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张聪和律师大眼瞪小眼,欣赏了至少分钟对方那光洁溜溜的身体之后,终于是律师先回过神来,捂住了胸口和下半部分的关键位置,哆哆嗦嗦地道:“张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张聪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看着律师脸色,脸色阴沉得像是要吃人。他把手往身后一摸,再拿起来一看,顿时表情就变得无比狰狞了,因为,他居然从后面摸出了一把还没有干的血迹来,这特么是什么意思?除了菊花被捅破了,还能是什么?
“你特么的问我,老子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张聪愤怒地咆哮道。
“我,我不知道啊!我只记得我好像离开这房间出去了啊,然后就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在床上,还有个人在摸我亲我,然后,然后我就情不自禁地把那个人给扑倒了……”
“你说什么?你把谁扑倒了?”张聪寒声道。
“额,张少,我的意思是,我以为那是我的老婆啊!”律师急忙摆手道。
张聪把牙齿咬得咯咯响,缓缓地靠近律师,一字一句地道:“你以为那是你的老婆,妈的,那是老子!你扑倒了老子,捅了老子的菊花,现在还居然敢当着老子的面回忆当时的场面,你死定了!”
说着,张聪扑向律师,疯狂的举七拳头殴打了起来,而律师被张聪骑在身上,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是抱着脑袋求饶喊救命。
“张少,出什么事情了?”此时,会所的负责人听见房间里头的动静,还以为是张聪这个贵客发生了什么意外,急忙冲了进来,但是一进入卧室,就看到了张聪和赤条条的律师,张聪跨坐在律师的身上,而律师则是趴在床上,这一幕,及其辣眼睛!
负责人傻眼了,然后立马捂住了眼睛,道:“张少,不好意思,我太冲动了,不应该打扰您的雅兴,告辞,您慢慢玩,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说着,负责人掉头就走。
“站住!”
张聪寒声开口,然后从律师身上下来,一脸阴沉地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负责人道:“我问你,昨天晚上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哪里去了?”
“女人?我没看见啊!”负责人惊疑不定地道。
“你没看见,其他人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上班的人都下班了,这会儿都还没来呢!”
“妈的给我查监控,老子要看监控!”张聪穿好衣服,咬牙道。
“张少,我刚接到保安部的通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们会所内外的监控系统全都瘫痪了,什么都看不到了。”负责人有些忐忑地道。
“妈的!饭桶,全都是饭桶!”张聪握紧了拳头,作势要打负责人,负责人急忙躲出几步之外,张聪转头看向那还趴在床上,用菊花对着自己的律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一声,上前狠踹律师,直到把律师踹的半死不活的,才在负责人的劝说之下罢手。
“这里发生的事情,谁要是敢泄露出去的话,我要了他的命!”张聪看着负责人和律师道。
“知道了,张少,我保证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律师有气无力地道。
“妈的!你给老子马上消失!从这个城市消失,要不然,老子分分钟杀了你!”张聪一激动,又牵动了自己菊花的伤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更加愤怒了。
负责人把奄奄一息地律师拖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张聪一个人,总算是让他平静了一点。张聪倒了杯酒,刚把酒杯放到嘴边,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晚上被我迷晕过去的是叶芸妃,也把她放在床上了,为什么她不见了,换成了那个该死的律师!?她去哪儿了,难道是自己走了,还是说,有人在搞鬼整我?”
张聪想到这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对电话另一头的人问道:“萧飞昨天晚上有什么动静没有?”
电话另一头的人道:“没有啊!张少,那小子一直被关着,到现在还在里头待着呢,怎么了?”
“你确定他没偷跑出去过?”
那人道:“张少,这里可是警局的牢房,他不可能出去的。”
“知道了,没事了。继续关着他,越久越好!”
“是!”
挂了电话,张聪又喝了一杯,但随即联想起了昨天晚上跟律师的场面,顿时忍不住一阵作呕,急忙冲进厕所,大吐了一通,之后,用热水洗了一个小时的澡,几乎是要把自己身上的皮肤给搓破了,这才从里头出来。
离开会所,张聪开车返回酒店,正好碰见了在前台跟服务员说话的张处长,便上前问道:“叶芸妃他们在哪里?”
“都在二楼餐厅吃早餐呢!张少,有什么吩咐?”张处长不明所以地道。
不过,他没等到张聪说话,张聪已经一声不吭地走上楼,到了餐厅。
到了餐厅,张聪一看,便看见叶芸妃和李乐等人正围坐在一起吃早餐,观察了叶芸妃几眼,发现叶芸妃十分正常,既不像是昨天晚上吃过药,更加不像是发现了他的阴谋的样子。
这反倒是让张聪心头更加恼火了,因为这在无形之中证明了,昨天晚上跟自己翻云覆雨的的确不是叶芸妃,而是那个狗屁律师!
一想到律师,张聪就忍不住又有些反胃,急忙把那些恶心的事情给强行从脑子里清除出去,然后艰难地露出一脸和善的笑容,朝着叶芸妃几个人走过去。
“咦,张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