猫听了鹊丽喜的话,来到老鼠的面前,大声怒吼道:“不想死的都给我趴下。”
鼠妈妈来到小猫的跟前,陪着笑脸道:“孩子啊!”
鼠妈妈的话音未落,只听见小猫一巴掌打在鼠妈妈的脸上,怒道:“谁是你的孩子!你侮辱我的妈妈,你死定了!”
小猫这一声吼叫,只见鼠妈妈双腿发软,带着儿女们个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鹊丽喜从树枝上飞到地上,她从随身的口袋拿出一包淡红色粉末,递给小猫,在小猫的耳旁说了几句后又回到树上去了。
小猫拿着粉末来到小鼠的身边,把粉末全部洒在捆住老鼠的绳索上。
鼠妈妈看着小猫往绳索上涂满了粉末,低沉着声音问道:“我的孩—“
那个孩子的子还没说出口,只见小猫瞪着双眼,怒视着鼠妈。鼠妈妈用双手打着自己的脸,立即改口说:“我该死,我该死。我有什么权力当猫的妈妈。”
隔了一会,小猫把粉末涂满绳索后,就离开了,它爬上了树,伏在树桠上晒起了太阳。见小猫离开了,鼠妈妈怯生生问小猫道:“这绳索上涂的是什么呀?”
站在树上的鹊丽喜回答说:“那上面涂的是老鼠药,只要你们敢啄绳索,就注定葬命。”
鼠妈妈听了这话,它从地上跳跃起来,愤怒的指着鹊丽喜道:“你这只卑微的小鸟,为何要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鹊丽喜回答:“这不叫伤天害理,这叫为民除害。象你们这样一个罪恶的家族,偷吃国粮,危害乡里,早就该彻底清理出地球。能活到今天已经是非常侥幸了。”
地上的老鼠一齐指向鹊丽喜,异口同声骂道:“你这个鸟毛,不得好死!”
鹊丽喜在树上闭目养神,靠在树枝上,慢慢摇动着身躯,嘴里低声咕哝道:“少骂几句,也许还可以活命,可要珍惜生命啊!”
老鼠们哪里会听鹊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