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一家人在医院躺了三天,期间遵照医嘱不敢再多吃东西,只能吃些流质食物续命。
住院期间,三大爷的恨意达到了顶峰,面子,他现在的处境还有什么面子可以要,“拉屎三大爷”的绰号已经传遍了四合院及周围的院子,他现在上街的话都想带一张面具。
院里的邻居纷纷前来看望,但在三大爷眼中,邻居的好意已经变成了看他的猴戏,这个时候他只想独处疗伤,像狼一样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磨砺着自己的爪牙。
许大茂也知道了三大爷家拉屎的事情,但这时的他只想低调平稳的度过一段时间,然后再伺机而动。
他知道这次把二大爷和三大爷得罪狠了,没有好的筹码自己去找他们只会遭到白眼和侮辱,故许大茂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自己的小日子。
这落在三大爷的眼里,是典型的做贼心虚的表现,又给许大茂罪加一等。
在医院里,看到邻居们都走了,三大爷含泪说出了许大茂学校送烧鸡的事情,一时间群情汹汹,三大爷一家的棒小伙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爸,你说你这神算子一天在干啥?那许大茂是什么人,他家的便宜你都敢占,这下好了,以前大家叫你阎老师,以后估计叫你阎老屎了”
“我看这是不怪爸,要怪就怪许大茂丧尽天良,烧鸡投毒,害我们全家,应该立即报警”
“报什么警啊,烧鸡都没了,有什么证据说是烧鸡的原因,爸,许大茂送你烧鸡有人看到吗?”
三大爷说道:“有人送东西,我哪敢让外人看到,这许大茂太奸诈了,他就是吃准我不会拿给别人看”
阎解成挥手让大家听他的:“爸,你啥都甭说了,这事回去就找他家算账,他妈的害人害到咱们老阎家了,爸这个事不处理好,以后咱们在四合院抬不起头来,谁看到咱们都能踩一脚”
“大哥说得对,他妈的许大茂这个坏种,我把他的种给废了”阎解放正是叛逆期,恶狠狠地要弄许大茂。
三大爷这么多年在四合院里一直以智多星自居,讲究斗智不斗力,但这次真的是太栽面了,往日的文弱书生也变得嗜血起来:“啥都不说了,回去就找许大茂一家算账”
天边的夕阳快要落山了,以往的三大爷看到这些景象都会吟诗作赋,慷慨激昂的酸上几句,现在只要看到黄色的东西,他就想要呕吐,原来的落日余晖,美不胜收落在他的眼里变成了一坨大屎,臭不可闻。
一大爷、二大爷迎着落日来接三大爷一家出院,看着两个人伟岸高大的身影,越发衬托的自己萎缩,弱小,左嗅右嗅总觉得一种怪味伴随身边挥之不去,看来自己这个三大爷就是在四合院的顶峰了,以后也没法进步了。
回去的路上,三大爷委屈对一大爷和二大爷讲了许大茂烧鸡投毒事件的始末。
一大爷震惊了:“不可能吧,这个事违法犯罪啊”
“许大茂违法犯罪做得还少吗?”
瞟了二大爷一眼“我猜我是第一个受害者,谁知道下一个受害者是谁?”
二大爷一看三大爷阴阳怪气的样子“许大茂要杀人灭口,不太可能吧,要杀也不可能针对一家子啊,这是要整个团灭啊,不科学啊,不对劲啊”
只是二大爷已经和许大茂结下了梁子,与之相比同何雨柱那点口舌之争、意气之争能算得了什么啊?他损失的可是真金白金啊,这些天以来每次想起都让他心里隐隐作痛,忍不住摇首顿足,恨不得让许大茂血溅五步。
“许大茂太不像话了,一大爷必须召开全院大会,将许大茂一家赶出四合院,同时应该针对这个事马上报警处理”
一大爷左看看又看看“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许大茂的铁杆拥趸吗,天天在一起吃饭嬉戏,怎么几天不见,一个个像是生死的仇人啊”
本来一大爷心里就瞧不上许大茂,但看到两位一同排斥,他的心里反而泛起了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侧面保护一下许大茂的念头,看着在四合院里失去声望的三大爷,脑袋笨空有勇力的二大爷,嘲笑浮现在了心里“一智一勇皆为我所用,唯我马首是瞻,这就是博弈的高妙,你们是不会懂得。”
“二大爷,先冷静一下,报警处理就太严重了,我们先开全员大会,弄清楚着真相?”
看到一大爷隐隐有维护许大茂的意思,三大爷怒了“一大爷,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查什么真相啊?许大茂送我烧鸡这件事还有什么可查的”
“三大爷,你先冷静一下,我说的真相是许大茂是有意如此呢,还是不是故意的,这关系到后续事件的处理啊”
“肯定是有意的,你看一下这几天,和我不对付的柱子都来看过我,只有他一次都没来,摆明了做贼心虚”
刚发了下火,多说了几句话,三大爷的身体就受不了了,没法啊,这几天整个人已经拉空了,浑身疲软无力,要不是有一腔复仇的怒火在支持着他,现在他就想直接躺在地上。
“好吧,那今天晚上晚饭后,定在七点半,召开全院大会,商讨你们两家的事”,一大爷拍扳道。
三大爷这次是真的对一大爷失望了,在他眼里事实清楚,回到四合院就应该立即召开大会,会上批判许大茂,来安慰他这颗受伤的心,但现在一大爷循往例坚持饭后七点半召开,程序是没有错,但是他这个受害者的心理可等不了那么久了。
来到四合院,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