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老爷子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于盼盼趁着星期天去华侨商店扫货:三台空调、两个保温杯、两个保温饭盒、两个电饭煲、真丝布料和棉布若干,把手里的侨汇券花得干干净净。
于盼盼又利用休息时间给老爷子和陆润和各做了三套夏装:衬衣都是真丝面料,裤子都是棉布,清爽又凉快;她自己则做了两套衣裙:九分袖的衬衣,过膝的百皱裙。
就在于盼盼积极地准备迎接老爷子时,校长派人来找她去了校长办公室。
于盼盼看到两个坐在校长室的华老爷子和他的警卫时,腿都软了:该不会是谁出事了吧,不应该呀。
校长看到她脸色惨白,就知道她想错了:“于盼盼同学,华老将军有事找你。”
“盼盼,别着急,不是你爷爷他们的事,是华爷爷想求你点事。”华老爷子解释道。
“华爷爷,您有事就说,只要盼盼能办到的,一定不遗余力。”听说不是老爷子和陆润和出了事,于盼盼松了口气。
“华爷爷的孙子中了毒,现在躺在在军总医院昏迷不醒,还请盼盼救救他。”华老爷子眼里的急切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华爷爷您先走,我去准备一下,这样的事您派个人通知我就行了,还亲自过来。”于盼盼又对校长说,“校长,不好意,我又要请假了。”
“你去吧,救人要紧。”校长朝她挥了挥手。
于盼盼回到家里,把银针和一些解毒的药物放到背包里,坐着华老爷子派来的车去了军总医院。
病床上躺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脸上呈灰黑色,很明显和中毒症状,旁边坐着个眼睛红肿的女人,一脸担心的看着床上的人。
“盼盼,这是你华昀大哥,从昨天开始就昏迷不醒了,医院里查不出他中的是什么毒。”华老爷子对于盼盼说。
于盼盼点点头,就去给他把脉:“华爷爷,华大哥是被海里的鱼咬了,那种鱼很少见,但是很毒。”这种鱼生活在深海里,很少有人碰到,更不用说被咬到了,这位华大哥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这么小的机率都被他碰到了。
“能解吗?”
“解是能解,但制解药的药材比较难找,需要用百年以上的紫灵芝或者咬他的那种鱼的鱼胆。”她前世遇到过这种毒,所以她很熟悉怎么解。
“华爷爷,您先让人去找紫灵芝,那种鱼就不要想了,它们生活在深海里,就是找到了也很抓到,我先给华大哥把毒逼一部分出来,不然他挺不了多久了;这位是嫂子吧,请你把华大哥的衣服脱了,再去找两个脸盆来。”
于盼盼用酒精棉把华昀全身的大欠都擦了一遍,拿出银针飞快地扎了上去,不到一分钟,华昀就变成的刺猥,于盼盼不停地把真气通过银针输入华昀体内,把他体内的毒素逼到他的双手,慢慢地,他的手指越来越黑,于盼盼用小刀割破他的指尖,黑色的血液顺着指尖流下来滴到脸盆里,直到流出的血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于盼盼才把针收了,此时的她已被汗水湿透了。
给华昀的手指上抹伤药后就跟华老爷子告辞:“华爷爷,我先回家了,华大哥最多只能拖十天,找到了药材后马上找我,要是两天内没找到也来找了我,我想办法去山里找。”
于盼盼从医院出来后就坐车回了大院,在空间里泡了个澡才恢复了元气:用真气毒逼真他妈的费神。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华家通过各种关系都没找到于盼盼要求的紫灵芝,只得再次求助于于盼盼,于盼盼没办法,只得提前去神农架找灵药。
“华爷爷,麻烦您安排秘书处给我请假和订最早去w市里的车票。”于盼盼自己不可能请到那么长的假,只能让华老爷子安排。
“盼盼,你去那种地方不会有危险吧?”华老爷子很不安,于盼盼是陆家的人,他不能为了自己的儿子而陷于盼盼于危险之中,不然不仅陆家祖孙不会原谅他,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没事的,我不到中心区域去,华爷爷,您也要继续寻找,我不能肯定能找到,还有我爷爷回来了你帮我转告一声,我最多一个星期回来。”
于盼盼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就回到了大院:拿出了家里备用的军用帐篷、带上水和食物以及各种野外生活和登山的装备,用一个大包装好,随时准备出发。
很快华家的人就来通知她说马上出发:华老爷子第一次动用手中的权利申请了军机并派了十个特种兵跟着于盼盼一起去。
军机把他们送到距离神农架最近的一个军用机场,那些军人又从机场要了两辆普车,紧赶慢赶到神家架的边缘地区时已是黄昏,于盼盼让他们在那里安营扎寨,自己吃了点干粮,给他们留下地驱虫,交待他们在此地等她就背着她的背包出发了。
楚成兵看着她背影消失了才反应过来他们被丢下了:没想到陆家少夫人的轻功这么好,看来自己等人跟上去也只能拖后腿,只能默默地坐下来啃压缩饼干。
“头,她就这样走了?”他的手下都围了过来
“你们谁能追得上?”楚成兵也不想就这样被扔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