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这是什么意思?”黎希看着闭着眼打坐着根本不愿意理她的人,很是不满的问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就不要再说出来。”
他冷冰冰的声音传出来,差点没把她气死,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大逆不道的人,他倒是冰清玉洁了。
她很是生气的堪堪的系住自己的衣服就下了床,来到了他面前把自己的衣领拉开,一时间也顾及不上什么要维系什么师徒情分,质问他:“师尊,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是师尊你自己掐的我。”
她皮肤白皙又嫩,火辣辣的刺痛勒紧在她脖子上,在上面留下了痕迹。
“你,你的脖子...”叶云州眼中有了些许惊讶,随后便移开了眼睛。
黎希看着他的羞耻的样子以为是他悔过了,这才舒心的喘了一口气,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口不谈,在自己被解绑后就离开,不然影响了他们现在的表面关系对之后不好。
但是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当作了替身,虐了身还不算,还要被当作是什么变态,就很是不爽了。
要是自己在他看来自己是女的也没就那么多矫情,关键是自己在他眼中那就是一个男人,其实这也没什么,可是刚才他一闪而过的恼怒她可是没放过。
“你,你自己做的事情现在还要让我看,你这样伤害你自己什么又有什么用。”他视线落在了她青紫的脖子上,艰难的偏过了头。
她震惊的看着他,眉头都皱了起来,说不清楚这是第几次被他气到了。
叶云州却想到了自己被她关起来的那一段时间,只要自己挣扎着要出去或者做了她不顺心的事情,她就会用各种办法伤害自己来威胁他。
“好。”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呼了一口气站在一旁冷静了好一会,觉得自己又有什么好生气,不就是被当作了替身了吗,不就是被当作了变态了。
反正她也无所谓。
冷静了好一会才压制住了自己忍住了要揭开他痛点的冲动,算是心平气和的说:“师尊,我是来问你木枝花怎么养的。”
黎希在床榻上拿过来了散落着的木盆,还好没有碎,她捧着木盆走到他面前问。
叶云州这才转过头看向她手上没有丝毫变化的木枝花,心中有些失落,语气也落了好几分:“带着身边就按照你的想法养着吧。”
木枝花可以压制住她心中的恶念。
她愣怔了一下,盯着叶云州看他是不是还在走火入魔中,好一会才点了头,淡然的对他说:“好,那师尊你先休息吧,弟子先退下了。”
叶云州刻意不去看她,却还是忍不住摩擦着手上早就拿出来的药膏,她总是这样伤害自己。
“药膏拿着。”他还是很是生气她这样伤害自己,平静的声音中还带着一种命令。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清冷的冷静,不愿意再看着她身上有任何的伤痕,因为太刺眼,但是他又必须对她严厉,所以即便是拿药膏这件小事上在黎希的眼中都像是他对她的一种嫌恶。
“谢谢师尊的药膏,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师尊下次不要再掐我了。”
黎希冷冷的就走了,但是走在石门前时还是停顿了下来,望着厚厚的洞门没有回头,而是别扭的喊了他:“师尊,开一下门。”
“嗯。”后面传来略显嘶哑的应答。
她每次喊他师尊时候他都会想起在她对他的哀求,最后一次见面他还在骂她大逆不道。
他丝毫没有顾及师徒之情,明明那时他知道她入了心魔,他作为她唯一的依靠,却还是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黎希没有一点犹豫离开了洞府,径直捧着木枝花来到了大殿房间内,直接半躺着一只脚靠在了床榻上,现在冷静的回想一下,所有的事情都有迹可查。
为什么一开始她惹了那么多麻烦,他还那么容忍,对比大师兄只是一件事都被逐出了师门,自己还能如此的“逍遥自在”。
为什么他总是对自己时好时坏,时冷时热。
为什么自己总是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些宠溺的意味。
这种种迹象都证明了她被当作了白月光。
啧!她现在都不知道该同情自己还是同情叶云州,不过好在自己很早一些就是知道他冷情的样子,到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伤心的。
要是离开了九华宗,没有实力也不行,到时候一个修仙人士就能让她完蛋,就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封印要怎么解开。
可可从被子里钻出来,身形比起之前大了许多,开开心心的靠在了黎希身上转着圈:“主人,你看看我是不是大了许多。”
黎希:“嗯...胖了许多。”
可可忧郁的蹭了几下她,委屈的撒娇:“没有胖,主人不是说可可最可爱了嘛。”
她赞同的点头:“可爱又迷人的可可。”
“主人说的话可真好听,要是可可能每天都和主人在一起就好了。”
黎希看见她又哭了无奈的笑了,伸出手抹掉她的眼泪:“你怎么这么爱哭,你是水做的吗?”
可可摇着头:“不是,是从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
“这个你倒是知道。”
“主人,你是有什么事不开心吗,你怎么不笑了。”
黎希挑了一下眉:“没有呀,我能有什么事不开心的,而且我不是在和你说笑的吗。”
“不是”可可跳到她肩膀上伸出小手摸了摸她的眉毛,嘟囔着说,“是眼睛不笑,眉毛也皱着。”
黎希愣了一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