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由不得南宫小姐愿意还是不愿意了。”两人上前,掏出手铐将苏沫铐住,“南宫小姐要是不合作就只能这样‘请’你去警局了!”
苏沫结结实实一怔,冰凉的手铐铐在细瘦的手上竟有点疼。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两个警察拽向警车。而路过的行人都纷纷盯着她,那种眼神鄙夷有之,惊讶有之,……苏沫被他们盯着看,脸顿时腾地变得通红禾。
两个警察不由分说把苏沫粗鲁地推入了警车中,呼啸离去妲。
……
明晃晃的灯光在眼前直射眼睛。
苏沫无力地闭上眼睛都阻挡不了刺眼的灯光。她低着头伏在在桌上才能勉强避开。两只手被铐在桌底下,她伏着身便成了一个怪异的弧度。
难受……
她满脑子就只有这两个字。
从她早上被带到警局盘问已经有五六个小时了。在这五六小时中,不断有人前来问她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们不给她喝水,也不给解开手铐,用强光灯照着她的眼睛,逼着她看着灯光。
苏沫耳闻过被铐进局子里的人会经受什么待遇。也曾听说几天几夜不让嫌疑人睡觉,为的就是从精神上突破搞垮,然后获取想要的答案。可是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抓了进来?
那张盖着朱红大印上的文件到底是写了什么,她根本没看明白就被抓了进来。
“哐当”一声巨响,侦讯室的铁门打开。打开门的人似乎故意吓她,把门狠狠撞到墙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苏沫从椅子上惊跳起来。可是一抬头又迎面有刺眼的灯光。她不由呻.吟一声。
来人隐藏在强光灯背后,注视着苏沫。
苏沫看不清他的面容,低声问:“我没有什么好交代的。你们放我走吧。”
“南宫沫,这是什么?”他把一张纸片推到苏沫跟前。
苏沫看了一眼,呻.吟一声:“这是一百万的支票。”
“你户口是在苏家,据我们所知,苏氏的贸易公司濒临破产,你是哪里来的一百万?”那人又问。
苏沫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他们反反复复问了不下一百遍,现在又问。也许他们是想让她自己露出马脚说出点不一样的什么。可是对这一笔钱的来路她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说过了,我是南宫家的继承人。这笔钱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产。委托在斯坦信托基金公司……”她忍受着强光灯与口渴的折磨,又慢慢说了一遍。
那人低头看了看材料,忽然又问:“那你爷爷南宫智这一笔钱是怎么转如斯坦信托基金公司的?”
苏沫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可以问斯坦信托基金公司的总经理,章先生……”
“砰!”的一声,那人把文件狠狠一摔,猛地逼近苏沫:“南宫沫,五亿美金!这可不是小数目!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你涉嫌洗钱拘禁你48小时!”
苏沫被他吼得脑中嗡嗡作响。
她慢慢抬起头,盯着那个是要把她撕裂吞噬的男人,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们有证据控告我,那就去找证据。我爷爷给我的钱,来路一定是清清白白的。我不许你们侮辱一个已经过世的老人!”
那人被苏沫眼中的坚定一逼,不由缩了缩。他悻悻哼了哼:“等我们找到证据,你哭都来不及了!”
苏沫不愿意再理他,又靠在桌上。
那人见苏沫不愿改口,悻悻收拾了材料走了出去。
楼上办公室。坐着两个男人,他们对面坐着的是一位身材姣好的女人。
房门打开,刚才在楼下侦讯盘问苏沫的男人走上来,一进门就摇头:“头,那个女人嘴巴太硬了,反反复复问了几百遍,她始终没改口。”
坐中身材姣好的女人一听,皱眉看向对面胖乎乎的男人。
那身材肥胖的男人闻言也犹豫了下:“没有办法再突破了吗?”
那男人摇头:“软的用过了,不给她河水,疲劳讯问、视觉刺激……都用过了。除非来点硬的,看她会不会害怕招出点什么。”
那身材肥胖,被称为“头”的男人挥了挥手:“小刘,先下去吧。把她看好了,别让人知道她在这里。等等有什么事我再吩咐你。”
那个叫“小刘”的男人点头应了声,下了楼。
屋中三人对视一眼。那被称为“头”的男人看向对面的女人,有些为难:“徐小姐,你看看,人也抓来了,但是没有罪名也只能拘留她48小时。再留着恐怕会有麻烦。”
他对面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徐茵。
徐茵笑了笑:“我相信郑局一定有办法的。我爸爸经常跟我提起这片区的郑局当年在部队里可是一把好手。”
那郑局一听,笑得恭恭敬敬:“徐小姐言重了!言重了!当年要不是徐老提携,哪有我今天呢。呵呵……”
他话锋一转,为难地说:“徐小姐,虽然说五亿美金看起来可疑,可是斯坦信托基金公司可是外国正规的公司,要查也查不了,就算查也肯定是来路很正的。这个……这个要把洗钱的罪名安在她身上,真的有点难。”
徐茵皱眉:“那我给你的照片呢?那照片上有拍到她拿了一叠钱呢!目测起码有十万块!”
郑局一听,脸上有点抽搐。他看向一旁跟着的自己的副手赵副局。
赵副局看见自己头头的脸色,笑呵呵对徐茵说:“徐小姐,你看林家是什么家庭。拿十万块钱就跟撒一把米似的。这些照片顶多只能说明林太太给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