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画冷眼看着使出飞叶的几人,冷笑道:“在我面前也敢使暗器?”几个回身,带起片片枯叶。即使有红光照亮,却也看不清那一抹红纱。眨眼间,几个杀手已悄然倒下。这还没有使出在结界之中的威力,不过是轻轻使了些暗器罢了。
白幽长斩飞出,刮起如千金重的刀风,阵阵如刺骨般的痛。只不过一个挥刀就有如此的威力,转眼间,杀手已死了大半。剩下十多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短短几日,这两人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传闻中那般。还没有用全力,果然,神玉有得玉着,可称霸天下的说法,现在的白幽弑画,只要他们愿意,统领古代,不过是一个想法的事。可他们今后要面对的,却是……比自己可能还要恐怖的敌人。
一炷香后,弑画和出去时一样,没有一丝血迹在身上,发丝也不凌乱。跟没事儿一般坐在沧沫身边。
马车继续上前,沧沫没有过问,只是从略微吹起的车帘缝中,看见了满地的血水。低头不语,因为自己……又是因为自己……
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
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巫女族绝不能有情,否则会受天神诅咒】
“我不信,什么天神诅咒。我就是神!我可预言一切我就是神。为什么我不能有爱,我偏要和神做对!”一阵阵荡气回肠的女声,在山间徘徊。
“你要怎样才会嫁给我?”背影,是个高大威猛的男子。一身邪气。
“我喜花,红色的花。我要在一望无际的彼岸花海之中举行婚礼”女子说完,离去。留在男子视线里的,是那一抹蓝发。
“小蚊子,小蚊子。醒醒,我们到码头了”梦突然消散,怎么觉得心底一阵落寞。沧沫揉了揉眼睛,怎么回事,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
睁眼见一阵红纱,脑海闪过一瞬间的事物。却来不及抓住。
“怎么了?做噩梦了么?”弑画心疼的摸着沧沫苍白的脸,自从遇见你,一直在让你受苦,娇娇的恨,小柔的阴谋……从结界出来,也没有好好休息过,如今连夜奔波,为了逃命。
“我们这是在哪儿?”
“码头”
码头?一夜竟然驶到了码头,轩辕可是属于内陆,极少有大河川流。若要到达码头骑马要赶两天三夜,但沧沫不知,这个码头是交界处的码头,也就是路程为半月的河流交界处的码头,普通人确实要驶上这么多天,但有灵力就不一样了,那晚,在遇上第一批麻烦后,接连几个时辰不断的遇上杀手,沧沫开始还担心,到后来也就淡定了,竟然在吵闹拼杀下睡着了,而另外三人也是无奈,虽不会伤到自己,但是明显的拖慢了进程,白幽弑画二人体内有灵力但使用起来,还很生疏,在末凡的指导下,两人合力发动了瞬间转移,在第二天一早,赶到码头。
“这船设计的不错”末凡赞许,古代能做出这种船实在太难得了。船身十五米,两层,红木所制,两侧有摆臂的双翼,可伸缩,船尾可顺着水流摆动,天下只有罗刹门有,且只有一搜。
“光是这木材,就花费了我不少药材和精力。经过半月炼制,终于将这可挡风雨,石床的木材了。”两人站在码头边,仰望着面前的大船,刚刚的清晨,码头边还散着浓雾。
“这船怎么在这里?”末凡问道。
弑画耸耸肩,余光看向白幽。见白幽正走向沧沫,手里不知何时拿着个大包袱,挥手扔给沧沫,沧沫坐在马车边缘,顺势接住。待看清怀里的大包袱后一愣。
“交给你保管了”白幽扔下包袱后,同时说道。
“啊?”沧沫有些为难的看着怀里的东西。
“怎么?还嫌弃?”白幽挑眉。
“不,不是,我是想说,你怎么把这个东西给我,这可是你……”
“我们不是在逃亡么?”
“对啊”
“我是多年来通缉的头号赏金人物,而你,谣言中可是本尊的门主夫人。既然一起逃亡了,这些……就不分你我了”
沧沫点点头,白幽说的是有道理,但是,我什么时候成了你门主夫人了?而且,你把这玩意儿给我。不就是说夫妻之间的共同财产么?
白幽见沧沫有些为难,迟迟不肯应声。一把拉下沧沫:“不就是让你保管一个东西么?这玩意儿我带着麻烦,要是作战的时候还带着会影响我”
“这样啊。那我就帮你保管了,先说好,要是被我孵出个什么四不像出来,可别怪我哦~”摸了摸神蛋,一种叫做母爱的情感猛然升起,难道是女人的原因?如果真的孵出个什么出来,那自己是什么?母……厄?
“喂,你们还不快点!”末凡站在船头大喊,随着画着骷髅头的旗帜的升起,踏上了寻找隐之夕的航海之路。(怎么感觉像海贼王啊?)
蓝天悠悠,白云飘飘。一望无际的海,湛蓝的天与之融为一体。像极了某人深邃的眼。
“龙宝,你说我们能找到第三大陆么?”沧沫坐在船尾的栏杆上,一边摸着神蛋,一边自言自语。
“龙宝?这么快就想到名字了?”白幽走来,两手撑在栏杆上。一头银发被海风吹得飘扬。
“啊~这个,嘿嘿,我随便取得,要是你以前取得有,就用以前的吧。”
“我是留给你取的”
“厄?”
“……”白幽转过身来,背依在栏杆上,侧脸一抹笑意:“我像是一个会取名字的人么