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润和听了满头黑线:难道这就是杨旭的老婆?杨旭上辈子做了多少孽,这辈子才给他配了个这样的老婆,想到这里,不禁对他心生怜悯。
杨旭没想到司琴这样口无遮拦,平白就敢污人清白,顿时,他觉得自己的脸都没地方放了,向陆润和投去歉意的眼神,却看到陆润和眼里都是怜悯,这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本事你也去找个这样的野男人。”于盼盼冷冷地说。
“闭嘴,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这是盼盼的爱人陆润和同志。”看到司琴还想说什么,杨旭也顾不了她的面子,大声地喝斥她。
“嫂夫人,你说,盼盼有了我这样优秀的男人还会去找别人吗?”陆润和板着脸,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要是不看杨老爷子的面子,她司琴今天绝对走不出这间病房。
“不是说于盼盼嫁了个老男人吗?”司琴小声地嘀咕着,她把自己催眠了,从心底里认为于盼盼嫁了个老男人。
“谁说的?”这下,陆润和的脸更黑了,他是比于盼盼大了几岁,但还不到老男人的地步吧。
“杨旭。”司琴果断地拉着杨旭垫背。
“我什么时候说润和是个老男人了?”杨旭迷茫了,难道他的脑子出问题了?糊涂到了这个地步,想到这里,他就急了,“盼盼,麻烦你再给我看看,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我承受得起。”
“杨大哥,你的脑子没有任何问题。”于盼盼淡淡地说,“脑子有问题的不是你。”
“不能呵,那我怎么可能说润和老呢?他比我还小两岁,而且我也不记得我说了这样的话。”杨旭还是认为于盼盼不敢告诉他实情。
“你不是说于盼盼的男人是个付师级的军官吗?付师级了,怎么可能不老?”司琴冷笑着说,原来杨旭是骗她的,为了让她对于盼盼客气点,不惜撒慌骗她,看来,杨旭对于盼盼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润和是独立团的团长,付师级,我国最年轻的上校军官。”杨旭没想到自己的话能让司琴这样理解,她还真是跟别人的脑回路不一样,这下,她是彻底把陆润和两口子得罪了。
“我们该走了。”陆润和牵着于盼盼的手走出了病房,“杨旭真是倒八辈子霉,才娶了个这样的老婆。”
“你没有见过比更她脑残的了吧。”于盼盼坐到车上,笑嘻嘻地问陆润和。
“她跟江润珊有得一比。”陆润和发动了车子。
“不等他们吗?”
“我只送你。”陆润和可不想让那个脑残上他的车,他怕等下会被气得吐血。
“也好,医院里应该会安排车送他们。”于盼盼想着接下来两天都要跟他们呆在一个包厢里就头痛。
“团长!团长!”这时小路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团长,紧急任务,首长还请盼盼留下。”
陆润和回头一看,总参的首长远远的朝这边走来。
“首长好。”陆润和下了车,给首长敬了个礼。
“你好。”首长回了个礼,“陆润和同志,这次的任务风险很大,听说你的夫人医术了得,身手也不错,经过研究决定,请她协助你们,跟你们一起参加这次任务。”
“遵命。”陆润和知道他不能说不,看来,又要委屈她了。
于盼盼暂时不能回去了,她只好匆匆地写了封信托杨旭带回去:“杨大哥,请你转告我爷爷,我们一定会安全回来的,这些日子,陆逸宸就交给他了。”
他们这次的任务是去营救e军的一队战友:他们十几天前出任务时失踪了,e军再派出去寻找的人不仅没找到人,还折损了过半,无奈之下只好向战斗力极强的独立团求助。
这次他们仍然是前两天去挑驻点的原班人马,除了华昀外全部在这里,加上于盼盼一共有十一个人。
大家都全副武装,于盼盼自己背了个牛皮背包:里面装着银针、药物和干粮,她带的武器是手枪,尽可能多地带着子弹。
大家拿着地图出来作了仔细的研究,确定了路线,陆润和作为尖兵走在最前面,于盼盼紧跟着他。
尖兵是最辛苦也是最危险的,但于盼盼有精神力,能避开陷井,为了节约时间和保证安全,又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能力,陆润和只能坚持走在最前面。
小队按照一字形的纵队队列,在山林间快速地向目的地前进,除了陆润和偶尔向队员们介绍一下前方的情况,为了节省体力,大家都保持沉默。
一口气急行军五十多公里,队员人们都喘着粗气,只有陆润和和于盼盼呼吸平缓,陆润和透过茂密的树林看了看已经西沉的太阳通知队员:“就地扎营,三号、四号警戒。”
大家找了稍微平缓的地方,除了两个警戒的人,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在地上铺上防水布。
然后大家坐下来吃干粮,大家就着水嚼着饼干,于盼盼给他们每人两块肉干,自己也跟他们一样嚼饼干,她最不喜欢吃的就是饼干了,干干的,没有一点味道,只能和着水一起吞下去。
晚上,于盼盼和陆润和坐在一起,他们两个人没有睡觉,而是打坐,这样比睡觉更能恢复体力。
生物钟在零晨四点的时候叫醒了陆润和,陆润和睁开眼睛的同时,于盼盼也睁开了眼睛,这时候的丛林里还漆黑一团,大家摸黑吃了干粮,手脚利索地收好东西,没过五分钟,大家踏上了征途。
大家休息了一夜,体力得到了全面的恢复,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